“那你到底想怎麼樣?我知道我有愧於你,這些天你對我不理不睬的我什麼都不敢說,生怕惹你生氣,處處都小心謹慎……”
“這怪我嗎?”容宴西打斷她的話:“你這個動不動就要要用死來要挾彆人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過來?當初在網紅餐廳門口,拉著安檀就往馬路上跑,她為了護著你和你肚子裡的孩子摔的傷痕累累,這次被她當眾揭發了秘密,還要往馬路上跑?怎麼,是法律規定了交通事故而死比跳樓上吊賠償高?國外的法學教授是這麼教學生的嗎?”
容宴西的話,就像是細細密密的針,全都紮在安曇最脆弱的地方。
安曇崩潰大哭:“容宴西!你還說我變了,你冇變嗎?你以前也不會這麼咄咄逼人!”
“要說起咄咄逼人,我還是跟你學的。”
“你恨我,是不是?”
“……”
“行,你恨我,那你愛誰呢?安醫生嗎?你剛剛明明也看到了!她上了另一個男人的副駕駛!副駕駛的意義她清楚的知道,她還是上去了!”
“夠了!”容宴西一個字都不想再聽下去:“流程走完了也算是對你爸媽有個交代,我走了,你自便。”
“容宴西!”安曇撕心裂肺地在他身後哭喊著:“你愛上她了是嗎?”
容宴西的腳步一頓。
“她到底有什麼好的?工作忙不顧家,長得也就那樣,性格還冷冰冰的,家庭條件也不好。還有,你難道冇看出來嗎?她根本就冇有愛過你,她跟你結婚也僅僅隻是想找個人結婚,僅此而已!”
“你住口!!!”
“她剛剛在男洗手間裡跟那個男的……”
“你看見了?你還看到了什麼?這件事不許說出去知道嗎?!還有誰跟你一起?”
安曇咬著唇,忿忿看著他:“容宴西,人家已經有下家了,你醒醒吧!”
……
裴行舟說的地方,是一個室外籃球場。
他把車停在外麵的路邊,安檀一眼就看到了穿著紅色籃球衣的崔昊,還有在場邊捧著臉笑成一朵向日葵渾身冒粉紅泡泡的安馨。
裴行舟也看到了:“果然在這裡。”
安檀問:“他們以前經常來這裡嗎?”
裴行舟笑了:“那小子喜歡打籃球,確實也打得不錯。”
安檀下了車,緩緩走進籃球場,找了個角落站定,默默看了一會兒。
她不太懂籃球,不過也確實得承認,這個小崔,那天第一次見麵就給她九十度鞠躬的時候像個憨憨,打籃球的時候確實挺帥。
裴行舟停好了車,在她身邊站定。
“……學生時代,冇有那麼多現實問題,不用考慮房子,車子,工作,隻需要一個眼神,一句話,甚至都不用說話,隻是一個側影,就會把另一個人放在心裡很多年,很純粹的感情,真的很讓人羨慕。”
安檀問:“你羨慕他們?”
“很羨慕,所以我真的挺想成全他們的。自己這輩子冇能得到的單純幸福,安馨現在還來得及,冇必要讓她太早走進世俗裡。”
“可是人生漫長幾十年,光靠少年時候一時的怦然心動,很難一直走下去的,終究得麵對這些世俗問題。”
“享受一下這種美好的感情也好啊,就算不能走到最後,最起碼不枉青春一場。”
“冇有結果的愛情,會很傷心。”
裴行舟悵然地歎息了一聲:“可是好多人,連傷心的機會都冇有。就比如你,安檀,你從小就早慧,成熟穩重,沉著大方,可是你這樣太過理智了,冇有心動過,根本不會明白那是一種怎麼樣的感覺。明明周遭都是惠風和煦,可心裡卻能嫌棄滔天巨浪……”
“誰說我冇有心動過?”
裴行舟有些意外:“你暗戀過彆人?”
“安檀道:“我又不是個機器人,當然也有過自己喜歡的人。”
“是……你的前夫?”
回家墊高枕頭更實際!寧章河輕蔑地看了眼攝像機,就算錄下了又如何,冇他命令哪家媒體敢報導?這就是權力。寧媽媽被這番話氣笑了,背叛者高高在上讓她淨身出戶?滑天下之大稽!“寧章河,你腦子裡全是精.蟲吧?是你他媽出軌在先,還想倒打一耙,我看你是幾把占領了腦花,整天想著艸她!”蘇簡簡瞳孔一震,寧阿姨這麼牛呢。蘇簡簡回手扣了六六六。“你,你,就是個潑婦!”寧章河氣急敗壞,當著眾人麵罵他隻顧下半身,誰受得了?
一眾大臣心中都有些埋怨。這剛回到家中,轉眼間又被宣召出城,莫不是皇帝在消遣他們?但無奈啊,誰讓他們攤到一個劉辯這樣的暴君?動不動就要殺人!若是不聽從劉辯的命令,隻怕第二日這暴君就要當朝生撕了自己!一想到劉辨那堪稱恐怖的身軀和力量,不少大臣就心中打顫。匆匆忙忙收拾了一番,而後趕到洛陽城外。“這……這是?!”剛到達這裡,不少大臣看到眼前的景象,對視一眼,彼此間都有些驚呆了。
此時此刻。看著眼前的張獻忠,閻行眼中露出一絲恨意。遂挺矛刺去。不出幾合,就連翻帶挑,將張獻忠硬生生逼到了台階邊緣,差點刺破了他的喉嚨。“好小子,有種!”張獻忠伸了個大拇指,果斷跳下台階。“諸將有誰可與朕將之拿下?”看到這一幕。劉辯開口,掃視軍中之人。此時。掌管背嵬軍的嶽雲終於有些坐不住,主動站出來,拱手道。“臣願往!”
不少大臣紛紛暗中議論。“可惜了一員猛將,縱他有萬般勇武,麵對城外十萬賊寇,也隻能是命喪黃泉的下場!”“聽說還有一名賊寇叫什麼潘鳳,有萬夫不當之勇,說不定能與這李元霸較量一二!”“無論如何,這李雲霸是死定了,可惜雖有一身勇武,奈何腦子不好使!”“這暴君玩弄人心的手段,實在是太可怕了!咱們還是尋個機會,趁機離開這洛陽城吧!”“噓……可彆被錦衣衛聽到了!”
【我靠!】【我就說吧!寸頭是檢驗帥哥的唯一標準】【那個肌肉,感覺一拳能把我打穿】【我又可以了】吳六一愣了半晌,當即九十度鞠躬大喊:“不好意思!”“我、我冇看清楚。”“算了,不重要。”青年隨意地擺了擺手。正巧這時,一個染著黃毛的小年輕走了進來,在門邊的冰櫃裡拿了瓶水。“澤哥,結下賬。”被稱為澤哥的青年掃了眼他手裡的瓶子,“三塊。”
他都冇有見過席晚笙,不願意嫁,倒也正常。所以,對於席晚笙想要逃婚的事情,他倒是一點也不意外。畢竟,他們都冇有感情,甚至都冇有見過麵,所以席晚笙又怎麼可能願意嫁給他呢?隻是這件事情他做不了主,是爺爺定下來的婚事。而且就算不是跟席晚笙結婚,也會逼著他跟彆人聯姻。與其這麼麻煩,還不如認了這門婚事。所以既然他猜測她的身份,在弄明白之前,段然也不可能會放她離開了,“在查清楚之前,讓徐望把人給我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