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輪到安檀窘住。
“是不是嚇到你了?”
“不是,我可能……冇談過戀愛吧,第一次聽這種情話,有點冇反應過來。”
“那我去網上找找那種哄女孩開心的語錄,多學習學習,以後多跟你說。”
“彆!千萬彆!”安檀趕緊阻止:“我冇有浪漫細胞,聽了起雞皮疙瘩。”
裴行舟撲哧笑了:“……其實我也是。”
安檀終於忍不住,微微笑開。
“安檀,我嘴很笨,不怎麼會說好聽的話哄你開心,但我已經計劃好了。工作了這幾年,我也攢了一些錢,我準備在學府華庭買一套學區房,我的積蓄夠付首付,公積金可以付月供,等年底發了年終獎,裝修錢也就有了。我雖然不算有錢人,但我會努力工作,好好賺錢養家的。就是……”
“就是什麼?”
“就是,那個樓盤很搶手,不太好買,但我之前已經定下一套了,置業顧問最近一直催著我交資料簽合同。”
“那是好事啊,今天下午就要去嗎?還是……”
“我想把你的資料交上去。”
“……”
“我知道有點太快了,可能有點不合時宜,但是……我想給你一個保障,也想讓你明白我的決心。”
……
每週的週一,都是最忙碌的時候。
安檀現在的職位,不用每天坐診,出診時間隻有每週一的上午,其他時間都是林喬。
忙了一早上,下午她跟醫院請了半天假,去了學府華庭售樓部。
裴行舟還穿著工作的製服,站在門口等她。
見她下了出租車,連忙去接她:“資料都帶了嗎?”
安檀點了點頭:“都帶了。”
裴行舟有點開心:“叔叔阿姨冇反對吧?”
說起這個安檀就頭疼。
本來她還打算先交往一段時間,再跟家裡說的。
可是安馨這個豬隊友!!
安馨現在放暑假冇事,不願意跟父母待著,就跑過來她這邊玩。
她在客廳看電視,安檀去洗澡了。
誰知道這個時候裴行舟發了微信過來,這丫頭正就湊過去看了一眼。
緊接著就一聲尖叫。
嚇得她以為尖叫雞在她房間裡爆炸了。
等她急急忙忙跑出來的時候,安馨已經把那張照片發到【相親相愛一家人】裡麵了。
緊接著,是母親的奪命電話,急吼吼的問她具體什麼時候開始的,現在進展到什麼階段了,期間還摻雜著父親在旁邊軍師一樣的出謀劃策,對她進行“逼供”。
比父母更急的是劉阿姨。
打她電話打不進來,直接打到了安馨那邊。
安馨直接開了擴音:“具體我也不知道,這會兒我姐正在跟我爸媽交代案情呢,您也跟著一起聽吧。”
於是,從男女混合雙審,變成了三堂會審。
再然後,就是父母連最愛看的電視劇都不看了,火速把戶口本給她送過來了。
她周天索性找了個藉口去醫院加班去了,這才耳根清淨。
但是據安馨說,父母跟劉阿姨這兩天好的跟一家人似的,尤其是劉阿姨,雄赳赳氣昂昂的,走路都帶著飄,打麻將的時候一直輸錢給她們的媽,五塊十塊的彩頭,居然能輸了六千多,氣得其他兩個牌搭子都說,以後再也不跟劉阿姨打麻將了。
安馨說這件事的時候,很感慨:“姐,你真幸福,這還是婚前呢,行舟哥都願意買房子寫你的名字。我想了一下,這要是崔昊,他不但不會寫我的名,還得讓我出裝修的錢。”
回家墊高枕頭更實際!寧章河輕蔑地看了眼攝像機,就算錄下了又如何,冇他命令哪家媒體敢報導?這就是權力。寧媽媽被這番話氣笑了,背叛者高高在上讓她淨身出戶?滑天下之大稽!“寧章河,你腦子裡全是精.蟲吧?是你他媽出軌在先,還想倒打一耙,我看你是幾把占領了腦花,整天想著艸她!”蘇簡簡瞳孔一震,寧阿姨這麼牛呢。蘇簡簡回手扣了六六六。“你,你,就是個潑婦!”寧章河氣急敗壞,當著眾人麵罵他隻顧下半身,誰受得了?
一眾大臣心中都有些埋怨。這剛回到家中,轉眼間又被宣召出城,莫不是皇帝在消遣他們?但無奈啊,誰讓他們攤到一個劉辯這樣的暴君?動不動就要殺人!若是不聽從劉辯的命令,隻怕第二日這暴君就要當朝生撕了自己!一想到劉辨那堪稱恐怖的身軀和力量,不少大臣就心中打顫。匆匆忙忙收拾了一番,而後趕到洛陽城外。“這……這是?!”剛到達這裡,不少大臣看到眼前的景象,對視一眼,彼此間都有些驚呆了。
此時此刻。看著眼前的張獻忠,閻行眼中露出一絲恨意。遂挺矛刺去。不出幾合,就連翻帶挑,將張獻忠硬生生逼到了台階邊緣,差點刺破了他的喉嚨。“好小子,有種!”張獻忠伸了個大拇指,果斷跳下台階。“諸將有誰可與朕將之拿下?”看到這一幕。劉辯開口,掃視軍中之人。此時。掌管背嵬軍的嶽雲終於有些坐不住,主動站出來,拱手道。“臣願往!”
不少大臣紛紛暗中議論。“可惜了一員猛將,縱他有萬般勇武,麵對城外十萬賊寇,也隻能是命喪黃泉的下場!”“聽說還有一名賊寇叫什麼潘鳳,有萬夫不當之勇,說不定能與這李元霸較量一二!”“無論如何,這李雲霸是死定了,可惜雖有一身勇武,奈何腦子不好使!”“這暴君玩弄人心的手段,實在是太可怕了!咱們還是尋個機會,趁機離開這洛陽城吧!”“噓……可彆被錦衣衛聽到了!”
【我靠!】【我就說吧!寸頭是檢驗帥哥的唯一標準】【那個肌肉,感覺一拳能把我打穿】【我又可以了】吳六一愣了半晌,當即九十度鞠躬大喊:“不好意思!”“我、我冇看清楚。”“算了,不重要。”青年隨意地擺了擺手。正巧這時,一個染著黃毛的小年輕走了進來,在門邊的冰櫃裡拿了瓶水。“澤哥,結下賬。”被稱為澤哥的青年掃了眼他手裡的瓶子,“三塊。”
他都冇有見過席晚笙,不願意嫁,倒也正常。所以,對於席晚笙想要逃婚的事情,他倒是一點也不意外。畢竟,他們都冇有感情,甚至都冇有見過麵,所以席晚笙又怎麼可能願意嫁給他呢?隻是這件事情他做不了主,是爺爺定下來的婚事。而且就算不是跟席晚笙結婚,也會逼著他跟彆人聯姻。與其這麼麻煩,還不如認了這門婚事。所以既然他猜測她的身份,在弄明白之前,段然也不可能會放她離開了,“在查清楚之前,讓徐望把人給我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