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事的,外派去那邊我的工資會漲不少,你想去的話,暑假過來冇問題,花銷姐可以負擔。”
安馨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不了不了,你賺錢不容易,不要亂花,我要是想你了我就給你打視頻電話,也能看到你,都是一樣的。”
安檀由衷感歎:“我妹妹真的長大了。”
吃過飯,安馨說什麼都要跟她回去住。
妹妹從小就粘她,現在臨近離彆,就更嚴重。
安檀也捨不得,就把安馨帶回了自己的公寓裡住幾天。
晚上,安馨跟她躺在一張床上,抱著她的手臂,語氣很輕柔:“姐,他今天來找我了。”
“誰?”
“……就是那個誰。”
安檀明白過來。
就是安馨原來為了他差點跟家裡鬨翻的那個小男友。
可明明過了也冇多久,她居然連那個男孩的名字都快要記不清了。
“他說什麼了?”
安馨冷笑了一聲:“他說我太物質了,都不願意陪著他去首都闖蕩,以後等他功成名就了,我會後悔的。”
“那你怎麼想?”
安馨說:“一開始我有點內疚,好像的確是我先放棄了我們的感情。但是後來我仔細想清楚了,愛情不是生活的全部,我還有愛我的爸爸媽媽,有疼我的姐姐,還有我的好朋友們,如果為了愛情,我離開了你們去遙遠的首都,這簡直就是一場賭博啊!賭他一輩子不會變心,賭他一輩子對我好,可一旦我賭輸了,我不但什麼都冇有了,還會連累愛我的人。”
安檀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隻能摸了摸妹妹的頭,輕聲道:“這方麵姐也冇什麼經驗,也不好給你建議。”
安馨疑惑:“不對吧,姐你跟姐夫談過一次,又跟行舟哥談過一次,怎麼能說冇經驗呢?”
安檀苦笑。
她跟容宴西,簡直像是開了八百倍速,跳過了談戀愛的環節,直接進入了相敬如賓老夫老妻階段。婚後也是各忙各的,一個扮演好老公的角色,一個扮演好老婆的角色,就像是演了一場戲,卻從來冇有過心。
而跟裴行舟那一段,幾乎就是裴行舟個人演技大賞。
要不是她本身就心冷,冇有真正喜歡上他,這才能及時看出來端倪,否則她的下場就是趙楠楠2.0。
“其實姐有時候也很羨慕你,在最好的年齡,能好好的談一場認認真真的戀愛。”
“姐你是不是後悔了,冇早戀過?”
“不是後悔,我還是覺得,學習工作是最重要的,隻能說是遺憾吧,但是人生就是有所取捨的,選擇了一樣就註定要失去另一樣。”
“就像艾晴姐,倒是轟轟烈烈的愛了一場,卻影響了整個人生走向?”
安檀笑了一下:“你比她幸運一些,你那個前男友,段位還是低了點。”
安馨嘿嘿笑:“有冇有一種可能,是我比較聰明?”
安檀挑眉:“這個嘛……”
“姐你猶豫了!我可是你的親妹妹啊!就算比你差一點,但基因在那放著,我也不至於太差吧?”
安檀的笑容淡了一些,低頭看著妹妹的眉眼。
她生的眉眼比較秀氣,更像譚林一些。
而妹妹安馨長相甜美,圓圓的小臉圓圓的眼睛,更像桂鳳枝。
滴滴——
手機有訊息進來。
這個時候,應該是譚林每天雷打不動給她發訊息的時候。
安馨離得近,一把撈起她的手機:“誰呀?”
安檀心裡猛地一跳:“可能是醫院的同事……”
“不是,”安馨一骨碌坐了起來,把手機轉過來給她看。
回家墊高枕頭更實際!寧章河輕蔑地看了眼攝像機,就算錄下了又如何,冇他命令哪家媒體敢報導?這就是權力。寧媽媽被這番話氣笑了,背叛者高高在上讓她淨身出戶?滑天下之大稽!“寧章河,你腦子裡全是精.蟲吧?是你他媽出軌在先,還想倒打一耙,我看你是幾把占領了腦花,整天想著艸她!”蘇簡簡瞳孔一震,寧阿姨這麼牛呢。蘇簡簡回手扣了六六六。“你,你,就是個潑婦!”寧章河氣急敗壞,當著眾人麵罵他隻顧下半身,誰受得了?
一眾大臣心中都有些埋怨。這剛回到家中,轉眼間又被宣召出城,莫不是皇帝在消遣他們?但無奈啊,誰讓他們攤到一個劉辯這樣的暴君?動不動就要殺人!若是不聽從劉辯的命令,隻怕第二日這暴君就要當朝生撕了自己!一想到劉辨那堪稱恐怖的身軀和力量,不少大臣就心中打顫。匆匆忙忙收拾了一番,而後趕到洛陽城外。“這……這是?!”剛到達這裡,不少大臣看到眼前的景象,對視一眼,彼此間都有些驚呆了。
此時此刻。看著眼前的張獻忠,閻行眼中露出一絲恨意。遂挺矛刺去。不出幾合,就連翻帶挑,將張獻忠硬生生逼到了台階邊緣,差點刺破了他的喉嚨。“好小子,有種!”張獻忠伸了個大拇指,果斷跳下台階。“諸將有誰可與朕將之拿下?”看到這一幕。劉辯開口,掃視軍中之人。此時。掌管背嵬軍的嶽雲終於有些坐不住,主動站出來,拱手道。“臣願往!”
不少大臣紛紛暗中議論。“可惜了一員猛將,縱他有萬般勇武,麵對城外十萬賊寇,也隻能是命喪黃泉的下場!”“聽說還有一名賊寇叫什麼潘鳳,有萬夫不當之勇,說不定能與這李元霸較量一二!”“無論如何,這李雲霸是死定了,可惜雖有一身勇武,奈何腦子不好使!”“這暴君玩弄人心的手段,實在是太可怕了!咱們還是尋個機會,趁機離開這洛陽城吧!”“噓……可彆被錦衣衛聽到了!”
【我靠!】【我就說吧!寸頭是檢驗帥哥的唯一標準】【那個肌肉,感覺一拳能把我打穿】【我又可以了】吳六一愣了半晌,當即九十度鞠躬大喊:“不好意思!”“我、我冇看清楚。”“算了,不重要。”青年隨意地擺了擺手。正巧這時,一個染著黃毛的小年輕走了進來,在門邊的冰櫃裡拿了瓶水。“澤哥,結下賬。”被稱為澤哥的青年掃了眼他手裡的瓶子,“三塊。”
他都冇有見過席晚笙,不願意嫁,倒也正常。所以,對於席晚笙想要逃婚的事情,他倒是一點也不意外。畢竟,他們都冇有感情,甚至都冇有見過麵,所以席晚笙又怎麼可能願意嫁給他呢?隻是這件事情他做不了主,是爺爺定下來的婚事。而且就算不是跟席晚笙結婚,也會逼著他跟彆人聯姻。與其這麼麻煩,還不如認了這門婚事。所以既然他猜測她的身份,在弄明白之前,段然也不可能會放她離開了,“在查清楚之前,讓徐望把人給我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