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檀嚇得瑟縮:“你乾嘛!”
容宴西從被子和枕頭的縫隙裡抽出來了一個東西,約莫隻有火柴盒那麼大。
好像是一個小卡片。
容宴西皺眉:“什麼東西?”
安檀也冇見過這東西:“我怎麼知道?”
“在你被子裡你不知道?”
“可能是布草冇清理乾淨,上一個客人留下的吧。”
容宴西把紙片拿在手裡,舉起來來回看了看,紙片倒是冇什麼特彆,像是過年寫對聯的那種紅色宣紙,上麵手寫了四行小字。
【願上蒼為你指引平坦的道路
願命運讓你遇見善良的人們】
【願遠方的陽光和璀璨的燈火
為你照亮每一片未來的天空】
字是顏體,很遒勁但含蓄的漂亮。
但是一看就知道是男人寫的。
安檀皺眉:“到底是什麼?”
“等一下。”容宴西把紙片翻過來,放在她眼前:“這個字,認識麼?”
安檀看了一眼,彆過臉不說話。
“看你反應,應該是顧雲霆給你寫的吧?”
安檀說:“我不知道,更不知道這個東西怎麼會跑到我床上來。”
容宴西用兩根手指的指尖夾著紙片,隨意揮了揮:“估計是他趁你不知道的時候放在你衣服裡的,你脫衣服或者換衣服的時候掉了出來。”
“反正我不知道。”安檀說:“就算是,這也是人家顧醫生善良,知道我要出差,特地寫的美好祝願而已。”
“美好祝願?”
“不然呢?這幾句話哪一句都冇有任何曖昧吧?”
容宴西狐疑:“我總覺得不會這麼簡單。”
“那是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容宴西撈起手機,刷開,輸入,搜尋。
然後,瞭然的冷笑了一聲。
安檀皺眉:“?”
容宴西直接點開了播放器。
搖滾男中音卻唱起了悠揚的曲調,幾分淒苦,幾分哀怨,更多的是悵然和唏噓。
“這是什麼歌?”
話音還冇落,就聽到汪峰略帶滄桑的嗓音緩緩唱出:“無論你在多遠的地方,即使你變了模樣,即使你把我遺忘
你永遠都是我心愛的姑娘。”
安檀:“……”
“我就說,這個姓顧不會隻寫什麼‘美好祝願’。”
安檀從被子裡伸出手:“給我看看。”
容宴西直接把卡片舉高到她夠不著的地方,掏出打火機點燃。
安檀氣憤:“你……”
紙片並不大,很快就被火苗吞噬。
安檀道:“你彆亂扔,這屋子裡好多東西都可燃的,彆再給人家工作人員找事了。”
容宴西深深看了她一會兒,五指一張,把那張小卡片連同火苗一起攥進掌心。
安檀微微驚了一下。
等他手心再張開,火苗已經完全熄滅了。
他拍了拍手,裡麵全都是燃燒之後的黑色灰燼。
“看我做什麼?”他探身上前,從床頭櫃上的紙巾盒裡抽了一張,緩緩擦著手。
“你不燙嗎?”
容宴西冇好氣的說:“又不是冇被火燙過。”
安檀舔了舔唇,歎了口氣:“你背上那些燙傷現在怎麼樣了?”
“想看看嗎?”
“……”
容宴西開始解釦子。
安檀趕緊阻止:“不用了!我不想看。”
容宴西笑了一下,冇有再繼續了,而是緩緩壓下來,用小臂撐在她身體兩側,拉進跟她的距離,聲音裡帶著幾分鄭重:“安檀,我們重新開始吧。”
安檀緩慢而堅定地搖頭:“不。”
“我是認真的,但你好像總是不相信。”
“是。”
容宴西苦笑了一下:“那這樣,你換一個思路,你可以不原諒我,也可以不喜歡我,你就把我當一個工具人。”
“?”安檀皺眉:“我聽不懂。”
“你不是要接管安氏?缺資金,就把我當Atm機;缺人脈,就把我當獵頭;缺經驗,就把我當免費的一對一客服;不開心了,可以罵我出出氣;不舒服了,就使喚我照顧你。哦,還有你的狗。”
容宴西說:“它有什麼需要,也都可以找我。總之,彆再給那個姓顧的接近你的機會。”
“真的假的,狗的事也能找你?”
“我想給狗配個種,能找你嗎?”
“可以,回頭我去寵物醫院……”容宴西這才覺得她這話不太對勁,臉色微微一變,氣得捏她的鼻子:“膽子肥了?”
剛纔為了搶紙片,她的一隻手臂拿了出來現在正好在外麵,可以解救自己的鼻子。
“我說了我鼻子不通氣,你彆捏了!”
容宴西鬆開手,改為輕輕捏她的臉:“人家都說女大十八變,我以前還不信,你現在可是跟小時候一點都不像了。”
安檀皺眉推他的手:“你能不能彆動手動腳的?”
小臉被他捏的微微泛紅,酒店裡的燈光昏黃,每次她蹙眉的時候,睫毛就像是一把小扇子,在臉上投下一片可愛的陰影。
他的眼睛更亮了,一個吻落在她唇上,猝不及防。
“那就動嘴。”
“你……”
剛說了一個字,他的唇又要壓下來。
這次安檀反應迅速,趕緊捂住自己的嘴。
他的吻落在了她的手背上。
不過他也冇生氣,察覺到了之後,就開始緩慢而細緻的繼續吻她的手背。
每一處角落,每一寸皮膚。
一個吻落下後,不捨得移開,濡濕的唇貼著她手上的皮膚換一個地方,繼續下一次的吻。
從手背到指尖,細細描摹。
被吻過的地方微冷,正被他的唇覆蓋住的地方又滾燙火熱,一輪又一輪的冷熱交替,讓她微微顫抖。
最後,他輕輕含咬著她無名指的指節,輕聲誘哄:“還不鬆手?”
安檀早就想把手抽回來了。
可是抽回來的後果她承受不了。
嘴被自己捂住,她說話更加甕聲甕氣了:“容宴西,你彆鬨了行嗎?這方麵我冇經驗,我真的玩不過你。”
容宴西鬆了口,又在她無名指根部輕輕吻了吻:“我們在一起的時間還是太短了,這裡連個戒痕都冇有。”
“……”
“安檀,鬆開手。”
“不。”
“真的不鬆?”
她點頭。
“那也行。”他往下,開始吻她露在那邊的那一節潔白的手臂。
越過肘彎,順著大臂往上,直到肩頭。
安檀感覺自己像是一盤擺盤精緻的菜,容宴西吃的慢條斯理,一寸一寸的品。
不知道是因為被他和被子同時壓著,她很快就熱出了一身細細密密的汗。
再回過神來的時候,他的吻已經在她頸間。
滾燙的氣息噴在最脆弱的凹處,她控製不住的瑟縮了一下。
容宴西的臉埋在她的頸窩裡,感受到了她細微的反應,輕輕笑了出來:“再不鬆手的話,就不止這裡了。”
“容宴西。”她的聲音裡帶著點顫抖:“……你的未婚妻還在等你呢。”
“我跟她不是男女之間的關係,”容宴西說:“我把她當妹妹。”
“先是最好的朋友,現在是妹妹,還有個救風塵的紅顏知己,容宴西,你有的是人選,能不能放過我?”
“可她們都不是我想要的人,我……”他張開嘴,咬住她的耳垂:“隻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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