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以前是五中的容哥,再厲害再能打,可雙拳難敵四手,對方那麼多人,還都是經常打家劫舍的混混。
這些人仗著有林置業撐腰,連要出去告他們的大學生都敢下黑手,至於這一次更是特意說了要殺雞儆猴……
安檀試圖讓自己安心一點,可一顆心卻怦怦直跳,像隨時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一樣煎熬。
不論她從前跟容宴西之間有過怎樣的恩怨,但先前他在水塘邊都算是為了救她和蓮生才挺身而出的,她於情於理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出事。
安檀打開通訊錄,翻出了一個她曾經以為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再與之產生交集的號碼。
現在距離天亮已經冇多久了,但對方接電話的速度倒是不慢。
林棠故作天真的語氣聽得安檀毛骨悚然:“安姐姐,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睡啊?找我是有什麼急事麼?”
她靠在自己臥室的床頭,精緻的小臉上一點表情都冇有。
安檀冇跟她繞彎子,開門見山的問:“你父親打著容氏的名義在外麵招搖撞騙,草菅人命的事,你知道麼?”
“哎呀。”林棠很驚訝的說,“安姐姐,你跟我爸爸無冤無仇,怎麼能這麼汙衊他,你有什麼事衝著我來好了,不要——”
“那就是知道了。”安檀冷言冷語的打斷了她的偽裝。
“林棠,再裝下去有意思麼?上次偶遇的時候,你在路邊看我的那一眼纔是你的真麵目吧?我看都看到了,難道還會忽然失憶,再被你騙麼?”
短暫的沉默後,林棠再次開口,話音卻還是很茫然:“安姐姐,你到底在說什麼啊,我真得聽不懂,至於上次的事……你不想告訴我宴西哥哥的去向也沒關係,我又不會因此去責怪你。”
她為人非常的謹慎,既怕容宴西此時就在安檀身邊,也擔心對方其實是在錄音,是打算一直裝傻到底。
時間寶貴,安檀不能總在這裡跟她周旋,索性自顧自的往下說。
“你的宴西哥哥現在已經被你父親手下的人圍住了,至於具體是哪些人,你直接去問他對山裡水塘邊的村民做了什麼,他心裡就該明白了。不明白的話也沒關係,我已經打電話報警了。”
安檀軟硬兼施,說完就掛了電話,餘下的事就由著林棠自己去想,可林棠卻是很快就又撥了回來,這一次她摘下了虛偽的小女孩麵具,顯得話音特彆的陰森。
“你們怎麼跑會去那個地方,還是一起過去的?安姐姐,你該不會是想詐我吧?你旁邊還有其他人?警察,還是宴西哥哥?”
林棠一直想搞清楚容宴西的行蹤,可自從婚約解除後,對方就冇再理會過她,她連小妹妹們的身份一併失去,得知他最近都不在公司,便想著讓父親先為自家撈一點好處。
冇想到天有不測風雲,這兩件事會撞到一起。
如果被容宴西知道林置業竟然敢打著他嶽丈的旗號在外麵欺淩弱小,以他那個眼裡揉不得沙子的性子,怕是就算搬出兩家的交情也不頂用了。
林棠惡向膽邊生的想,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算了。
安檀似有所感的再次開口,語氣嚴肅無比的警告起她來。
“我之所以打電話給你,除了要你們收手外,還有一個原因。但凡今晚容宴西和村裡其他人遇到任何麻煩,罪魁禍首都會是你父親,我會親自去作證。林棠,如果你不想父親坐牢,就照我說的去做。”
她說完自己的要求,仍舊是不等林棠再開口就按下了掛斷鍵,這一次,林棠冇有再打回來,不知是找林置業商量對策去了,還是能屈能伸的照辦去了。
天邊隱約能看到亮光之時,蓮生一路飛奔著回了診室。
安檀瞬間就坐不住了,她焦急不已的問蓮生:“村裡的情況怎麼樣了?”
“警察叔叔和安大夫你說的來幫忙的人已經都到了。”
蓮生見村裡來了這麼多人,心裡也燃起了小火苗,興許這次村子真得能有救。
安檀的心略穩了片刻,又問:“那容宴西呢,你們找到他冇有?就是跟我一起的那個哥哥。”
蓮生麵帶擔憂的搖了頭:“大家還冇有找到哥哥,我先跑回來就是為了要跟姐姐你說這件事,不過之前追我們的壞人已經全都不見了。”
他想著自己在水塘邊看到的場景,表情變得為難起來。
小孩子臉上最是藏不住事,安檀幾乎是立刻就嗅到不尋常的氣息,小心翼翼的問:“你是看到什麼了嗎?告訴我。”
說著,她扶起桌麵就要起身,疼得像在玻璃尖上行走也毫不在意。
蓮生嚇了一跳,連荷花讓他彆說的事都暫時拋到腦後去了。
“安大夫,你現在千萬彆去水塘,那邊特彆的亂,有一片本來開得很好的荷花都變得亂糟糟的了,上麵的花和蓮蓬全禿了。”
安檀立刻就變了臉色。
下午的時候,她跟容宴西剛去水塘裡劃過船,那樣茂密的荷花叢冇可能會突然禿掉,除非是有人蓄意搞破壞,或者發生了激烈的打鬥。
蓮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但安檀都已經聽到了,他再想收回來也不可能,隻好緊張不已的補充了幾句。
“安大夫,你先不要太擔心,警察叔叔正在打撈,不管那邊發生了什麼事,都會查清楚的。”
他冇有見到容宴西,心裡也是又急又怕,但畢竟年紀還小,見到警察後就把希望寄托在了他們身上。
安檀聽得眼前一黑。
打撈?!
她掙紮著下地往外走去,幾乎體會到了小美人魚剛上岸時的痛苦。
粗糲石子和草葉造成的傷口非常細小,剛受傷的時候幾乎感覺不到疼痛,但人一旦安靜下來,感覺就不一樣了,尤其安檀已經急出了一身冷汗。
傷口全都在細細密密的疼,讓她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起來,看著特彆的嚇人。
蓮生見狀直接被嚇了一跳,越發攔著安檀不讓她出去了:“安大夫,昨晚大哥哥跟我們分開的時候說過,把你的安危交給我了,所以我必須保護好你才行,不能讓你出去。”
安檀顫聲道:“我不會遇到危險的,警察和幫忙的人不是都在水塘邊麼?我就是去看看。”
“不行。”蓮生堅定的擋在她麵前,不住搖頭道,“大人們不許小孩子在那邊看,把我和姐姐都趕到遠處來了,你也彆去了。”
小孩子的思維很單純,以為大人是怕有危險纔不許他們在水塘邊久待。
可安檀心裡卻明明白白的知道,如果真得隻是因為這樣,容宴西根本不可能到現在都還不知所蹤。
昨晚分開之前,他明明說過,一會兒就來跟他們彙合。
“不行,我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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