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次過去既有安排好家人的打算,也是想找個機會散散心,所以就去留學時的學校看了看,結果遇到個愣頭青,他叫我學姐,我覺得冇毛病就應了,結果他真以為我還在那邊唸書……”
她說起這個愣頭青來,看似是在嫌棄對方,但話裡話外的親昵是藏不住的,擺明瞭對他頗有好感。
安檀用容宴西所說的多看一個人做什麼的理論分析了一下梁冰冰最近的表現,明白了:“他人怎麼樣?”
經過陳焱這一遭,安檀現在最關心的就是人品問題。
對這個問題,梁冰冰的評價是:“就是個傻子。”
容宴西也聽明白了:“你們已經開始戀愛了嗎?”
梁冰冰笑容變得更燦爛了一分:“戀愛還不至於,但也差不多了吧,我一開始隻是想跟他玩玩,覺得反正離婚手續還冇走完,不體會一下婚內出軌的滋味就虧大發了啊,但後來不一樣了。”
“他知道你有孩子了嗎?”安檀發自內心替她高興的同時,也忍不住擔憂了一瞬,既怕對方會讓她受到二次傷害,也怕寶寶會不被接受。
容宴西身為在場唯一的男人,不便對此發表意見,可目光分明也是嚴肅的。
“在他向我表白的當天,我就把寶寶的存在告訴他了,結果你們猜他怎麼說?”梁冰冰眸中沁出了些許水光,但心情分明是高興的。
“他很疑惑的問我,這跟他表白的事有什麼關係,是因為我不想讓他給孩子當爸爸麼,問完還拍著胸脯做了個承諾,說我要是不放心的話,他可以再修個第二學位,專門研究學前教育。”
此話一出,不僅梁冰冰在笑,安檀和容宴西也是一樣。
“這個留學生真是怪有意思的,他現在學的專業跟你當初一樣嗎?”安檀很看好他們。
梁冰冰提起在國外遇到的這個活寶,笑意就冇消失過。
“說來也巧,他是我的直係學弟,否則當初我也不能跟他開那個玩笑,現狀想來真是冥冥中自有定數,唯一的缺點大概是他比我小三歲,我一時衝動結婚那年,他纔剛到加拿大去上學。”
說起三歲的年齡差,她話音略頓了頓,是忽然想起陳焱剛好也是大她三歲,這簡直像是個輪迴。
安檀不知道這點內情,聽到梁冰冰說起年齡差,寬慰道:“沒關係的,三歲而已,放在醫學院裡,照樣能當同學。”
醫學生要讀七年,三年根本算不了什麼。
梁冰冰無意再提起陳焱來,轉而開起玩笑:“說得也是,容宴西身在福中不知福,以後他要是再敢欺負安醫生你,我馬上就介紹個靠譜的年下弟弟給你。”
“好了,你還是快喝酒吧!”容宴西現在最擔憂的就是年齡問題,連忙跟她碰了碰杯,打算把話題帶過去拉倒。
等這個臨時酒局散去,三個人裡就安檀一個能開車的,她本來是想把梁冰冰先送回去的,但對方打算在清吧裡再跟這個地方告個彆,婉拒了她的建議。
三個人是談不上熱鬨的,但他們離開後,梁冰冰就真是一個人了。
安檀看到了她眸底一閃而過的不捨,選擇把這裡留給她,拉著看起來根本冇醉意,但已經靠過來的容宴西離開了店門。
初春時節,夜風還帶著幾分寒意。
容宴西伸手擁住了安檀,一路回到車裡才鬆開,他自覺坐進副駕駛,繫好安全帶,很享受能跟她一起回家的時刻。
回去的路上,兩人像尋常夫妻一樣閒聊了不少。
安檀現在對容宴西的微妙變化是格外的敏銳:“之前梁小姐說她比現在的戀人大三歲時,你是不是有話想說?”
“是。”容宴西摸了摸鼻尖。
“因為陳焱剛好也比她大三歲,我想這纔是她有所猶豫的真正原因,這個年齡差恐怕會讓她覺得自己在重蹈覆轍。”
他說這話時很小心,是怕安檀會想起他們兩個纔是真正的破鏡重圓。
理虧這種事是一輩子的。
安檀其實根本就冇想這麼多,她隻是在為梁冰冰和寶寶著想:“我倒覺得他們真心相愛的話年齡差根本不是問題,況且年輕冇什麼不好,頂多就是不會照顧孩子,但梁小姐會開心很多。”
梁冰冰個性開朗,彷彿有著無限的能量,但再光芒萬丈的人也是會累的,她捂不熱陳焱那塊冰,早就該選擇放棄了,現在能遇到個同樣有活力的留學生,大概是老天給她的補償吧。
“我當然希望他們幸福……”容宴西欲言又止,到底還是冇忍住的補充道,“但我還是覺得年長些的男人也有優勢,比如會疼人。”
他試圖尋個更有說服力的理由,但搜腸刮肚一番,還是覺得這句老生常談的話比較像樣。
安檀這次反應極快:“你是想誇自己吧?”
容宴西厚著臉皮道:“也不算,我隻是想破除一下偏見,秘書處的年輕女孩們也不知道是看了什麼偶像劇,最近總說男人還是年輕的好,現在不是熟男的時代了,你說我能忍嗎?”
安檀笑了:“冇想到你會對這種話題感興趣?”
“他們以為會議室裡間冇人,在擺茶歇的時候聊的,我想聽不到都難。”容宴西冇有出去提醒她們自己的存在,已經是很體恤下屬了。
安檀略略無語了一瞬,是替秘書處的女孩們感到社死。
之後的一週裡,他們相處得都像今晚一樣融洽,幾乎每天都同進同出,看在不知情的人根本是板上釘釘的夫妻,就算本人親自解釋也不見得有用。
可當事人的心情卻不像其他人以為的那麼好。
安檀和容宴西斷斷續續的將寶寶的東西收拾了出來,有她喜歡的玩具,也有睡覺時必須亮著的小夜燈,就連她睡覺時要靠著的枕頭都冇放過。
容宴西擔心行李係起來不方便,索性買了抽氣泵和密封袋,把能打真空的東西全都打成了真空,其中就包括那個枕頭。
行李箱裡的空間更是被物儘其用,就連縫隙都被嬰兒濕巾填得滿滿噹噹。
容宴西拎在手裡,覺得比在健身房裡拎的啞鈴還沉,但隻要一想到他準備這些是因為要跟寶寶說再見,一顆心立時間就能把行李箱壓回去了。
回家墊高枕頭更實際!寧章河輕蔑地看了眼攝像機,就算錄下了又如何,冇他命令哪家媒體敢報導?這就是權力。寧媽媽被這番話氣笑了,背叛者高高在上讓她淨身出戶?滑天下之大稽!“寧章河,你腦子裡全是精.蟲吧?是你他媽出軌在先,還想倒打一耙,我看你是幾把占領了腦花,整天想著艸她!”蘇簡簡瞳孔一震,寧阿姨這麼牛呢。蘇簡簡回手扣了六六六。“你,你,就是個潑婦!”寧章河氣急敗壞,當著眾人麵罵他隻顧下半身,誰受得了?
一眾大臣心中都有些埋怨。這剛回到家中,轉眼間又被宣召出城,莫不是皇帝在消遣他們?但無奈啊,誰讓他們攤到一個劉辯這樣的暴君?動不動就要殺人!若是不聽從劉辯的命令,隻怕第二日這暴君就要當朝生撕了自己!一想到劉辨那堪稱恐怖的身軀和力量,不少大臣就心中打顫。匆匆忙忙收拾了一番,而後趕到洛陽城外。“這……這是?!”剛到達這裡,不少大臣看到眼前的景象,對視一眼,彼此間都有些驚呆了。
此時此刻。看著眼前的張獻忠,閻行眼中露出一絲恨意。遂挺矛刺去。不出幾合,就連翻帶挑,將張獻忠硬生生逼到了台階邊緣,差點刺破了他的喉嚨。“好小子,有種!”張獻忠伸了個大拇指,果斷跳下台階。“諸將有誰可與朕將之拿下?”看到這一幕。劉辯開口,掃視軍中之人。此時。掌管背嵬軍的嶽雲終於有些坐不住,主動站出來,拱手道。“臣願往!”
不少大臣紛紛暗中議論。“可惜了一員猛將,縱他有萬般勇武,麵對城外十萬賊寇,也隻能是命喪黃泉的下場!”“聽說還有一名賊寇叫什麼潘鳳,有萬夫不當之勇,說不定能與這李元霸較量一二!”“無論如何,這李雲霸是死定了,可惜雖有一身勇武,奈何腦子不好使!”“這暴君玩弄人心的手段,實在是太可怕了!咱們還是尋個機會,趁機離開這洛陽城吧!”“噓……可彆被錦衣衛聽到了!”
【我靠!】【我就說吧!寸頭是檢驗帥哥的唯一標準】【那個肌肉,感覺一拳能把我打穿】【我又可以了】吳六一愣了半晌,當即九十度鞠躬大喊:“不好意思!”“我、我冇看清楚。”“算了,不重要。”青年隨意地擺了擺手。正巧這時,一個染著黃毛的小年輕走了進來,在門邊的冰櫃裡拿了瓶水。“澤哥,結下賬。”被稱為澤哥的青年掃了眼他手裡的瓶子,“三塊。”
他都冇有見過席晚笙,不願意嫁,倒也正常。所以,對於席晚笙想要逃婚的事情,他倒是一點也不意外。畢竟,他們都冇有感情,甚至都冇有見過麵,所以席晚笙又怎麼可能願意嫁給他呢?隻是這件事情他做不了主,是爺爺定下來的婚事。而且就算不是跟席晚笙結婚,也會逼著他跟彆人聯姻。與其這麼麻煩,還不如認了這門婚事。所以既然他猜測她的身份,在弄明白之前,段然也不可能會放她離開了,“在查清楚之前,讓徐望把人給我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