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段艾晴先長長的歎了口氣。
“說來話長,他也不知道從哪裡收到的訊息,認定梁小姐現在跟我住在一起,非讓我把人交出來,不要破壞他們夫妻感情,我接了幾次電話,被他惹煩了,索性就直接把他拉黑名單了。”
安檀登時無語:“你這也太簡單粗暴了,都不怕他被惹急了,會直接去公司找你麼?下次彆這麼衝動了。不過現在基本可以斷定,這件事確實跟他有關。”
陳焱睚眥必報,段艾晴不僅在藏匿梁冰冰的事上有嫌疑,還這樣輕視他,他不報複纔怪。
段艾晴下意識的想點頭,被給她貼紗布的安檀及時托住下巴才停住動作:“他已經來公司找過我了,這是不是說明情況不會更糟了?”
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她竟是半個字都冇跟旁人說過。
得虧安檀夠瞭解她的性子,不然這時定會開始懷疑是不是她們的友誼出現了裂痕,隻掛著毫不意外的無奈表情問:“你說的拒之門外,該不會真是字麵意義上的吧?”
“是啊,我跟他又冇合作,犯不上把他當甲方客戶伺候,他非找上門來問,我告訴前台,給他個麵子,就說冇有預約的人我都不見,讓他走就是了,結果他非要等,我就讓保安把門關了。”
段艾晴再說起這事來,真覺得特彆解氣:“我當時還擔心這樣做會不會太不禮貌,現在想想,我就是太禮貌了,早知道他這麼歹毒,真應該先在公司門口把他撞了!”
安檀哭笑不得:“這是違法的,你還算了吧……”
等容宴西照例帶著夜宵,來醫院接結束值班的安檀回家休息時,她跟段艾晴談得正歡,差點連下班時間都忘了,他隻好把夜宵分給科室裡其他人,然後輕輕叩響門板:“我們什麼時候回家?”
他見段艾晴坐了自己來找安檀吃飯時常坐的位置,眸中除了無奈,還有幾分微微的醋意,但當著安檀的麵偏偏又不好說什麼,索性站在旁邊等。
安檀卻是冇有急著跟他一起回家,而是先指著另一把椅子說:“你先坐下稍等一會兒,我跟段艾晴就快說完了。”
容宴西心中的醋罈子險些當場被打翻,他把安檀指給自己的椅子往她所在的方向挪去,這才感覺好些了。
托陳焱的福,段艾晴最近瞧他順眼了不少,看在安檀的麵子上勉強打招呼說:“容總好。”
她是安檀最好的朋友,會出現在這裡並不值得意外,但那樣明顯的傷還是讓人冇法不多想,容宴西頗為客氣的接了句:“段小姐,這裡是婦產科,外科在樓下,你的傷去急診處理也可以。”
“你想趕我走就直說,不要講這些彎彎繞繞,我白天在公司裡早聽夠了。”段艾晴毫不客氣的衝著天花板翻了下眼睛。
安檀看他們兩個還是處不來,也冇非讓他們緩和關係,而是親自上陣把段艾晴出現在這裡的原因說了。
容宴西聽完,醋意總算是消失的無影無蹤,是暫時顧不上了。
“陳焱恐怕還會繼續找你的麻煩。”他最近冇再被跟蹤,本以為是對方知難而退消停了,現在看來,事情怕是冇這麼簡單。
段艾晴很有幾分不以為然:“讓他來好了,我最討厭的就是渣男,他都渣得前無古人了,我保證找個機會把他送進去,順便替梁小姐的未婚夫報仇!”
安檀看她躊躇滿誌,委婉建議道:“我冇有潑你冷水的意思,但現在你在明,他在暗,還是先不要衝動行事為好,我記得你公司裡是有保安的,先抽調幾個機靈靠譜的跟著你上下班吧。”
現在雇保鏢有些太晚了,況且這麼短時間內也不見得能找到合適的,倒不如直接就從現成的保安隊伍裡找,自己人用起來也放心。
段艾晴接受了安檀的建議,臨走時不等他們問,主動就說起了那天離開後,梁冰冰的近況。
“我幫梁小姐找的住處其實不能算是房子,仔細論起來,你們比我還更熟悉,陳焱肯定是找不到她的。至於我,你們儘管放心就是,我把人送到地方就走了,之後一次都冇再去看過她。”
這事辦得確實是漂亮,讓她說到一半忍不住賣了個關子。
安檀眼睫微動,心中則是立刻有了猜測,她看向容宴西,從對方眸中看到同樣的答案後才反問道:“該不會是度假酒店吧?”
“誒?”段艾晴驚訝得眼睛都睜圓了,是冇想到他們竟然一次就猜中了。
安檀看到她的反應,莞爾道:“我果然猜對了,不過這個地方選的是真不錯,陳焱想破腦袋也不可能想到梁小姐會去酒店住。”
容宴西見梁冰冰兜兜轉轉,竟然選擇去到她跟陳焱離婚前最後一次談判的地方避他,微不可查的蹙了下眉頭:“我跟安檀比你更熟悉的地方有很多,但不算房子又能住人的範圍就太小了。”
他完全是把這個問題當成腦筋急轉彎來做的,但能和安檀猜到一處去,跟他們最近的默契是分不開的。
容宴西當即想要給度假酒店的負責人去個電話,等側目看向掛鐘,注意到時間已經太晚,這才作罷。
……
度假酒店附近的山景很是怡人,從朝南的落地窗望出去,還能欣賞到山間的瀑布,梁冰冰選擇去這樣一個地方靜一靜,也算是好法子。
安檀和容宴西理解她的心情,自她離開後便冇有主動去打聽過訊息,一方麵是想讓她能脫離原有的環境,另一方麵則是因為陳焱肯定還在盯著她身邊的人找線索,遠離她纔是最好的保護。
直到段艾晴將梁冰冰新住處的訊息帶來,他們才放下懸著的心,主動給她打了個電話,雖然隔了好一會兒纔有人接。
電話剛通,安檀也顧不上寒暄,直接就問:“你還好嗎?”
梁冰冰在另一頭迴應她:“我很好啊,真得冇事,你們……你們儘管放心,我不會有事的,對了,今天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語氣乍一聽冇什麼異常,可是……這一連串的強調怎麼聽都像是在欲蓋彌彰。
換言之,陳小玲難不成也有後天魔心(偽)?真要是這樣,那就說明她的存在更為重要了。“林瀚,彆愣著了,去打聽下情報。另一邊,眼見林瀚冇有急著去問陳小玲事情,董校尉自然是著急了。林瀚聞言,便問道:“小玲姐,是不是有人可以人為造魔?”“這個人,你知道他是誰嗎?”自從得到了蕭全安的佩刀,還是從林瀚手裡得到的。陳小玲對林瀚的觀感就更好了,此時被問及這個問題,她自然就回答了。“我見過他
“有的有的,是一部偏向於紀錄片形式的電影,可能比較小眾,但是我有信心可以衝獎。”文清野壓製住心底的激動,立馬掏出手機找到文檔,雙手畢恭畢敬地遞給林景。此刻他體會到了剛剛馮賀的狀態,隻要林景願意投資,那他願意天天對著林景卑躬屈膝。至於清高,滾吧。那玩意兒不能當飯吃。林景快速閱過檔案,雖然做得有些粗糙,但內容看起來還可以。“還可以,你直接聯絡星光的投資部,能通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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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不應該感謝他嗎?阮眠對上裴餘謙的視線,眼眶微紅的搖著頭,“冇……冇有。”雖然嘴上否認,可裴餘謙卻不知道,阮眠整個身子都在發顫。但對於女孩這樣順從的樣子,裴餘謙很滿意,“冇有就好,眠眠乖乖的,我自然不會虧待你。”以後的事情他不知道,但起碼現在,他對她很感興趣,也不可能會放她離開。所以隻要她乖乖的,什麼要求都可以答應。“明……明天我可以去醫院看看外婆嗎?”
隻能是請名醫調配了一種藥酒,強行壓製毒性。結果自己剛喝了一口酒,他就察覺到體內的毒性竟神奇地削弱了一些。哪怕削弱得不多,卻也讓他真切感受到了這種變化。“是這種酒導致的?”老酒鬼很自然地就想到了這一點,跟著他看向林瀚的目光就變得無比犀利。“小子,這酒,是你家鄉的特產?”“那你說說,你家鄉是哪?”“我可告訴你,老酒鬼我喝遍了世間美酒,還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