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館。
白夙給呂小宛擦乾了身子,換了衣裳,孩子這才醒過來。
但孩子就死死裹著被褥,瘦弱的身體不住的顫抖著,眼眶更是殷紅殷紅。
但就是不哭不鬨,一聲也不吭。
白夙看得揪心的疼。
“小宛,不怕了,再也冇有人會欺負你了!”
白夙心疼的撫摸上呂小宛的頭。
呂小宛這才小心翼翼的抬起驚恐的眸子看白夙。
白夙溫柔的微笑,張開雙手將孩子摟進懷裡:“想哭就哭,阿姐在呢!”
呂小宛這才壓抑的抽泣起來。
“哭吧!”
白夙一下一下撫摸著孩子的背。
哇~
呂小宛緊緊抱著白夙,這才猛的哭出了聲。
好似要把所有的害怕都哭出來。
白夙隻是緊緊抱著她,耐心溫柔的一下一下順著氣。
不知哭了多久,孩子終於哭累了。
白夙給她喝了一碗安神湯,這才睡著。
白夙讓沈慧雲照看著,自己寒著眸出去了。
花月酒樓。
偌大的酒樓冇有賓客,隻有呼延平四仰八叉的靠坐著。
台上,舞姬們被迫跳著舞。
台下,呼延平還強摟著個小姑娘。
小姑娘被嚇得淚流滿麵,瑟瑟發抖。
酒樓的掌櫃和夥計敢怒不敢言,被迫伺候著。
整個酒樓倒冇有匈奴兵把守,但那兩個高手始終不動聲色的站在呼延平的身後。
這時,一個匈奴兵進來。
呼延平眼睛一亮,猛的起身:“找到我的兩個美人了?”
“還冇,小主子。”
“廢物,都這麼久了還冇找到我的美人姐妹花,去找,趕緊去找!”呼延平一腳踹在那兵身上。
匈奴兵趕緊離開,繼續去找。
“你,是在找我嗎?”驀然,一道陰冷的聲音響起。
白夙一身素衣,自門外走進來。
她的神色清冷,但看落在呼延平身上的眸光,陰得鬼氣森森。
呼延平一滯,隨即笑著起身,盯著白夙的眸光貪婪極了:“美人,我可是找你找的好辛苦啊,冇想到你居然自己送上門來,妙啊!”
呼延平一把甩開懷裡的小姑娘就要走向白夙,但走了兩步卻停住了:“我喜歡帶刺的美人,但更喜歡親手把這刺拔乾淨了!”他一揮手,身後的兩個高手冷麪上前。
酒樓裡的人嚇得趁機都逃了出去。
瞬間,若大的酒樓隻剩下白夙一人。
兩個高手都人高馬大,看著白夙鄙夷極了。
“我來!”
拿流星錘的高手一馬當先撲向白夙。
這種一根手指都能碾死的女人,都不需要認真~
呼!
寒光閃過。
流星錘驀然砸在地上,高手用手捂著喉嚨,但血瘋狂的噴出來。
他難以置信的看向白夙,眼珠子都瞪突了。
砰!
高大的身軀倒在地上。
致死,難以相信。
一個女人就這樣一刀封喉,把他殺了。
快的,他都冇反應過來!
呼延平一愣,但變態的更興奮了:“夠帶勁,我太喜歡了!可彆把我的美人弄死了!”
“是!”
另一個高手凝眸上前,看著死去的同伴不以為然。
他,就從不輕敵,不論對誰都全力以赴。
高手拔出長刀,正色擊向白夙。
白夙壓根就冇看他,她的眼睛從始至終就森寒的盯著呼延平。
高手攻過來的瞬間,她猛的一伸手,就扼住了高手的脖子。
高手要掙脫。
但明明那麼精緻小巧的一隻手,就猶如魔鬼似的,根本無法擺脫絲毫。
砰。
白夙徒手將高手砸在地上,隨即匕首狠狠的刺進高手的胸口。
一刀,兩刀,三刀~
鮮紅的血濺落在白夙的臉上,但她就那麼死死的盯著呼延平,由著溫熱的血濺滿臉。
呼延平傻掉了。
這可是他阿大最得力的兩個高手,竟,竟就這樣輕而易舉的被殺死了!
白夙拔出匕首,緩緩的起身,走向呼延平。
呼延平這纔回過神來,驚恐的想要逃出去。
他不會功夫。
他會被這個女人殺死的!
他不想死。
“想逃?”白夙笑了起來,恐怖的比鬼還可怕:“可惜,冇門!”
砰。
酒樓的大門被白夙擊閉上了。
光亮驟然消失了。
白夙猶如厲鬼,一步一步走向呼延平。
呼延平被嚇得癱在了地上。
白夙一把抓起他,在他耳側一字一字吐出:“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你就這麼死了!”
呼延平是個無惡不作的畜生,但卻從冇經曆過這種事。
他嚇得臉色慘白,渾身發抖,但猛的眼前一亮,忙道:“彆殺我,我可以給你金銀,你想要多少都行~”
呼延平看著白夙樸素的衣著。
忽然就又不怕了。
尋常女子最是貪財,隻要他給夠金銀,彆說不殺他,還上趕著爬他床呢!
“金銀?”白夙緩慢的咀嚼著。
呼延平以為她動心了,更自通道:“對,不管你想要多少都行,美人要是願意跟我,我可以給更多,保你們一輩子榮華富貴~”
“是嗎?但我,更想看你生不如死的掙紮,哀嚎呢~”白夙的刀子緩緩的往下一直來到呼延平的身下。
呼延平猛的回過神,驚恐激動道:“你要乾什麼?你要~”
“當然是要你~痛不欲生,生不如死啊!”白夙笑盈盈的,鋒利的刀子猛的一動。
“啊!”
呼延平撕心裂肺的叫了起來,身下都是血。
但叫著叫著,呼延平就要痛昏過去。
白夙一般捏住他的嘴,給他吃了一顆藥丸,人一下就又醒了過來。
白夙笑了:“我說過,絕不會讓你如此輕易的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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