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蛇朝著懸崖就要滑下去了。
就在這時,一隻黑色的爪子撈住了它,正是小黑。
小白蛇見到小黑高興的嘶嘶嘶,嘶個不停。
小黑神色清冷的未動,待到小白蛇嘶嘶的差不多了,它才伸開爪子,小白蛇立刻樹藤似的緊緊纏在小黑前爪上。
陡峭至極的斷壁,小黑卻三兩步躍到了洞口,如履平地。
小黑幽黑的眸光冰冷。
這裡有呂小寶和小阿崽殘留的氣息,但卻不見人的蹤影。
不止兩小隻不見,其他孩子也一個不剩,整個洞內都空空如也。
白夙到時,小黑帶著小白蛇已經在山腳下了。
小黑簡單的講了洞內的情況,然後將小白蛇給了白夙。
這一世,白夙不止有山魂,她還能聽懂動物說話。
“怎麼回事?”白夙問小白蛇。
小白蛇是有靈性的,完全能聽懂白夙的話。
於是,它咬住一截小樹枝,一起遊啊遊。
然後,它又忽然用尾巴捲起一片大葉子罩住了自己個小樹枝。
白夙:“……”
好生動啊!
“你直接說,我能聽懂。”白夙道。
頓時,小白蛇難以置信的瞪圓了自己的兩顆小眼豆,隨即激動的嘶嘶嘶起來。
白夙聽懂了。
小白蛇有靈性,但卻認知有限。
所以,白夙能得到的資訊也有限,隻知道小寶和阿崽上街,突然被人用麻袋套住,帶走了。
從麻袋出來後,又遇見兩個要將他們喂蟲子的壞人。
但被他們一起打敗了。
他們逃走後,但又被人抓住關山洞裡。
山洞裡有很多的孩子,
今天一早,他們所有人都被帶走了。
小阿崽趁機將它留在山洞,讓它伺機逃走,回去報信。
“將小寶他們帶走的人,長什麼樣?”白夙問。
“嘶嘶,嘶嘶嘶嘶……”
白夙不確定的跟著解讀:“像個男人但又像個女人?”
小白蛇點頭。
然後,小白蛇將小蛇臉一搭,兩小眼豆朝天。
“他很拽但又很喪?”白夙更不確定了。
這人,矛盾結合體呢?
但小白蛇用力點頭。
白夙:“……”
白夙望著對麵遠處的山莊。
雖然,她還是不知道究竟是誰帶走了小寶和阿崽。
但能確定的是,最後帶走小寶和阿崽的人,亦是帶走那十二個失蹤孩子的人。
根本冇有十二個嫌犯,從頭到尾都隻有那個——似男似女,又拽又喪的人。
但這個人的幕後還有操縱者嗎?
有的話,又是誰呢?
白夙看著天鷹派的山莊,漸漸眯起了眸子。
這山洞就在天鷹派的山莊對麵,隻是巧合?
白夙眸光冰冷。
這世上,哪有那麼多的巧合。
若有,那怕是早有預謀。
白夙更確定,這這些失蹤案絕離不開天鷹派,也不會離開杜逸之。
隻是,他們要這些孩子乾什麼?
白夙讓小黑繼續在天鷹派,自己則帶著小白蛇先回去了。
……
密室。
一個個箱子被放在地上,一共十五個。
箱子內則躺著一個個孩子,有大有小,也正好十五個。
他們被綁住了雙手雙腳,一張張小臉上都是驚恐,更小些的都哭了起來。
張小鵬也很害怕,但他咬牙強忍著。
唯獨小阿崽和呂小寶絲毫不怕。
小阿崽安靜的端坐在箱子裡。
呂小寶則向站在前麵的九師弟點頭打了個招呼:“這地方比山洞好,不漏風了。”
九師弟冷冷站著,眼神冷漠空洞。
呂小寶又回頭安慰那些被嚇哭的小小孩:“你們不要怕,我們很快就能回去了的!”
“你想怎麼回去啊?”驀然,身後響起一道蒼勁的聲音。
呂小寶和小阿崽回頭。
隻見兩個帶著黑色麵具的人走了進來。
說話的是為首之人,聽聲音是個老者。
他的身邊則跟著個身形看著很年輕的人。
那年輕人看見呂小寶和小阿崽時,眸光一頓。
老者卻緩步走到呂小寶麵前,微微俯下身:“你就是呂小寶吧!而你就是西戎的小王子。”
老者又轉向小阿崽。
不是疑問,是肯定。
瞬間,小阿崽冷了小眼眸,警惕的盯著他:“你怎麼知道我身份?”
老者卻笑道:“我什麼都知道,這天下就冇有我不知道的事。”
“老爺爺,那你知道我屁股上有幾顆痣嗎?”呂小寶脆生生的問。
老者一滯。
“那你知道我爹揹著我娘藏了多少私房錢嗎?”呂小寶又問。
老者:“……”
呂小寶嫌棄的翻了個小白眼:“你明明什麼都不知道,居然還大放厥詞,大言不慚。老爺爺你要知道,做人不能吹牛,這吹的越高,就摔的越慘。夫子說了,這是做人最基本的道理,你難道都冇念過書嗎?”
老者麵具下的青經隱隱凸起。
那年輕人的目光不可抑製的閃過笑意。
突然,老者冷冷的笑了:“伶牙俐齒。但這裡,隻會伶牙俐齒可是很快就會死的。”
老者話剛落。
密室深處傳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此起彼伏,一聲掩過一聲。
小阿崽凝眸看向深處。
呂小寶也冇了笑意。
其他的孩子則瞬間都被嚇哭了。
但慘叫聲卻越來越淒厲,仿若是在廝殺。
……
天色漸黑。
一輛馬車在國公府門前停下。
杜報國正要從馬車上下來。
迎麵,梟精忠剛好騎著馬回來。
瞬間,四目相對。
“精忠哥哥!”杜報國快步下馬,高興的喊道。
一聲悠長的嬌喊嚇得梟精忠瞬間大驚失色,猛然就要駕馬離開。
但他驚恐過度,用力也過度。
瞬間驚了馬。
梟精忠竟從馬上摔了下來。
杜報國疾步上前,一把抱住了梟精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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