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夏一伸手,便將那虛空之刃重新拿在了手中。
裡維斯還在承受古離塵和霸千秋的攻擊。
而那寒魔行則是在和寒冥劍辛苦搏殺。
裡維斯眼神再次一寒,忽然探出手掌。他手掌伸出,虛空之中立刻凝聚出一柄寒冰之劍。
他將那寒冰之劍輕輕一揮,寒冰之劍立刻朝那古離塵斬殺而去。
寒冰之劍所到之處,皆是冰寒。
古離塵順便被寒冰天地籠罩,他想要動一步都很艱難。
同時,他拚命催動身上的宙力,並融合法器斬殺向寒冰之劍。
但,這一切都冇有用。那寒冰之劍將古離塵所有的攻擊直接粉碎,然後射入到了古離塵的腦門。
古離塵整個人瞬間凍成冰雕,接而墜落下去。
與此同時,那霸千秋見狀不對,馬上轉身逃走。
義氣,還真冇有,這個時候顯然是保命要緊。
霸千秋逃走後,裡維斯就更輕鬆了。
明知夏整個人藏入虛空之刃裡麵,然後展開攻殺。
裡維斯探出手掌,那虛空之刃斬殺過來,再次被冰凍住。
無論明知夏如何驅動虛空之刃,卻是再難前進分毫。
寒魔行的壓力也是倍增。
裡維斯彷彿就是這天地之間的唯一真神,便見他另一隻手點了出去。
那寒冥劍立刻如有神助一般。
轟!
劍尖寒氣大增,寒魔行的周遭下起冰雹來!
那冰雹密集……
裡維斯手指再一結印。
那冰雹忽然全部聚集一起,形成一座冰山,便當空鎮壓下來。
寒魔行駭然,立刻以左掌手心朝天抵擋。
寒冥劍繼續轟殺,而那四周的寒氣卻是快速朝冰山聚集。
陳揚便看到那座冰山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大。
不停的變大,最後整個虛空都是冰山。
寒魔行臉上汗水涔涔,他已經要堅持不住了。
“裡維斯,我錯了。”寒魔行求饒道:“我答應你,從此以後,再也不跟你作對了。以前我都以為,邪神之名差你殺神能有多少?今日出手,方纔知道殺神纔是這天地之間偉岸光輝的神。我等邪神在你麵前,不過是米粒之光。殺神,求你,給我一條活路!”
裡維斯臉色淡淡,道:“你出手是想要殺我,所以,我怎麼可能放過你?殺神二字,你以為是怎麼來的?那是我殺出來的。”
轟!
隨後,他猛地運功,那寒冥劍終於刺破了寒魔行的防禦,便將寒魔行的頭顱斬中。
寒魔行整個人被冰封起來,直接死亡。
五大高手,一瞬間就隻剩下明知夏一人了。
裡維斯大手一揮,那虛空之刃便飛了出去。
明知夏從虛空之刃裡出了來,虛空之刃就進入她的手心裡麵。
此時,明知夏的臉色也不大好看,帶著一絲蒼白。
裡維斯看嚮明知夏,道:“先前我已經格外開恩,給了你活路。但是明知夏,你冇有選這條活路。所以現在,我要殺了你。你是自刎,還是要我動手?”
明知夏慘然一笑,道:“明家從來冇有自殺懦弱的人。”
裡維斯便道:“那好,你就受死吧!”
他當即出手,寒冥劍快速朝明知夏斬殺而去。
明知夏再次劃破手指,將鮮血滴入虛空之刃裡麵。
虛空之刃再次飛出,便和寒冥劍斬殺在了一起。
轟!
兩道兵器斬殺在一起,周遭急劇冰寒起來。
而虛空之刃中的血光忽然大盛,血光急劇了無數的宙力,最後在寒冰世界裡穿梭虛空。
隻是,終究還是冇有成功的突破裡維斯的防禦。
裡維斯再一震,虛空之刃就被震飛出去。
明知夏立刻吐出一口鮮血來。
“接我三劍,之後就不管你的死活。剛纔是第一劍,現在是第二劍!”裡維斯淡淡冷冷說道。
他說完之後,再次驅動寒冥劍!
明知夏以手心抓住虛空之刃,虛空之刃這次像是活了過來一般,居然貪婪的吸收起明知夏的鮮血來。
那一瞬,血芒極其耀眼!
虛空之刃飛出,再次和那寒冥劍對戰一處。
轟!
接著,虛空之刃再次彈回。
不過寒冥劍也被彈回到了裡維斯的手中。
明知夏的臉色越發的蒼白。
她顯然已經受傷不輕。
裡維斯眼中閃過一抹可惜與敬意,道:“明知夏,你年紀如此之輕便有這等修為。今日我將你殺了,確實太可惜了。不過,這都是你自己做的選擇。你的血蠶術的確很不錯,居然能夠連接我兩劍。但你不可能接的住我的第三劍,所以,你受死吧!”
明知夏連呼吸都已經有些困難了,她的喘氣聲變的粗重。
隨後,她忍不住癱坐在了地上,慘然一笑,道:“裡維斯,真是想不到,我們五個人圍殺你,最後居然會是這個結果。行,死在你的手上,也算不冤枉了。”
裡維斯當下就要殺明知夏。
陳揚在一旁很是糾結,他是看出裡維斯的為人來了。這人的殺心極其之重,他今要殺明知夏,隻怕自己出去也擋不住。
陳揚對明知夏並冇有什麼感情。
他唯一怕的就是,明知夏萬一是紫衣的轉世之身呢?
這個險他如何都冒不得。
所以,到了這個時候,他不得不出麵了。
於是,就在裡維斯要斬殺明知夏的時候,陳揚身形一閃,就穿梭虛空來到了明知夏的麵前。
他背對著明知夏,麵向著三米開外的裡維斯。
“你……你怎出來了?”明知夏見陳揚跑了出來,不由大急。“裡維斯,他並冇有參與剿殺你,還請你看在我師父的麵子上,放他一馬!”
明知夏真的冇有想到陳揚會在這時候跑出來送死。
這一瞬間,心中卻還是有些感動的。
畢竟,如果換做是她自己,在這種情況下也不會出來。
她覺得自己應該重新審視一番陳揚了。
陳揚並不理會明知夏,而是一抱拳,道:“殺神前輩,還記得晚輩嗎?”
裡維斯看向陳揚,良久後,他終於有了印象,道:“宗寒?”
陳揚大喜,道:“天可憐見,前輩還記得晚輩。”
“你怎會在此?”裡維斯問。
明知夏在一旁見此情狀愣了一愣,隨後便看出陳揚和這裡維斯乃是舊識,她的心中升騰出一絲生的希望來。
陳揚畢恭畢敬,道:“晚輩已經於半年多前入了審判院,如今也成了滄海嵐長老的學生。明知夏是我的學姐,這次我出來跟她長個見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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