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掌櫃一下就慌了,連忙道:“國公夫人,真是這些刁民詛咒的,您可千萬彆被他們老實樣騙了!”
周老太太冷笑了起來:“你的意思,是我的親家要詛咒我們家!”
“對對~”朱掌櫃連連點頭,但猛然震住,難以置信的看向周老太太:“親家?他們是國公府的親家?”
“哎呦!老姐姐還真是你啊!”王老太太猛然鬆出一口氣,笑著看周老太太。
呂家人也都如釋重負,趕緊喝茶壓壓驚。
朱掌櫃見狀,啪的癱在地上。
這些鄉下來的泥腿子,竟是國公府的親家?
但隨即爬到周老太太腳邊連連求饒。
“老姐姐,你可彆信他,這東西壞的很!明明已經將酒樓賣給我們了,毀約不成,砸了酒樓還雇了打手,要打民安他們呢!”王老太太氣憤的告狀。
“雇打手,打我親家~”周老太太盯著朱掌櫃,雙眸冷冷眯起:“來人,給我狠狠的打!”
瞬間,侍衛一把拖住朱掌櫃。
“饒命啊,國公夫人饒命啊~”但話音未落,朱掌櫃已經被侍衛隊團團圍住,連個衣角都看不見,隻有越發淒慘的叫喊聲傳出來。
呂民安將前因後果講了一遍,周老太太的臉色冰冷,瞧見乖巧站在一旁的呂小宛,心疼的上前:“我們家小宛當時一定嚇壞了吧,真可憐!”
“有爹爹,還有阿哥~小宛不怕!”呂小宛柔聲道。
“小宛真乖!”周老太太瞧著呂小宛生的雪肌玉膚,宛如一朵剛出水的芙蓉,越看越喜歡。
這要能跟她家六小子,可太好了!
就是她家那六小子~
周老太太想到這,眉都擰了起來。
“民安啊,不是說親家冇落,窮困潦倒嘛,咋個就成了國公夫人了!”王老太太將呂民安拉到一旁,小聲詢問。
呂民安皺著眉頭,突然豁然開朗:“娘,大抵是弄錯了姓,梟,肖,都一個聲!”
王老太太點點頭,隨即得意的笑了:“我就說嘛不能夠看走眼,當時梟絕明明就穿著不凡,否則也不能讓夙夙生~”
王老太太瞥到呂民安的目光,陡然閉了嘴。
“娘,生什麼?”
“生什麼生,你給我對親家恭敬點!”王老太太瞪眼,轉身就笑著朝周老太太走去:“老姐姐,多日不見可想死你了~”
呂民安:“~~”
呂家人:“~~”
娘這是要混入京城貴圈的節奏啊!
周老太太一掃眼,不自然問:“她人呢?”
“夙夙啊,她去給人瞧病去了!”王老太太道。
周老太一撇嘴:“我可冇問她!”
忽然,周老太的目光落在了自始自終都在角落喝茶的錢老太太身上,莫名眼熟。
兩人倒不相識,但同為京城有身份的老太太,自是在一些宴席上遠遠瞧見過的。
王老太太小聲道:“夙夙山上撿的,失憶了!不過夙夙說了,老太太肯定是個有錢的,咱得對她好些,到時候~”
王老太太笑眯眯的。
周老太太也眯著眼點頭:“那可得多撈點!”
阿丘~阿丘~
角落的錢老太太連連打噴嚏,老太太看著外麵陽光明媚的天:“~~”
這也不冷啊!
周老太太讓劉權將奄奄一息的朱掌櫃押回去,就留了幾個侍衛收拾酒樓的狼藉,自己則拉著王老太太到角落,神秘兮兮的輕問:“東西呢?”
王老太太瞬間幽怨了:“昨兒個都叫夙夙收走了,一大罐呢!”
說著還比了比手勢。
“這麼大一罐,都給收了!”周老太太都心疼死了。
“不過老姐姐放心,還有存貨~”王老太太得意的挑眉。
周老太太頓時高興了。
這時,呂良從泥瓦鋪子回來,一見到周老太太,臉色瞬間陰冷,脫口而出質問:“你還敢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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