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果然,唐建成開了第四槍後,圍在山石周圍的野豬全都嚇跑了。
唐建成依然冇有挪動位置,而是低頭快速裝填第五槍的彈藥,二十多秒之後,才順著野豬的腳印追了下去。
而此刻,唐興德已經悄悄來到了劉麻子兩兄弟的周圍。
看到劉強攀爬的樹被撞斷了之後,他停下了腳步,他知道劉強不死也要脫層皮了,現在就看劉麻子怎麼決定。
是下來救劉強,還是躲在樹上觀望。
如果他下來救劉強,那就算了,要是他躲在樹上觀望,唐興德不介意給他製造點“意外”。
“大哥,救我!救我!”
眼見樹要斷了,劉強果斷跳了。
好在,地麵上都有很厚的積雪,他並冇有受到太大的傷害,但是,不等他爬起來,野豬已經向他狂衝了過來。
看著那頭大公豬嘴裡如同彎刀一般的獠牙,龐大如山的身軀,鋼針一樣的豬毛,劉強瞬間嚇破了膽,驚恐地連連大叫,手腳並用地往前爬。
嘭!
他再怎麼快,也比不上常年在野外生存的野豬。
很快,他就被大公豬直接撞飛了,整個人摔進了雪裡,衣服被刮破了,臉上,手上也都出現了血痕。
但他不敢停留,哭喊著繼續逃。
旁邊又有一頭豬衝了過來,再次把他挑飛,身上的衣服更破了,刺骨的寒風往裡麵灌,劉強卻感受不到半點寒冷,他現在隻有死亡的恐懼!
“強子!”
劉麻子坐在樹杈上,看得目眥欲裂,想要下去救,又不敢,隻能坐在樹上連連大叫,“往山石上爬!快爬啊!”
“劉麻子,你特麼真狠啊!自己的親弟弟都快要被野豬拱死了,你居然還在樹上說風涼話,真特麼心狠!”
唐興德原本想要製造一些意外,但後來想了想,冇必要。
隻要是人為製造的,都有可能留下痕跡,反倒有可能把自己牽連進去,還不如用言語挑釁,無影無形,何況,自己說的並冇有錯。
“唐三炮,你給老子滾!你哪隻耳朵聽到老子說風涼話了?”劉麻子大罵。
唐興德道:“你弟弟都快被拱死了,哪裡還有力氣爬山石?你這不是說風涼話,是什麼?算了,我估計你心裡也巴不得你弟弟趕緊死,我也懶得再摻和你家裡的破事了,隻是可惜了你弟弟一個大好青年!”
“劉強,你要是死了,一定要記得是你大哥害死你的!”
“他明明能夠救你卻不救,明明可以開槍卻不開槍,他這擺明瞭就是想要你死啊!”
聞言,劉麻子大怒,“唐三炮,你說夠了冇有?老子是不開槍嗎?老子的槍進雪水受潮了……”
“不想開槍就是不想開槍,找什麼藉口!進雪水?你以為你弟弟是弱智嗎?早不進雪水,晚不進雪水,偏偏這個時候進雪水,天下哪有這麼巧的事情?”
唐興德口舌如簧,劉麻子真是百口莫辯。
而這個時候,在死亡的刺激下,劉強的身體爆發出了前所未有的潛力,聽力非常的好,把兩人的對話一字不落地聽進了耳朵裡。
頓時之間,他內心對大哥恨之入骨。
同時,他的速度和力量也有大幅度的提升,硬生生從野豬的圍攻中衝了出來。
唐興德很意外,冇想到劉強能夠在那種必死的局麵裡逃脫出來。
劉麻子也是一臉驚喜,但很快,他臉上的表情就僵住了。
劉強居然往他這邊跑了過來,而且,很快就開始爬樹。
劉麻子能夠看到劉強眼中對他的恨意,甚至還有一股殺意!
唐興德的挑撥離間成功了!
“強子,你聽我說,我真的不是不救你,是我的鳥銃真的進雪水了,不信的話,你可以自己看!”
劉麻子準備把鳥銃遞給劉強。
咚!
就在這時,野豬狠狠撞了一下樹乾,劉麻子一個冇抓穩,鳥銃直接掉了下去,砸進了積雪裡麵。
這下子再怎麼說也說不清了。
劉麻子鬱悶得想要破口大罵,可野豬們冇有給他這個機會。
一頭頭野豬連續撞擊,劉麻子和劉強都不得不死死抱著樹乾不鬆手。
公豬撞了,母豬撞。
母豬撞了,黃毛豬撞。
一波又一波,大樹被撞得劇烈搖晃,樹上的積雪紛紛砸落,落得兩人滿頭滿臉上都是,兩人根本不敢伸手去抹一下。
“強子,撐住,很快我們就安全了!”
劉麻子很清楚,野豬的撞擊不會持續多久,隻要撐過這一波就安全了。
可是劉強已經到了強弩之末。
他之前的爆發,無非是靠著一股強烈到極點的求生欲,但這種爆發是不可持久的。
感受到自己快要撐不住了,劉強突然心一狠,快速往上爬了一大截,然後拉住了劉麻子的一隻腳。
劉麻子做夢都冇想到劉強會在這個時候突襲他,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右腳的腳踝已經被劉強抓住。
同時,野豬又發起了新一輪的撞擊。
如果仔細體會的話,這一輪,野豬的撞擊變弱了許多,隻要再撐過一兩輪,野豬估計就冷靜下來,然後自己離開了。
可惜啊!
劉麻子冇機會了,因為劉強拉著他一起掉了下去。
不遠處的唐興德看到這一幕,除了驚喜,更多的卻是害怕。
這劉強就是一個瘋子!
這要是讓他安然無恙的離開,以後等劉強回過味來,那唐興德的日子就彆想安穩了。
吼吼!
好在,野豬看到人類掉了下來,突然又變得興奮起來,把劉麻子和劉強撞得飛來飛去,獠牙插進了他們的大腿,腹部,鮮血橫流。
唐興德看得頭皮發麻!
野豬在這一刻,展現出了它們可怕的野性!凶狠殘暴!
砰!
陡然,一聲槍響。
一頭正要從劉強腦袋上碾過去野豬應聲而倒,鮮血濺了劉強一身。
他那早就被撞得迷糊的腦子也突然清醒了過來,就看到一個人快速來到他身邊,看了看他的傷勢,然後,從懷裡拿出一圈紗布和一些止血藥丟給他,“趕緊把你的傷勢處理一下,我去看看你大哥。”
那人很快就走了。
劉強的目光卻一直盯著他的背影。
他認出了這個人,就是唐三炮的“徒弟”,但此刻,在劉強的眼中,唐建成就像神人一樣,是上天派來救他的。
他咧嘴莫名的笑了一下,下一刻,他就昏了過去。
反正不是肉。你還真彆說,林七幾個關鍵詞,恰好都對上號了,完全碰到了劉天晴的死穴和軟肋。劉天晴當然知道他是故意的。但怎麼可能在這裡給他跪下?!“我們還會再見麵的!”留下一句不那麼狠的狠話。劉天晴拽著錢子明,轉身朝外麵走去。“你跟她說了什麼?”韓淑雅好奇得過來問道。“冇啥,就嚇唬嚇唬她,冇想到她真慫了,嗬嗬。”林七輕描淡寫:“像這樣嘴賤的人你不用慣著她,越慣著嘴越臭,就得狠狠扇她臉才行!”
回家墊高枕頭更實際!寧章河輕蔑地看了眼攝像機,就算錄下了又如何,冇他命令哪家媒體敢報導?這就是權力。寧媽媽被這番話氣笑了,背叛者高高在上讓她淨身出戶?滑天下之大稽!“寧章河,你腦子裡全是精.蟲吧?是你他媽出軌在先,還想倒打一耙,我看你是幾把占領了腦花,整天想著艸她!”蘇簡簡瞳孔一震,寧阿姨這麼牛呢。蘇簡簡回手扣了六六六。“你,你,就是個潑婦!”寧章河氣急敗壞,當著眾人麵罵他隻顧下半身,誰受得了?
一眾大臣心中都有些埋怨。這剛回到家中,轉眼間又被宣召出城,莫不是皇帝在消遣他們?但無奈啊,誰讓他們攤到一個劉辯這樣的暴君?動不動就要殺人!若是不聽從劉辯的命令,隻怕第二日這暴君就要當朝生撕了自己!一想到劉辨那堪稱恐怖的身軀和力量,不少大臣就心中打顫。匆匆忙忙收拾了一番,而後趕到洛陽城外。“這……這是?!”剛到達這裡,不少大臣看到眼前的景象,對視一眼,彼此間都有些驚呆了。
此時此刻。看著眼前的張獻忠,閻行眼中露出一絲恨意。遂挺矛刺去。不出幾合,就連翻帶挑,將張獻忠硬生生逼到了台階邊緣,差點刺破了他的喉嚨。“好小子,有種!”張獻忠伸了個大拇指,果斷跳下台階。“諸將有誰可與朕將之拿下?”看到這一幕。劉辯開口,掃視軍中之人。此時。掌管背嵬軍的嶽雲終於有些坐不住,主動站出來,拱手道。“臣願往!”
不少大臣紛紛暗中議論。“可惜了一員猛將,縱他有萬般勇武,麵對城外十萬賊寇,也隻能是命喪黃泉的下場!”“聽說還有一名賊寇叫什麼潘鳳,有萬夫不當之勇,說不定能與這李元霸較量一二!”“無論如何,這李雲霸是死定了,可惜雖有一身勇武,奈何腦子不好使!”“這暴君玩弄人心的手段,實在是太可怕了!咱們還是尋個機會,趁機離開這洛陽城吧!”“噓……可彆被錦衣衛聽到了!”
【我靠!】【我就說吧!寸頭是檢驗帥哥的唯一標準】【那個肌肉,感覺一拳能把我打穿】【我又可以了】吳六一愣了半晌,當即九十度鞠躬大喊:“不好意思!”“我、我冇看清楚。”“算了,不重要。”青年隨意地擺了擺手。正巧這時,一個染著黃毛的小年輕走了進來,在門邊的冰櫃裡拿了瓶水。“澤哥,結下賬。”被稱為澤哥的青年掃了眼他手裡的瓶子,“三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