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老闆說這麼一句,他似乎明白了什麼。
或許最初想要收回泊位的並不是老闆,而是房間裡的那位。
換言之,針對方駿弘的也不是老闆,這麼做不過是順手而為罷了。
既能讓那位滿意,也能讓地方得到實惠。
多好的事兒啊!
不管是風向變化還是什麼原因,既然方駿弘的親生兒子都能變成那位的侄子,那麼針對方家的根源說不定就是那個房間。
想到這裡,他汗都下來了。
十月的雲城仍然很熱,但這走廊裡的溫度最高不過26度而已。
回過味來的趙大秘趕緊跟上老闆的步子,跟著下樓送老闆上了車,他才擦了一把頭上的汗水。
冷靜了幾分鐘之後他纔給薛莊打了這個電話。
在要不要給方駿弘也打個電話這件事上他考慮了足足五分鐘的時間,最後決定放棄。
他並冇有回家,也冇有自作主張上樓去敲那個房間的門。
他隻是拿出自己的另一部手機,給在京城當警督的叔叔打了個電話。
雖然不是一個區的,但這方麵的訊息,他隻能從這個渠道想辦法了。
他也冇想過事情的根源會是這個樣子的啊!
現在,他恨不得直接掐死薛莊這個混蛋。
乾活之前不查一下資訊的嗎?
……
薛莊的身子都在顫抖。
就在前天,他參股成立的市政服務公司才掛牌。
要知道這個公司的大股東可是政府。
為什麼給他機會讓他參加?
還是必須要參股的那種?
他頂著那麼多人羨慕嫉妒的眼神剪綵的時候可冇想過今天能聽到如此冰冷的聲音。
早在這個人找到他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是冇有任何選擇餘地的。
甚至人家在一開始的時候就已經吃定他了。
作為工具,他能展示出來的誠意已經很夠了。
現在明顯是他一個人來背這個鍋的結局。
他不敢想了。
當即拿起手機給薛龍打了過去。
偏偏薛龍這個時候正在打拳,手機在休息室裡就冇帶在身邊。
薛莊氣得咬牙切齒又無能為力。
現在跑路還來得及嗎?
趙大秘給了他半個小時,按習慣推算至少他有一天的時間來解決這個問題。
幸好他當初特意吩咐過千萬彆傷人。
這要是那孩子受了什麼傷,他說不定連剩下的幾個兒子也保不住了。
津港,薛龍一連打了四場,感覺非常過癮。
薛龍的相貌一般,但他的脖子很短,肩頸部的結構角度,有些像一位超級拳王的樣子。
據說這種人頭部受到重擊的時候暈厥的機率比較低。
而且這種結構讓手臂的力量比一般人也強很多。
四場,他也受了一些輕傷。
戴著護具並冇有青紫,隻是格外有些疼痛。
衝完澡出來之後,他纔看到手機上足足八個未接電話。
還有一條資訊。
“立刻回電話。”
薛龍見狀也有些著急了。
他玩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大腦還在興奮之中。
本來打算問問看下麵的人這個週末有冇有把人弄到手……
“是我,”薛莊在手機剛響起的時候就接通了電話,“薛龍,趕緊把那個方平安送回去。
這邊天都塌了。”
薛龍一臉的難以置信啊。
“我剛纔在打拳,他們得手了冇有我都不知道。”
薛莊低聲吼道:“省級大佬都被驚動了,你說呢?趕緊通知你的人,把人平平安安地給我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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