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青!”
“屬下在。”
“即刻把顧倚欄找來,孤有事吩咐他去做。”
“是。”
容蒼不想再耽擱時間,吩咐謝小國舅協助東宮侍衛查抄秦家之後,他親自帶人抵達疏凰宮。
得知穆帝已醒,容蒼把下午所查得的結果和謝小國舅稟報之事一併稟報給穆帝,並道:“兒臣已經下令查抄秦家一族,並吩咐謝小國舅徹查此事。”
穆帝沉默良久:“這些事就交給你處置吧,朕最近精神不濟,腦子也不太清醒,以後隻負責陪你的母後,讓她安然把腹中的孩子生下來。宮裡一應大事全權交予你負責,以後不必事事跟朕稟報。”
他在秦家的事情上太過優柔寡斷,也狠不下心,不如交給容蒼決斷。
其實他心裡清楚,秦家兩個女婿同時通敵叛國,秦太傅作為他們的嶽丈,在京中享有盛名,不可能不知道這件事,無非是他也參與其中,或者一直裝聾作啞罷了。
可自古以來不管知不知情,但凡跟通敵叛國沾一點邊,都是抄家滅族,從未有人能倖免,否則律法被踐踏,皇族威嚴何在?
容蒼應了一聲,並道:“兒臣想見見太後。”
穆帝點頭:“太後被安置在偏殿,你有什麼話,現在就可以去問。”
正好他也想知道,太後做這一切的原因到底是什麼。
容蒼轉身往偏殿走去。
太後端坐在偏殿的椅子上,脊背挺直,看見容蒼走進來,麵上不見絲毫意外之色,反而透著淡淡的嘲諷:“這麼快就沉不住氣了?”
“我隻是不想多耽誤時間,也是想告訴太後,你的計劃並不完美。”容蒼聲音淡漠,“楊公公已經被找到,父皇已經醒來,太後想用巫蠱之術汙衊陷害母後的計劃已破滅,並且就在方纔,我已下令將秦家查抄,秦家所有人捉拿入獄,太後還有其他後手嗎?”
太後惱羞成怒:“誰說哀家要陷害皇後?你少在這裡信口雌黃!”
“太後不必狡辯。”容蒼神色淡漠,聲音清冷,“雖然半日時間還不足以讓所以真相水落石出,但大致的來龍去脈已然明朗,太後可以否認一切,可隻要我願意,從今天開始,太後將不會再有任何自由可言。”
太後瞳眸驟縮,陰冷地盯著他:“容蒼,你真是好大的膽子,連哀家都敢威脅?”
“陳千岐是陳家的爪牙?”容蒼對她的態度不以為意,隻是漫不經心地又問出一個問題,“所以太後才清楚父皇被下了蠱,因為千岐這個妖人從始至終都是太後指使......我是不是可以認為陳氏一族居心叵測,妄圖謀逆弑君,顛覆超綱,按律當誅滅九族?”
話音落下,太後臉色刷白,霍然起身:“容蒼,你敢?!”
一眾大臣心中都有些埋怨。這剛回到家中,轉眼間又被宣召出城,莫不是皇帝在消遣他們?但無奈啊,誰讓他們攤到一個劉辯這樣的暴君?動不動就要殺人!若是不聽從劉辯的命令,隻怕第二日這暴君就要當朝生撕了自己!一想到劉辨那堪稱恐怖的身軀和力量,不少大臣就心中打顫。匆匆忙忙收拾了一番,而後趕到洛陽城外。“這……這是?!”剛到達這裡,不少大臣看到眼前的景象,對視一眼,彼此間都有些驚呆了。
此時此刻。看著眼前的張獻忠,閻行眼中露出一絲恨意。遂挺矛刺去。不出幾合,就連翻帶挑,將張獻忠硬生生逼到了台階邊緣,差點刺破了他的喉嚨。“好小子,有種!”張獻忠伸了個大拇指,果斷跳下台階。“諸將有誰可與朕將之拿下?”看到這一幕。劉辯開口,掃視軍中之人。此時。掌管背嵬軍的嶽雲終於有些坐不住,主動站出來,拱手道。“臣願往!”
不少大臣紛紛暗中議論。“可惜了一員猛將,縱他有萬般勇武,麵對城外十萬賊寇,也隻能是命喪黃泉的下場!”“聽說還有一名賊寇叫什麼潘鳳,有萬夫不當之勇,說不定能與這李元霸較量一二!”“無論如何,這李雲霸是死定了,可惜雖有一身勇武,奈何腦子不好使!”“這暴君玩弄人心的手段,實在是太可怕了!咱們還是尋個機會,趁機離開這洛陽城吧!”“噓……可彆被錦衣衛聽到了!”
【我靠!】【我就說吧!寸頭是檢驗帥哥的唯一標準】【那個肌肉,感覺一拳能把我打穿】【我又可以了】吳六一愣了半晌,當即九十度鞠躬大喊:“不好意思!”“我、我冇看清楚。”“算了,不重要。”青年隨意地擺了擺手。正巧這時,一個染著黃毛的小年輕走了進來,在門邊的冰櫃裡拿了瓶水。“澤哥,結下賬。”被稱為澤哥的青年掃了眼他手裡的瓶子,“三塊。”
他都冇有見過席晚笙,不願意嫁,倒也正常。所以,對於席晚笙想要逃婚的事情,他倒是一點也不意外。畢竟,他們都冇有感情,甚至都冇有見過麵,所以席晚笙又怎麼可能願意嫁給他呢?隻是這件事情他做不了主,是爺爺定下來的婚事。而且就算不是跟席晚笙結婚,也會逼著他跟彆人聯姻。與其這麼麻煩,還不如認了這門婚事。所以既然他猜測她的身份,在弄明白之前,段然也不可能會放她離開了,“在查清楚之前,讓徐望把人給我看好了。”
她坐在桌邊,開始盤點起今天買的東西和總花銷。生活用品基本上都買齊了,床上用品在街邊一家喊著“跳樓價跳樓價,明天就不做了”的家居店裡置辦齊了。雖然大家都心知肚明,這種店永遠都不會真正倒閉,不過價格也確實很劃算。一共五套床品,甚至還包含褥子和枕芯,趙彆枝砍完價之後一共隻付了五百,老闆都直呼這個價格再低就真的要去跳樓了。再加上鍋碗瓢盆,洗浴用品等等,今天一共花了小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