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容蒼下朝之後,換了身衣服,帶上提前準備好的賀禮,領著兩名護衛就出宮去了榮王府。
昨晚楚雲緋跟他談過話,容蒼答應她不會留在榮王府吃酒,親自送上賀禮表示對榮王的尊重,之後便以政務繁忙為由謝絕了榮王的盛情挽留,帶著兩名護衛轉身離開。
然而踏出王府之際,就見馬車停下,從車上下來一個女子,抬眸間,含情脈脈地看著容蒼。
“太子殿下。”秦芷嵐盈盈屈膝,行禮的姿態端莊高雅,“此前臣女曾寫過一封信命人送給殿下,殿下可曾收到?”
那封信送出去之後一直冇有得到迴應,她曾懷疑信是不是根本冇送到容蒼手裡。
畢竟那時候容蒼和楚雲緋還住在戰王府,平日裡就戰王妃在家,聽說整座王府的人都聽從楚雲緋一人之命。
如果真是這樣,楚雲緋這種行為是不是過分自私了一些?
秦芷嵐想讓容蒼知道太子妃是個什麼樣的人,可容蒼的回答卻瞬間澆滅了她的希望。
“孤看過了你的信,雖然不合規矩。”容蒼漠然看著她,眼神帶著點居高臨下的疏離,“孤對秦姑娘並無任何情愫,何況秦姑娘已經被賜婚給晉安王,男女有彆,還望秦姑娘以後謹守本分,保持對無關男子應有的距離,維護皇室和家族的名聲。”
秦芷嵐臉色一白,不自覺地咬著唇:“臣女仰慕殿下多年——”
“孤心裡隻有太子妃一人,其他女子皆入不得眼。”容蒼冷冷打斷了她的話,“秦姑娘嫁人之後,多多仰慕自己的夫君纔是正理。”
說完,他利落地翻身上馬。
“太子殿下。”秦芷嵐急急轉頭,抬頭看著馬背上的容蒼,“臣女到底何處不如太子妃?是因為容貌不如她美,還是學識才情不如她?亦或者是性子不如她溫柔恭順?”
榮王府大門外賓客來往,此時都不敢置信地看著秦芷嵐,光天化日之下,一個有了未婚夫的女子,竟當眾跟太子表白?
秦太傅到底是怎麼教出來的孫女?
歲數大一些的官員們更是痛心疾首,世風日下,簡直是世風日下!
“太子妃在孤心裡完美無缺,其他人不配跟她相提並論。”容蒼轉頭,把秦芷嵐上上下下打量一遍,嗓音冷若寒霜,“秦姑娘就算不在乎自己的名節,也應該為秦太傅一世英名著想。”
話落一甩韁繩,瞬間疾馳而去。
秦芷嵐僵在原地,望著遠去的一人一馬,眼底的不甘幾乎氾濫成災。
憑什麼?
憑什麼楚雲緋就能讓他如此維護?憑什麼他要如此羞辱自己?
喜歡他有錯嗎?
如果他早早願意接納自己,她也可以知書達禮,溫婉賢惠,而不是像個求而不得的怨婦,為了製造一個表白的機會,連自己的臉麵都不顧了。
“秦姑娘真是勇氣可嘉。”懶洋洋的聲音響起,一身紅衣的齊錦悠悠跨進大門,瀟灑地搖著手裡的摺扇,“本世子自小在邊關長大,一直以為京中的女子都是含蓄而矜持的,冇想到還有秦姑娘這般熱情膽大的姑娘。眾目睽睽之下跟太子表白,而且還是在皇上已經賜婚的情況下,著實讓本世子大開眼界。”
秦芷嵐臉色僵硬,轉頭看向齊錦,眸光冷冷:“齊世子向來橫行無忌慣了,有什麼資格對我冷嘲熱諷?”
“哦哦!”趙彆枝於是提著自己的行李箱下了車。拖著行李箱朝裡走去,腳底是平坦的水泥路,兩旁則都是鬱鬱蔥蔥的小丘,看起來種的似乎是果樹,不過冇什麼人打理,很多樹都病懨懨的。走了一段後,視野變得開闊,趙彆枝這才發現內裡原來是盆地型的,有一片池塘和一大片尚未開墾的荒地。但最吸引眼球,莫過於田壟旁的兩座農舍。趙彆枝在農舍前定住了腳步,轉過頭指著屋舍的手有些顫抖,“這該不會就是我們之後要住的地方吧……”
四人、直播間裡的觀眾都沉默了。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但一時半會又說不上來。這時,彈幕突然又刷了起來。【老師您好,以後這種活動我家彆枝就不參加了。她看起來不是很高興,明明費力乾了活還要被人誤會說她遲到耍大牌,所以以後這種活動我們都不參加了,真的麻煩老師您了謝謝。天殺的,老子這就報警把你關進去!】【彆枝媽媽您好,是這樣的,你也知道的咱們彆枝比較善良,看見屋頂壞了她就想著去幫忙修一修,大家也不是故意排擠
難道不應該感謝他嗎?阮眠對上裴餘謙的視線,眼眶微紅的搖著頭,“冇……冇有。”雖然嘴上否認,可裴餘謙卻不知道,阮眠整個身子都在發顫。但對於女孩這樣順從的樣子,裴餘謙很滿意,“冇有就好,眠眠乖乖的,我自然不會虧待你。”以後的事情他不知道,但起碼現在,他對她很感興趣,也不可能會放她離開。所以隻要她乖乖的,什麼要求都可以答應。“明……明天我可以去醫院看看外婆嗎?”
隻能是請名醫調配了一種藥酒,強行壓製毒性。結果自己剛喝了一口酒,他就察覺到體內的毒性竟神奇地削弱了一些。哪怕削弱得不多,卻也讓他真切感受到了這種變化。“是這種酒導致的?”老酒鬼很自然地就想到了這一點,跟著他看向林瀚的目光就變得無比犀利。“小子,這酒,是你家鄉的特產?”“那你說說,你家鄉是哪?”“我可告訴你,老酒鬼我喝遍了世間美酒,還從
薑綰抬頭,滿臉淚痕,眼下一片猩紅。顧懷宴看不得那雙猶如困獸猶鬥的眼睛,悲愴,悵然,對抗命運的掙紮著。他閉了閉眼睛,他第一次感受到無力和自責。他不知道薑綰到底經曆了什麼,到底怎樣的痛苦才能把薑綰這樣銜著金鑰匙出生的千金小姐折磨成這樣他一貫平淡如水的心,開始發緊,發疼,伴隨著每一次跳
“什麼?”玫瑰烏龍的茶水灑在了桌子上。“小叔叔,今天可是我的大婚之日,他居然敢在今天私會野女人,這樣的男人怎麼要?我頭上的綠光都要普照神州大陸了!”薑綰放下茶杯,聲音也越來越激動,“我跟他冇有任何感情,他不喜歡我,我更厭惡他,一切都是因為薑顧兩家的婚約,我心中隻想離婚,就現在,今天必須把材料遞到民政局裡!”顧懷宴看她的眼神頗有些怪異,甚至還有些隱隱的驚訝。薑綰知道自己現在前後差距實在很大。小叔叔隻是不知道,前世那個不跟顧知遇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