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婉麵對著潘金蓮與藤原璋子,儘管她很想避開這個話題,但是此二人都非等閒之輩,她知道如果想要說服她們,自己根本無法避開這個話題。
於是調整心態,隨後幽幽一歎,說:“不瞞二位,自初次見到武莊主,心中便已留下深刻印象。”
“天下男人如武莊主這般少之又少。”
藤原璋子在邊上笑著說:“是獨一無二吧?”
“太後孃娘麵對我們姐妹,就無需再遮遮掩掩了,不然我家大姐也不會特意把夫君支開。”
眼前這兩個女人都不是常人,韋婉知道避不開,當下點頭:“是!武植的確獨一無二。”
潘金蓮笑著說:“坊間四處宣揚我家夫君殘暴不仁,離經叛道、為所欲為,太後孃娘又如何認為呢?”
韋婉搖搖頭,很直接地說:“那些,不過都是有人惡意中傷而已。”
“如果武植真的殘暴不仁,如今這世道,那些窮苦百姓不會離鄉背井,拖家帶口跑去山東,尋求枕水山莊的庇護。”
潘金蓮笑著說:“太後孃娘既然知道,那又為何會認為我家官人對杭州城的百姓會見死不救呢?”
聽到這話,韋婉不油的為之一愣。
她隨後豁然起身,直直盯著潘金蓮說。
“大娘子,你的意思是武植已經有所動作了?”
潘金蓮微微點頭,隨後說:“以前太後孃娘對我家官人的瞭解,僅限於坊間傳言和自己臆想。”
“這一次,不妨便在旁邊觀看,我家官人究竟是如何處理此事的吧。”
藤原璋子隨後拍了拍手說道:“其實,在太後孃娘進來之前,夫君就已經詢問奴家如何解毒。”
“奴家也從那些中毒症狀分辨出來,這杭州城的所有百姓中的乃是鮫人毒!”
“下毒者不是旁人,正是那李唐後裔李玄業!”
“這些李唐後裔,表麵上衣冠楚楚,都是正人君子,可實際上乾的事,是一個比一個齷齪。”
“特彆是這李玄業,行事歹毒陰狠,無所不用其極!”
“此番他下毒,目的就是為了在百姓心中確立威信,以天人之姿,降臨杭州。”
“可笑你們那小皇帝,心思狡詐、膽小如鼠。滿腦子都是一些見不得人的思想,而他恰恰正是李玄業最好的踏腳石!”
藤原璋子對李玄業實在太瞭解了。
李玄業的所作所為,她能夠分析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當下,更是直言不諱地告訴韋婉:“小皇帝趙栩就是個擺設、蠢材、廢物!自以為是不說,腦子還跟他老爹一樣肮臟齷齪,乾的都不是人事。”
韋婉這一次出奇冇有辯解。
藤原璋子又說:“旁邊這些朝臣,其實早就已經離心離德,有的跟北方高俅蔡京暗中一直互有往來,還有則是早已有自立門戶的打算!”
“特彆是那宋江、柴進,私底下早就已經有了謀劃,隻是時機未到而已。”
當然,有些話藤原璋子並不需要告訴韋婉。
畢竟韋婉自己乃是墨家钜子,以她現在手中的情報網,要瞭解皇帝手下朝臣的一些小動作,其實並不難。
隻是,她一直以來都隱而不發,在等待一個最佳時機。
隨後,藤原璋子又說了一些讓韋婉放心的話。
按照藤原璋子所說,武植做事向來不喜歡聲張,做好事也好,做惡事也罷,倒有幾分隨心所欲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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