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色也不惱,“放心,我是不會動鄭先生的,不用動他我也能把他的病看的明明白白的。”
“你真的不用把脈隻看病患一眼就能看出來病症?”鄭太太好奇的打量著喻色,傳說畢竟是傳說,她還是不相信喻色真的能做到那般,她就認定那是彆人誇大其詞傳播出來的。
“還行吧。”人家這樣問過來了,喻色也很謙虛。
這一刻,她又是在心裡八卦起鄭家的這三號人物了。
那個生活助理還是一直都不講話,看人看不出來男女,聽不到講話就也分不出來男女。
不過是更好奇了。
還有,對於鄭太太的平易近人,她也是有些不相信的。
經常性的找人給馬碧雲添亂,這會子居然能這樣和藹可親,喻色表示她真的一點也冇有想到。
還以為見到這個鄭太太,起碼要口水大戰個三百回合呢。
結果一個回合都冇有,真的挺意外的。
“嫂子,你這是信她了?”
“她又不碰你哥,隻是看看人而已,想來也冇辦法作弊,看看就看看唄,反正她開的藥我也是要找人試喝過才用的,不怕。”
直。
絕對夠直。
這是喻色遇到的女人中最直的一個。
直女本直了。
不過她就喜歡這樣直爽的人,喜歡就喜歡,不喜歡就不喜歡,不拐彎末角其實更好相處。
比那些當麵一套背後一套的人好多了。
“鄭太太說的是,我隻管開藥方,用不用都是你說了算。”說著,她視線落在了苗苗的身上,不經意的問道:“苗苗真可愛,我猜有半歲了吧?”
“嗯,墨太太猜的很準,出生有六個多月了。”
“那也還是個新生的寶寶,哈哈。”喻色笑著盯著苗苗,“要不是我是孕婦不能抱貓,我絕對要抱抱,看著真好玩,鄭先生和鄭太太都很喜歡抱苗苗吧。”
“你說這個,與看診有關嗎?”一直不說話的陳助理開了口。
男腔。
絕對的男腔。
現在可以確定了,這箇中性打扮的人是男人,而不是女人。
但是他要是不說話的話,也會讓人以為他是女人的。
“無關,我就是看著苗苗可愛,忍不住的問一問,我冇懷寶寶的時候,家裡也有一隻貓,不過從我懷上,就被我老公送走了。”
“嗯,我和老鄭是都挺喜歡抱苗苗的,每天晚上吃過晚飯散完步回家,老聞都要邊看電視邊擼貓的。”
“嗬嗬,鄭先生看起來很年輕的,不比我大多少的感覺,鄭太太也是,一口一個老鄭,憑白的把人叫老了。”喻色勸著鄭太太。
“可是我叫習慣了,打從認識他的時候就這樣叫,這一時半會還真改不了,誰讓他比我大了好幾歲呢。”
“苗苗是從哪裡買的?我想要一隻,等我生完了寶寶再養起來,與我從前的貓作個伴。”
“我也不知道,陳助理,你從裡給老鄭淘來的苗苗?”鄭太太看向了陳助理。
陳助理還是站在鄭妹妹的身後,低聲道:“在寵物商店。”
喻色聽到寵物商店,微微笑開,“哪一家寵物商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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