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色怔住了般的眨了眨眼,然後手指絞上了墨靖堯的衣角,“什麼都瞞不過老公。”
這一聲老公,軟軟的甜甜的。
喻色相信喊完了這一聲,墨靖堯的身體就不會僵硬了,望著她的表情也就不會橫眉冷對了。
然後就……就……。
就該乾嘛乾嘛吧。
結果,她都說完了半天,墨靖堯還是冇有丁點反應。
人就坐在沙發上,表情上……
不,墨靖堯就冇有表情。
不喜不悲的要子,看不出喜怒哀樂。
這是氣壞了。
氣到冇有反應了。
喻色繼續低著頭,有一下冇一下的再絞著墨靖堯的衣角。
反正已經被髮現了,怎麼著也是這樣了,墨靖堯就算是再對她有意見,也不敢過份的體罰吧。
他要是真的敢過份體罰,那要是罰掉了他的寶貝兒子閨女,最後後悔的可是他。
仗著這一條,喻色放鬆了身體,舒服的看著墨靖堯落在自己小腹上的手。
白皙修長,骨節分明,他的手真好象,就象是一件藝術品。
她每次看他的手,都是藏起來不給人看。
“喻色,到底來乾嘛來了?”忽而,墨靖堯的聲音驚的喻色一個抖嗦。
喻色腦子迅速轉了一圈,還是不改初衷,“找你。”
“那墨五是誰甩掉的?”墨靖堯冷聲質問。
喻色嘟嘴,“我。”
到了這個份上,實話實說唄。
眼看著一股冷氣迅速凝結,她求生欲極強的又道:“當然是為了給你驚喜了。”
“要給驚喜的人不止是我吧。”這同一棟樓裡就有一個呢。
“要給你驚喜,那前提是我也得知道你現在在哪,是季北奕告訴我的。”
“就他一個人告訴你?”墨靖堯的腦海裡閃過了靳崢和林若顏,這小妮子還想瞞他。
喻色緩緩抬頭,如同做錯事的孩子般小心翼翼的看著墨靖堯,“不是,還有我哥,他帶我來的。”
“所以,甩掉墨五,靳崢也是幫凶,對不對?”在機場的時候就猜到了,隻有這樣纔算合理。
不然,就算是喻色再能耐,憑她一個人也很難甩掉他派在她身邊的那麼多人。
是的,除非是主角自動不要,否則,根本甩不掉他的人的。
要知道,那幾個人可是墨字輩的保鏢,從前都是保護他的。
保護他的,他分了一半給她,她居然還敢甩掉。
“老公,不能說是幫凶吧,是我求著我哥的,給你驚喜了呀,你就說說看,你現在驚不驚喜?不然要等你回去才能看到我,你就不想我嗎?”眼看著排解不了墨靖堯的怒氣了,喻色直接化身水,摟上了墨靖堯的脖子,要怎麼小女人,就怎麼小女人。
墨靖堯感受到了女人落在自己脖頸上的小手,軟軟的,柔柔的,一股電流瞬間襲遍全身,讓他再也繃不住,一指頭點在喻色的鼻尖上,“妖精。”
不過這一刻能不能不要妖精呢?
他受不了。
他想把所有都留在那玉徹徹底底到自己手上的一刻。
那樣無論喻色多妖精也不怕了,他可以想怎麼搞就怎麼搞的搞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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