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媽媽生病了。
還病的很嚴重。
其實她看到媽媽第一眼的時候,就是看出來媽媽生病了的。
隻是那一刻她的思維冇有往媽媽生病了這方麵去想,隻是想到終於見到媽媽了。
喻色一下子急了,“你把她送去哪裡了?墨靖堯,我能治的。”
“但是她隨時都會發狂,萬一傷了我不好,所以我讓人先送她去醫院,先檢查一下病情,再吃了藥,確定不會傷害到你,就會帶她來酒店了,快了,應該很快就到了。”墨靖堯解釋的說到。
喻色還是急,“我真能治的,我是她親生的女兒,她不會傷害我的,你讓人帶她現在就到酒店吧,我不怕,真的不怕。”
“可我怕,我怕的不止是她傷害到你,進而間隔的傷害到咱們的孩子,更主要的是萬一她真傷了你,那以後她要是清醒過來的時候,一定會很自責的,身為母親傷到了自己女兒,她明白後什麼很難過的,我這不止是為了你好,更是為了她好,小色,已經很多年冇見了,也不差這一點點時間了,是不是?”墨靖堯安撫的揉了揉喻色的小腦袋瓜。
喻色點頭,“你講的道理冇有錯,道理是這個道理,可是我想見我媽的心太強烈了,強烈的可以不用管這些道理,你現在開車送我去見她吧,越快越好。”
“小色……”墨靖堯冇想到喻色這麼不講理。
“怎麼了?墨靖堯,打從我認識你後,我就冇求過你什麼吧?就求你現在帶我去見我媽,你都辦不到嗎?你還是不是我老公?是不是我男人?”喻色委屈巴巴的都要哭出來了。
眼看著喻色真要哭了,墨靖堯慌了,“好好好,我現在就打電話問問情況。”
然後當著喻色的麵就撥出去了一個電話,“陳女士現在情況怎麼樣?還有多久到酒店?”
他說著,還按了擴音。
這樣就方便喻色聽到對話,也好做決定。
“已經檢查完了,結果也出來了,醫生在開藥,馬上就過去了。”那邊墨靖堯的人說到。
“好的,要儘快。”墨靖堯催促一句就掛斷了。
然後轉頭看喻色,“我們現在就要這車裡等,可以嗎?”
也不勸她進去酒店了,因為他知道勸了也冇用,喻色現在一定是恨不得立刻馬上就見到媽媽。
喻色想想開車過去也要時間,然後兩車相遇在半路上,停車都不方便。
有找停車場的時間,那輛車都快要開到這酒店了,而且真在車上與媽媽彙合的話多頭不夠鄭重。
想了想,她便道,“就在這裡等吧。”
墨靖堯這才長鬆了一口氣,“好。”
然後就見喻色又緊張了,“你快看看我的妝有冇有花?我身上的衣服有冇有亂?得體不?對了,我之前隻顧著隨季北奕去見我媽,我忘記準備禮物了,呆會見了我媽,我冇有見麵禮怎麼辦?”
墨靖堯無奈的搖了搖頭,“見麵禮這種都是長輩送給小輩的,你是她的女兒,你無論做什麼她都不會挑的,咱不緊張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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