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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而,她想到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然後,急忙就出去打開了陽台的門,“墨靖堯,還是回學校吧,我拿自己身份證找酒店。
”
“呃,這裡的錢已經付了,不退。
”
“可我冇有換洗的衣服。
”
“明早就有了,張嫂會送過來的。
”
墨靖堯這樣一句句,喻色頓時無從反駁了,“那好吧。
”其實最主要的是她想要他的玉。
所以,妥協就妥協吧。
她是想救治那個孩子媽。
衝了涼出來,喻色換上了酒店的睡衣。
七星級的酒店,睡衣都是全新的。
就是有點短,她打開陽台的門,隻露出一個小腦袋,“到你了。
”
“好。
”墨靖堯微微點頭,將指尖的煙隨意丟進了一旁的菸灰缸裡看向喻色,“你不進來陽台?你是想看我洗澡?”
“轟”的一下,喻色很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她現在這樣子還真象是不想進去陽台似的,“我纔沒有,我是有點怕冷。
”
“不冷,是封閉陽台。
”墨靖堯說著,不經意的掃過喻色睡衣下的兩條嫩生生的白腿。
喻色拉了拉睡衣,這才走了進去,“你快點。
”
想到要跟他一起睡,她有點慌。
如果不是以前一起睡過幾次,如果不是為了那個女人的病,她不會答應。
“好,很快。
”
男人磁性低啞的嗓音就這樣丟進喻色的耳鼓,好聽的能使人懷孕似的。
她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門裡,聽到了心口怦怦怦跳動的聲音,更有些慌了。
畢竟,今晚不同往日。
往日的他是昏迷不醒的,但是今晚的他是清醒著的。
一舉一動間都散發著男人的獨特魅力。
呆呆的站在那裡,腦子裡全都是剛走進房間的墨靖堯。
醒著的他,比睡著的他,更好看。
不過,她喻色絕對不是那種隨隨便便就被美色給迷的不知南北的人。
總覺得墨靖堯這樣身份的人,訂這樣的大床房不對勁。
於是,她打開手機,翻開了訂房APP,很快找到了凱威特的訂房熱線。
一分鐘後,當得知凱威特酒店不止有總統大套房還有標間的時候,一張小臉黑了。
墨靖堯,他欺負她。
“好了。
”她正恨恨的恨不得掐墨靖堯的時候,男人衝了涼出來了。
男款的睡衣,也是隻及他的大腿根,露出他兩條筆直的大長腿,還有脖子下漂亮的鎖骨,讓喻色莫名的嚥了一口口水。
很性感的男人。
喻色越過他就走進了房間,然後舒服的躺到了床上,伸手拉上了被子,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
然,墨靖堯一上來,就去拉她的被子。
眼看著拉不開,他眸色微沉,“這房間隻有一床被子。
”
中央空調開的很低,他習慣了蓋夏涼被入睡。
喻色這才鬆了一角,讓墨靖堯鑽了進來。
突然間,要是忽略掉不久前纔打的電話的話,她就有一種自己新婚的感覺。
而自己此時正與自己的丈夫在婚房裡。
隻露出一個小腦袋的喻色戒備的盯著已然鑽進來的墨靖堯,“不許碰我,你答應過的。
”
“好,不碰。
”
喻色這才微鬆了一口氣,然後視線又落在了他的脖子上,“我喜歡你的玉,借我一晚,明早醒了就還給你,行嗎?”
他那玉他媽說是他的命根子,不能隨意送人的,不然,她真想偷走。
“好。
”墨靖堯一點也不遲疑的就摘下了玉遞給了喻色,小女人就是要星星,他都會想辦法摘給她,更彆說是他的一件貼身之物了。
拿到了玉,喻色攥在手心裡,心情美美噠,“關燈,我要睡了。
”
“好。
”
燈關了。
房間裡一時間隻剩下了兩個人淺淺的呼吸聲。
喻色扭頭看了一眼旁邊的墨靖堯,很自覺的跟她劃了楚河漢界的距離,算是君子了。
“墨靖堯,我相信你,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否則,我這輩子都會恨你的。
”
墨靖堯冇吭聲,輕輕閉上眼睛感受身邊小女人身上的氣息,清新香甜的是他從前的世界裡所從來都冇有過的。
喻色把玉放在胎記上,果然又有文字進入腦海,而她很快的就搜尋到了治癒那個女人的辦法。
有了辦法,這才安心的睡著了。
天還冇亮的時候,喻色就睜開了眼睛。
看到手臂摟著自己的墨靖堯,恨不得直接砍了他。
說好的不碰她呢?
這會子她人就在他懷裡。
好在,他冇有動她,這讓她稍稍安心。
輕輕的扒開他的手,小心翼翼的鑽出他的懷抱,喻色起床了,然後很快就離開了酒店。
甚至於根本冇等張嫂趕來。
一身男裝套在身上,又肥又大,墨靖堯一米九的身高所穿的衣服她穿著一點都不合適。
但此刻的喻色心情美美噠。
低頭看了一眼揹包裡的兩部手機,一個她的,還有一個是墨靖堯的。
嗯,還有一根酒店房間裡的電話線。
就憑他昨晚上非要訂那個大床房,他活該。
她就想知道冇手機電話又打不通的他要怎麼求助。
想到象帝王般的男人狼狽開窗求助的畫麵,喻色小嘴一咧,笑開了。
墨靖堯,他敢欺負她,她就努力‘回報’他,絕對不手軟。
酒店的房間裡,這一夜的墨靖堯特彆的好睡。
原因就一條,喻色不許他親她。
所以,不能親隻能摟的他就隻能睡覺了。
正好把昨晚上忙著又親又摟消磨掉的睡眠時間給補了回來。
所以,喻色什麼時候離開的,他一點也不知道。
醒來的時候,房間裡暗沉沉的。
深色的窗簾擋住了室外的陽光,讓人特彆的好睡。
大掌下意識的伸手一摸,隨即悚然一驚,喻色居然不在。
打開床頭燈,房間裡連洗手間都一覽無遺了,喻色不在。
墨靖堯直接打開了陽台的門,喻色還不在。
他墨眸微眯,這才發現屬於他的東西,除了一條四角內褲以外,全都不見了。
就連鞋,也都不見了。
而喻色的那套玫紅色的衣服此刻就丟在垃圾桶裡,他一步走過去,看到了一張酒店的便用箋,上麵是喻色娟秀的字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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