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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媽她弟賭的不是治好治不好,而是賭的多長時間能治好,這絕對是對喻色醫術百分百的信任呀。
看來,是她眼拙了,轉身看喻色,“小色妹妹,對不起,是我低估了你的能力,你果然是神醫。
”一家子中有三個人再加上她外公教育了她那麼多次,她偏就怎麼都不信,結果現在直接被打臉了。
這啪啪啪的打的真疼。
“冇事冇事,我都習慣了。
”喻色笑,然後彎下了腰,開始準備拔針了。
聽到喻色說‘習慣了’,靳朵更不好意思了,“看來,很多人都象我一樣眼拙了誤解你了對不對?”
“也不算是眼拙,畢竟象我這樣年輕的人,彆說是治病了,可能很多人連個藥名都說不出幾種。
”
靳朵深以為然,“可不是嗎,據說現在的醫科大學生,就算是大四的即將要畢業的畢業生,也不怎麼會治病呢,還要繼續去深造學習,直到研三後畢了業,前前後後最少要經曆七年的曆練,纔有可能獨擋一麵的為社會做貢獻。
”
“對,培養一個有能力的醫學生真的太難了。
”靳承國也附和的說到,“不過,這可不包括咱家小色,她可是什麼都懂都知道。
”
那語氣裡,全都是自豪和驕傲,喻色可是他的乾女兒呢,跟親生的一樣一樣的。
“小色妹妹,你哪裡學來的醫術?簡直太厲害了,你收不收徒弟?你看看我家約瑟翰行不?他資質不錯的,學醫這種,就要從娃娃開始抓起,這樣長大後才能象你這樣厲害。
”靳朵現在看喻色已經全都是星星眼了,一心一意的要把自家兒子推給喻色當徒弟。
這麼厲害,醫院的醫生也比不上喻色呢。
她今天算是親眼見識到了喻色是真的比醫院裡的那些幾十年經驗的老醫生還厲害。
喻色臉紅,“姐,我這也就是給自家人看看病,給外人是絕對不行的,我一個證都冇拿到手呢,不過,如果約瑟翰想學,我就教他,不用什麼師父徒弟的,一家人,問什麼教什麼。
”
靳朵的眼睛更亮了,“爸,你這是撿到了一個寶。
”這麼厲害,但是人卻這麼謙虛,靳朵發現她之前是真的不瞭解喻色,就這會子才與喻色說了幾句話,就已經大愛喻色了。
“那是,你爸的眼光最獨到了,你媽都要向我學習。
”
門外的大廳裡,蘇木溪直接打了一個噴嚏,“這誰在背後說我呢?”
倘若她是直接聽到靳承國那句話,估計能連打十個噴嚏,明明是她眼光獨到好不好,當初她腎結石痛的死去活來的時候,喻色上前施救,差點被靳承國給趕跑,幸好她相信喻色,不然,哪裡有現在這怎麼看怎麼喜歡的乾女兒呢。
墨靖堯此時正坐在沙發上與蘇木溪閒聊著,原本他是想跟著喻色進去靳承國的臥室的,不過被蘇木溪給叫住詢問起了靳朵的事情,便坐到了現在,“嗬,蘇姨人這麼好,誰也不好意思在背後說你的,是不是空調開太低了?”
“是有點開太低了,我再調高兩度,不然是真的冷。
”不得不說墨靖堯真會說話,這一句就說到蘇木溪的心坎裡了。
拿起遙控器調了一下空調的溫度,她便又正色臉,“你確定那個人真的冇有動約瑟翰的心思了?”
“蘇姨放心,我答應你的,一定做到,他知道他動的後果的。
”
蘇木溪欣慰的點了點頭,“我是真冇想到你為了小色居然能做到這般,你放心,小色就是我的親生女兒一樣,隻是,你和她”
都這麼久了,還冇有公佈關係,蘇木溪也不知道墨靖堯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結果,她這樣遲疑的一問,墨靖堯的臉色便黯然了下來,他冇說話,隻是端起了茶杯,輕輕啜飲了一口。
蘇木溪可是經曆過大場麵的人,墨靖堯一個表情,她就明白了過來,他與喻色之間,這是有難言之隱,所以纔沒辦法公開關係吧。
其實她也是在收了喻色做乾女兒之後,才發現墨靖堯所為全都是為了喻色。
可這兜兜轉轉了這麼久,兩個人到現在都冇有公開關係,的確是有些不尋常了。
不過,她向來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眼看著墨靖堯不說話,她便笑道:“不是都說好事多磨嗎,時間到了,就什麼都水道渠成了。
”
原本是還想把喻色配給自家兒子,再不濟配給蘇家的那幾個侄子也好,不過後來她知道了喻色和墨靖堯兩個人間的親近後,就再也不亂配鴛鴦譜了。
不過前提是,墨靖堯對喻色好。
倘若不好,她還是會給喻色介紹其它男朋友的,絕對不會讓喻色在墨靖堯這顆不好的樹上浪費青春的。
在她的世界觀裡,哪怕是墨靖堯幫助了靳朵,可是她也不會因為墨靖堯的幫助而賣了喻色。
“謝謝蘇姨。
”蘇木溪這話,很中聽,墨靖堯第一次很客氣的說了一聲謝謝。
他也希望他和喻色最後的結果是好事多磨,她成為他的妻,他成為她的夫,可是那塊玉
每每想起,就是彆扭。
他甚至都懷疑過母親洛婉儀,可是查了許久都冇有任何的線索。
那塊玉,就象是人間蒸發了一樣,說不見就再也找不到了。
“阿朵的事,我都冇說過謝的。
”與墨靖堯相處久了,蘇木溪現在看墨靖堯就順眼了許多。
正說著,靳承國房間的門開了。
靳朵率先走了出來,“媽,墨少,快看誰出來了?”
蘇木溪和墨靖堯同時轉頭,然後蘇木溪的眼裡就是被喻色扶著的靳承國,“承國,你這就可以走路可以動了?”
“那是,丫頭一到,我就徹底解放了,哈哈,真舒服,突然間發現就是走個路都爽,太爽了。
”
另一邊,墨靖堯的眼裡卻隻有喻色一個,對於靳承國現在的情況,墨靖堯在喻色去看靳承國的時候就預料到了,所以他一點也不意外,“小色,要不要跟我回家?”
禮物送了,他也該離開了,可是突然間,就是不想與喻色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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