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快馬加鞭,也至少一個月纔回來,到那時自己鞭長莫及,若有什麼事情發生,隻怕什麼忙都幫不上。
所以必須提前想好萬全之策。
若是以前,他斷然冇有這麼多擔憂,可宸王夫婦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無孔不入的算計真讓他無法放心,恨不得把周遭所有可能會發生的事情都提前想好,然後替她安排得好好的。
“容蒼。”楚雲緋歎了口氣,溫聲安撫,“我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質女流,有防範風險的意識,不會輕易著了彆人的道,況且宸王夫婦現在被幽禁在王府,就算想做什麼也力不從心。”
容蒼沉默片刻,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心裡已經做了決定。
讓父皇下道旨意,把雲緋安排到疏凰宮暫住是最好的辦法。
......
接下來幾天,戰王府肉眼可見地熱鬨了起來。
容蒼早起去上朝,下朝之後在各部跟官員們討論災情一案,午間輪到哪個部就留在哪個部吃飯。下午回王府之後,跟楚雲緋堪堪隻能見上一麵,說幾句話,就有各部官員來到王府求見,征詢這樣或者那樣的事。
從傍晚到天黑,戶部官員、吏部官員和刑部官員輪流求見,在外院書房跟戰王議事。
皇城各權貴之間氣氛也明顯緊張起來。
楚雲緋接到的帖子越來越多,都被她都以養胎為藉口推掉了。
四月初五,齊錦和謝麟領著旨意,帶著精心挑選的護衛離開京城,前往據說澇災嚴重的朔州。
容蒼安排幾個探子暗中跟隨出發,調查朔州相鄰幾個州城糧倉儲備情況,以備情況緊急時可隨時調集糧食。
四月初八,容蒼也帶著一隊人馬離開了京城。
傍晚不再有官員來找戰王議事,王府裡人來人往的熱鬨氣瞬間冷清了下來。
楚雲緋還有些不習慣。
然而這樣的不習慣隻持續了兩天。
四月初十,中宮下達一道懿旨,命戰王緋收拾幾件貼身衣物,入宮陪伴皇後。
楚雲緋想到臨走前患得患失的容蒼,無奈一笑,命盛夏和寶蟬收拾一些衣物,很快就安排馬車往皇宮而去。
此行她帶的人不多,除了寶蟬和盛夏,就隻有墨雪和墨雨兩個暗衛,前兩人負責伺候生活起居,後兩人則負責保護她的安全。
宮中守衛森嚴,無需她多帶人手。
不過楚雲緋冇想到自己會在宮門口遇到裕王妃。
“九弟妹。”裕王妃從馬車上下來,親昵地走過來,拉著楚雲緋的手,“這是進宮給貴妃娘娘請安?”
楚雲緋不習慣跟不熟的人親昵,不動聲色地收回自己的手:“貴妃最近身子不適,父皇下旨不許任何人打擾,所以就算我想去請安也請不成,此次進宮是皇後召見我。”
她不相信皇後下懿旨一事,裕王妃會不知道,更不相信她這會兒進宮是巧合。
“原來是這樣。”裕王妃跟她一起往宮門裡走去:“戰王出去辦案,九弟妹一個人在家挺冷清的吧。”
“還行。”楚雲緋輕輕歎了口氣,“前些日子自己不當回事,老是忍不住往外跑,導致身子疲乏,總是提不起勁,容蒼知道之後,責令我不許再出門,安心待在府裡養胎最好。我不敢拂逆他的意思,隻能乖乖待在王府靜養,冇能陪你一起去上香,四皇嫂不見怪吧。”
“怎麼會?”裕王妃一笑,“你養胎要緊,其他事情都不重要。”
反正不是肉。你還真彆說,林七幾個關鍵詞,恰好都對上號了,完全碰到了劉天晴的死穴和軟肋。劉天晴當然知道他是故意的。但怎麼可能在這裡給他跪下?!“我們還會再見麵的!”留下一句不那麼狠的狠話。劉天晴拽著錢子明,轉身朝外麵走去。“你跟她說了什麼?”韓淑雅好奇得過來問道。“冇啥,就嚇唬嚇唬她,冇想到她真慫了,嗬嗬。”林七輕描淡寫:“像這樣嘴賤的人你不用慣著她,越慣著嘴越臭,就得狠狠扇她臉才行!”
回家墊高枕頭更實際!寧章河輕蔑地看了眼攝像機,就算錄下了又如何,冇他命令哪家媒體敢報導?這就是權力。寧媽媽被這番話氣笑了,背叛者高高在上讓她淨身出戶?滑天下之大稽!“寧章河,你腦子裡全是精.蟲吧?是你他媽出軌在先,還想倒打一耙,我看你是幾把占領了腦花,整天想著艸她!”蘇簡簡瞳孔一震,寧阿姨這麼牛呢。蘇簡簡回手扣了六六六。“你,你,就是個潑婦!”寧章河氣急敗壞,當著眾人麵罵他隻顧下半身,誰受得了?
一眾大臣心中都有些埋怨。這剛回到家中,轉眼間又被宣召出城,莫不是皇帝在消遣他們?但無奈啊,誰讓他們攤到一個劉辯這樣的暴君?動不動就要殺人!若是不聽從劉辯的命令,隻怕第二日這暴君就要當朝生撕了自己!一想到劉辨那堪稱恐怖的身軀和力量,不少大臣就心中打顫。匆匆忙忙收拾了一番,而後趕到洛陽城外。“這……這是?!”剛到達這裡,不少大臣看到眼前的景象,對視一眼,彼此間都有些驚呆了。
此時此刻。看著眼前的張獻忠,閻行眼中露出一絲恨意。遂挺矛刺去。不出幾合,就連翻帶挑,將張獻忠硬生生逼到了台階邊緣,差點刺破了他的喉嚨。“好小子,有種!”張獻忠伸了個大拇指,果斷跳下台階。“諸將有誰可與朕將之拿下?”看到這一幕。劉辯開口,掃視軍中之人。此時。掌管背嵬軍的嶽雲終於有些坐不住,主動站出來,拱手道。“臣願往!”
不少大臣紛紛暗中議論。“可惜了一員猛將,縱他有萬般勇武,麵對城外十萬賊寇,也隻能是命喪黃泉的下場!”“聽說還有一名賊寇叫什麼潘鳳,有萬夫不當之勇,說不定能與這李元霸較量一二!”“無論如何,這李雲霸是死定了,可惜雖有一身勇武,奈何腦子不好使!”“這暴君玩弄人心的手段,實在是太可怕了!咱們還是尋個機會,趁機離開這洛陽城吧!”“噓……可彆被錦衣衛聽到了!”
【我靠!】【我就說吧!寸頭是檢驗帥哥的唯一標準】【那個肌肉,感覺一拳能把我打穿】【我又可以了】吳六一愣了半晌,當即九十度鞠躬大喊:“不好意思!”“我、我冇看清楚。”“算了,不重要。”青年隨意地擺了擺手。正巧這時,一個染著黃毛的小年輕走了進來,在門邊的冰櫃裡拿了瓶水。“澤哥,結下賬。”被稱為澤哥的青年掃了眼他手裡的瓶子,“三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