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已經是他來到朔州之後,第三批被送過來的美人,一次比一次美麗溫順。
庭院外忽然響起一陣腳步聲。
容蒼抬眸望去。
齊錦和謝小國舅相攜而來,夜色燈火之中,兩人外形出眾,身姿頎長挺拔,通神流瀉出的貴氣不可忽視。
容蒼眸色深了深。
此次查案,父皇決策略顯失誤,容蒼對自己的默許也有些後悔。
雖知年輕人總有一股初生之犢不畏虎的勇氣,容蒼也有心讓謝麟和齊錦在朝堂上嶄露頭角。
可兩人身份貴重,他知道,顧家人也知道。
一個親王,一個忠義侯獨子,一個謝家嫡子。
若他們把朔州罪證全部上傳天聽,無疑是置顧家於死地,意味著顧家很快就會九族全滅,一個不留。
撕破臉之下,走投無路之下的顧家一定會不擇手段,讓他們三人也回不了京城。
容蒼眉心微皺,所以他現在需要改變策略。
正想著,兩人已經進屋。
“殿下。”齊錦率先開口,“我今天出去轉了轉,發現了一件更可怕的事情。”
容蒼轉身走到大雕椅前坐下,其他兩人相繼落座,對跪在屋子裡的兩個美人視而不見,彷彿連日來對這樣的畫麵已經司空見慣。
“朔州駐紮著一股不小的兵力。”容蒼淡道,“這支軍隊應該是顧家人掌管。”
齊錦詫異:“殿下早就知道了?”
“不早,也就今天才知道。”容蒼語氣淡淡,“顧家欲利用此次機會對付裕王和護國公府,把一切罪名推到徐指揮身上時,本王就料到了這個結果。”
都指揮掌管朔州城兵馬,若把他下入大牢,此地的兵馬失去了調派權,對顧家行事反而不利,唯一可以解釋的就是,此地還有另外的兵馬,並且遠遠壓在朔州兵馬之上。
謝小國舅不疾不徐地開口:“方纔臣出去打聽了一下,陳大人連續三年謊報災情,除了朝廷賦稅全免之外,還接連騙取賑災銀,這些年斂財超過一千萬兩,他用特殊的方式把銀子都送到了顧家,顧家又用這些銀子暗中招兵買馬,訓練了一支隻聽顧家號令的軍隊。”
“他們的目的應該為了扶持宸王登基,所以才冒著這麼大的風險。”齊錦冷笑,“連續三年謊報災情,就算東窗事發,朝廷派人到此查案,也會被困在此處,甚至身份低一點的直接被滅了口,讓朝廷連真凶都查不到。”
這就是世家稱霸一方的後果,連朝堂律令都可以置之不理,儼然一方土皇帝。
謝小國舅似乎任何時候都不慌不忙的,語氣溫和從容:“想要調兵過來已是不可能,暫時隻能答應顧家的合作請求。”
他們此番來朔州帶的人不少。
原本也是喬裝打扮,然而冇料到的是,朔州到處都是顧家的眼線,他們一踏進朔州城,三人陌生但通神不俗的氣度就引起了眼線們的懷疑。
謝小國舅也不得不承認,顧家作為百年世家還是有些實力的,即便家主驟逝,也冇能讓他們亂作一團,反而更加提高了他們的戒備心。
“顧家想扶持宸王登基,但前提是他們都活著,顧家勢力和兵馬必須都在,否則所有籌謀功虧一簣。”齊錦琢磨著,語氣裡倒是有幾分篤定,“而他們想活著,就不能動戰王殿下一根毫毛,否則不提皇上,就戰王麾下的兵馬就能把薊州顧家夷為平地,讓他們寸草不生。”
所以顧家想活,戰王必然安然無恙,可戰王安然無恙的前提是顧家必須活著。
原本來查案的人,如今像是被迫和罪犯綁在了一條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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