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德妃......
想到德妃,宸王一顆心緩緩沉入穀底,無法剋製地生出後怕來。
裕王和護國公府是不是已經完了?
容蒼手裡到底掌握了多少證據?
他會不會動顧家?
他去朔州做了什麼?跟顧家又達成了什麼協議?
因著這種完全被矇在鼓裏的一無所知,宸王罕見地生出一股無力的絕望害和不安。
他目光微轉,遙遙望著西側殿的薑盈,想給她一個眼神示意,然而薑盈在容瑾月強迫之下,正不情不願地起身走到正殿主位跟前,朝皇後道喜,根本接收不到他投來的視線。
“恭喜母後,賀喜母後。”容瑾月恭恭敬敬地行禮,“母後一人清苦多年,如今膝下喜添嫡子,終於得償所願,兒臣為皇後孃娘感到高興,也為九皇兄和九皇嫂高興。”
說著,容瑾月看一眼坐在皇後身側的楚雲緋,再次低眉行了一禮:“恭喜九皇嫂。”
其他幾位公主跟著道喜。
“臣妾也恭喜皇後孃娘。”蕭妃走過來,朝皇後行了禮,笑意真心實意,“從此以後,皇後膝下多了個能乾的兒子,還多了一個溫柔孝順的兒媳,臣妾真是豔羨不已。”
皇後笑道:“你有兩個貼心的女兒,也挺好的。”
“確實挺好。”蕭妃點頭。
兩個女兒出身不錯,嫁得也不錯,婚後跟駙馬過著平淡溫馨的小日子,她在宮裡不用參與任何爭鬥,舒心愜意。
人哪,其實隻要冇有太多貪求,怎麼都能過得好。
宸王妃言不由衷地道喜之後,目光自然而然落到了楚雲緋身上,見她依偎在皇後身邊,一副貼心恭順的模樣,心裡一陣嫉恨又不齒。
因為貴妃娘娘不喜歡她,所以她就抱皇後大腿。
當真是有奶就是娘嗎?
還有容蒼,為了爭奪儲位連自己的生母都不認,哪有半分戰神氣節?
真是可悲又可笑。
“你們幾個留下來聚聚,今晚還有一場家宴,晚間好好熱鬨熱鬨。”皇後今日心情好,看所有人同仁,溫柔得不像話,“五公主和薑二姑娘今天休息,不必去教養嬤嬤那裡學規矩了。”
容瑾月屈膝行禮:“多謝母後。”
薑倩跟著屈膝謝恩。
“母後,我跟幾位公主先去西側殿坐坐。”楚雲緋起身朝皇後屈膝,笑意帶著幾分女兒家的嬌俏,“她們難得進宮一趟。”
皇後打趣:“本宮還以為你迫不及待要去找容蒼聚聚呢。”
楚雲緋臉色微紅:“晚宴之後回家再聚也不遲。”
皇後失笑:“去吧,玩得開心一點。”
她們婆媳之間的情誼真讓人羨慕,輕鬆得像是母女。
薑盈嫉妒得幾乎快把手裡的帕子絞碎了。
她不由想起自己跟貴妃的關係,她們相處時雖然也親熱,卻總隔著一層規矩。
貴妃永遠是高高在上的,她這個兒媳再怎麼得寵也是沾了自己夫君的光,在貴妃麵前說話要哄著說,態度要恭敬,而貴妃......貴妃也從冇有如此平易近人過。
楚雲緋到底有什麼不為人知的本事,竟能讓皇後對她這麼溫柔?
反正不是肉。你還真彆說,林七幾個關鍵詞,恰好都對上號了,完全碰到了劉天晴的死穴和軟肋。劉天晴當然知道他是故意的。但怎麼可能在這裡給他跪下?!“我們還會再見麵的!”留下一句不那麼狠的狠話。劉天晴拽著錢子明,轉身朝外麵走去。“你跟她說了什麼?”韓淑雅好奇得過來問道。“冇啥,就嚇唬嚇唬她,冇想到她真慫了,嗬嗬。”林七輕描淡寫:“像這樣嘴賤的人你不用慣著她,越慣著嘴越臭,就得狠狠扇她臉才行!”
回家墊高枕頭更實際!寧章河輕蔑地看了眼攝像機,就算錄下了又如何,冇他命令哪家媒體敢報導?這就是權力。寧媽媽被這番話氣笑了,背叛者高高在上讓她淨身出戶?滑天下之大稽!“寧章河,你腦子裡全是精.蟲吧?是你他媽出軌在先,還想倒打一耙,我看你是幾把占領了腦花,整天想著艸她!”蘇簡簡瞳孔一震,寧阿姨這麼牛呢。蘇簡簡回手扣了六六六。“你,你,就是個潑婦!”寧章河氣急敗壞,當著眾人麵罵他隻顧下半身,誰受得了?
一眾大臣心中都有些埋怨。這剛回到家中,轉眼間又被宣召出城,莫不是皇帝在消遣他們?但無奈啊,誰讓他們攤到一個劉辯這樣的暴君?動不動就要殺人!若是不聽從劉辯的命令,隻怕第二日這暴君就要當朝生撕了自己!一想到劉辨那堪稱恐怖的身軀和力量,不少大臣就心中打顫。匆匆忙忙收拾了一番,而後趕到洛陽城外。“這……這是?!”剛到達這裡,不少大臣看到眼前的景象,對視一眼,彼此間都有些驚呆了。
此時此刻。看著眼前的張獻忠,閻行眼中露出一絲恨意。遂挺矛刺去。不出幾合,就連翻帶挑,將張獻忠硬生生逼到了台階邊緣,差點刺破了他的喉嚨。“好小子,有種!”張獻忠伸了個大拇指,果斷跳下台階。“諸將有誰可與朕將之拿下?”看到這一幕。劉辯開口,掃視軍中之人。此時。掌管背嵬軍的嶽雲終於有些坐不住,主動站出來,拱手道。“臣願往!”
不少大臣紛紛暗中議論。“可惜了一員猛將,縱他有萬般勇武,麵對城外十萬賊寇,也隻能是命喪黃泉的下場!”“聽說還有一名賊寇叫什麼潘鳳,有萬夫不當之勇,說不定能與這李元霸較量一二!”“無論如何,這李雲霸是死定了,可惜雖有一身勇武,奈何腦子不好使!”“這暴君玩弄人心的手段,實在是太可怕了!咱們還是尋個機會,趁機離開這洛陽城吧!”“噓……可彆被錦衣衛聽到了!”
【我靠!】【我就說吧!寸頭是檢驗帥哥的唯一標準】【那個肌肉,感覺一拳能把我打穿】【我又可以了】吳六一愣了半晌,當即九十度鞠躬大喊:“不好意思!”“我、我冇看清楚。”“算了,不重要。”青年隨意地擺了擺手。正巧這時,一個染著黃毛的小年輕走了進來,在門邊的冰櫃裡拿了瓶水。“澤哥,結下賬。”被稱為澤哥的青年掃了眼他手裡的瓶子,“三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