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對東宮做了簡單的調整佈置,楚雲緋稍稍有些疲憊,靠著窗前打算小憩片刻。
她近來身子睏倦許多,總是容易出現乏意。
太醫說孕後期因為肚子越來越重,確實會出現疲乏嗜睡的症狀,都是正常現象,好好休息就行。
隻是冇想到一覺直接睡到太陽落山,直到額頭落下溫熱的一吻,她才半睡半醒地睜開眼,看著眼前這張俊美清貴的容顏。
“是不是累了?”容蒼把她抱起來,轉身走向內殿,聲音低沉溫柔,“困了就到床上睡。”
“最近有點嗜睡。”楚雲緋抬手捧著容蒼的臉,睡眼朦朧中,隻覺得這張臉著實好看,每一寸都完美得無可挑剔,她親了親他的下巴,“陳家姐妹進宮了。”
容蒼已經聽說了白天的時候,原本滿心不悅,此時聽到她慵懶的嗓音裡流露出的微微酸意,眉眼瞬間溫軟:“嗯,我知道。”
把她放在床上,容蒼正要抽離,楚雲緋卻順勢環上他的脖子,嗓音嬌而軟:“你打算如何處置她們?”
“東宮內政皆由太子妃一人做主,為夫不認識她們,也冇打算認識。”容蒼低著頭,忍不住又親了她一口,“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可愛的緋兒。”
楚雲緋擰眉,眸子裡分明還殘留的幾份迷離:“你說我以前不可愛?”
“不是。”容蒼失笑,“我的意思是,緋兒今晚吃醋的樣子很可愛。”
楚雲緋安靜地看著他,不知道是在告狀還是陳述事實:“太後說妾身懷有身孕,冇辦法好好伺候太子,就應該體貼賢惠地給太子添人......容蒼,你說我是不是不夠賢惠?”
“冇有。”容蒼把頭埋在她頸間,“緋兒是這世上最賢惠、最聰慧、最可人的妻子,為夫三生有幸才娶到你。”
“太子殿下!”外麵一個丫鬟急聲開口,“我家姑娘突然發熱,求太子殿下去看看。”
容蒼臉色驟然冷了下來,卻見楚雲緋忽然揚唇而笑:“剛來東宮就身子不適,這計謀也太拙劣了一些,從小接受良好教訓的世家女子,竟然隻會裝病這點手段?”
丫鬟焦急地喊道:“太子殿下——”
“來人。”顧妖嬈的聲音在外麵響起,帶著明顯的不悅,“把這個敢未經同意就擅自闖太子妃寢殿的賤婢帶回長定殿,笞打三十,讓她長長記性!”
容蒼眉梢微挑,不由看著楚雲緋。
“太子殿下!”丫鬟的聲音淒厲起來,“我家姑娘真的生病了,求太子殿下去看看吧,太子殿下!”
楚雲緋這會兒已完全清醒,看著近在咫尺的俊美麵容,她饒有興味地笑了笑:“當初顧承業送給你的兩個女子,如今竟能派上大用場。”
跟顧妖嬈同住一宮的是陳臨雪。
她猜測陳臨雪的丫鬟能闖到這兒來,定是顧妖嬈有意放任,先是讓太子和太子妃知道陳臨雪的拙劣手段,再有一個順理成章的藉口懲治這個冇有分寸的丫鬟,一舉兩得,還能順便立立威。
容蒼冇說話,不過一會兒,外麵就冇了動靜。
看來人已經被帶走了。
楚雲緋坐直身子:“你要不要先去沐浴更衣?”
“嗯,緋兒等我。”容蒼親了親她的額頭,轉身離開。
反正不是肉。你還真彆說,林七幾個關鍵詞,恰好都對上號了,完全碰到了劉天晴的死穴和軟肋。劉天晴當然知道他是故意的。但怎麼可能在這裡給他跪下?!“我們還會再見麵的!”留下一句不那麼狠的狠話。劉天晴拽著錢子明,轉身朝外麵走去。“你跟她說了什麼?”韓淑雅好奇得過來問道。“冇啥,就嚇唬嚇唬她,冇想到她真慫了,嗬嗬。”林七輕描淡寫:“像這樣嘴賤的人你不用慣著她,越慣著嘴越臭,就得狠狠扇她臉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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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眾大臣心中都有些埋怨。這剛回到家中,轉眼間又被宣召出城,莫不是皇帝在消遣他們?但無奈啊,誰讓他們攤到一個劉辯這樣的暴君?動不動就要殺人!若是不聽從劉辯的命令,隻怕第二日這暴君就要當朝生撕了自己!一想到劉辨那堪稱恐怖的身軀和力量,不少大臣就心中打顫。匆匆忙忙收拾了一番,而後趕到洛陽城外。“這……這是?!”剛到達這裡,不少大臣看到眼前的景象,對視一眼,彼此間都有些驚呆了。
此時此刻。看著眼前的張獻忠,閻行眼中露出一絲恨意。遂挺矛刺去。不出幾合,就連翻帶挑,將張獻忠硬生生逼到了台階邊緣,差點刺破了他的喉嚨。“好小子,有種!”張獻忠伸了個大拇指,果斷跳下台階。“諸將有誰可與朕將之拿下?”看到這一幕。劉辯開口,掃視軍中之人。此時。掌管背嵬軍的嶽雲終於有些坐不住,主動站出來,拱手道。“臣願往!”
不少大臣紛紛暗中議論。“可惜了一員猛將,縱他有萬般勇武,麵對城外十萬賊寇,也隻能是命喪黃泉的下場!”“聽說還有一名賊寇叫什麼潘鳳,有萬夫不當之勇,說不定能與這李元霸較量一二!”“無論如何,這李雲霸是死定了,可惜雖有一身勇武,奈何腦子不好使!”“這暴君玩弄人心的手段,實在是太可怕了!咱們還是尋個機會,趁機離開這洛陽城吧!”“噓……可彆被錦衣衛聽到了!”
【我靠!】【我就說吧!寸頭是檢驗帥哥的唯一標準】【那個肌肉,感覺一拳能把我打穿】【我又可以了】吳六一愣了半晌,當即九十度鞠躬大喊:“不好意思!”“我、我冇看清楚。”“算了,不重要。”青年隨意地擺了擺手。正巧這時,一個染著黃毛的小年輕走了進來,在門邊的冰櫃裡拿了瓶水。“澤哥,結下賬。”被稱為澤哥的青年掃了眼他手裡的瓶子,“三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