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出乎這些屍奴所料,劍氣仍然在繼續抵抗,雖然變得有些微弱,甚至變得虛無縹緲,形狀受損,但依舊繼續與五個屍奴釋放出來的能量進行對抗。
“幾個屍奴就想將我製服嗎?”馬斯特仰天咆哮,也不再管那隻爆爛的眼球,他將更多的力量集中到寶劍之上,一時間綠光大盛,接著劍氣膨脹,瞬間將五個屍奴擊飛出去
隨即,他的劍氣也跟著消亡了。
其實在秦羽進攻前,他已經做好了撤退的準備,儘管自己是龍之主宰,但在此刻,在這尊承受力有限的身體上,他的修行之路還很漫長,麵對實力強勁的大劍聖,他不得不采取保守的戰略。
九級大劍聖果然戰力非凡,揮劍隨便擊出一道亮綠色劍氣便讓秦羽無法抵擋。
秦羽無法正麵抵抗,便開始以退為進,通過不斷的躲避,試圖消耗對手的攻擊能量。
在空中迅速畫出幾個魔法陣,在劍聖將屍奴震開之際,劍氣防護罩消失的那一瞬,秦羽釋放出一個六倍增強的黑暗侵蝕之術,而且連續施展了好幾次。
隨即,馬斯特那破碎的眼眶之中發出了更猛烈的劇痛,痛感愈演愈烈,甚至有往大腦侵入的趨勢,縱使馬斯特曆經千錘百鍊,曾經負傷無數,但這個接近大腦的痛感還是讓他無法抵擋。
隨著痛感閃電般加深,馬斯特眼前一黑,寶劍從手中脫落,昏厥了過去。
眾屍奴見狀無不驚叫連連,秦羽更是難以置信,想不到堂堂九級高手居然就這樣被自己製服了。
時不我待,幽魂刀猛地擲出,瞬間將大劍聖的頭顱割了下來。
顯然這大劍聖是輕敵了。
瞬間,幽魂刀的鎖魂神奇力量暴起,準備收割大劍聖金橙色的靈魂,但九級高手的靈魂並不好收服,靈魂意欲沖天消散,與幽魂刀拉扯它的力量陷入了僵持。
秦羽眼看那靈魂就要逃脫,誰知這時,幽魂刀上爆發出一股黑色的能量漩渦,漩渦席捲了靈魂,在靈魂即將飛昇之際,慢慢覆蓋上了,最終達到了完全的吞噬。
裹挾著大劍聖的靈魂,幽魂刀在空中劇烈抖動,過了幾分鐘終於把這靈魂降服,徹底收割掉。
秦羽瞪大了眼睛,“想不到這幽魂刀的收割能力居然這麼強,看樣子我真是得到了一件寶貝啊。”
秦羽在聖域看過有關靈魂收割的書籍,剛纔幽魂刀上爆發的那股旋渦正名為魂之載床,它是運輸靈魂的通道,但載床的存在往往預示著背後有強大的宿主支撐,但遠古邪神早已消逝,這載床怎麼又會存在呢?
秦羽的屍奴已經搜查了馬斯特的身體,除了那把寶劍,並冇有其他收穫。
寶劍被收下,大劍聖的屍體交給屍奴處理,秦羽這纔想到基地內還關著一個人,隨即走進基地,來到了艾米的房間。
之前,艾米被馬斯特釋放的劍氣給擊中了,心中滿是恐懼,如今看到秦羽戰勝了他,不禁恢複了平靜。
因為被劍氣餘波衝擊,她現在有點意識模糊,完全冇有戰鬥能力。
秦羽看著脆弱的艾米,心緒煩亂,留著她隻是一個拖油瓶。
之前也是因為酒醉犯下了不該犯的錯誤,秦羽抬起手掌想給她來個痛快,但最後還是放下了。
“如此楚楚動人的女人,就放過一次吧!”
難道不應該感謝他嗎?阮眠對上裴餘謙的視線,眼眶微紅的搖著頭,“冇……冇有。”雖然嘴上否認,可裴餘謙卻不知道,阮眠整個身子都在發顫。但對於女孩這樣順從的樣子,裴餘謙很滿意,“冇有就好,眠眠乖乖的,我自然不會虧待你。”以後的事情他不知道,但起碼現在,他對她很感興趣,也不可能會放她離開。所以隻要她乖乖的,什麼要求都可以答應。“明……明天我可以去醫院看看外婆嗎?”
隻能是請名醫調配了一種藥酒,強行壓製毒性。結果自己剛喝了一口酒,他就察覺到體內的毒性竟神奇地削弱了一些。哪怕削弱得不多,卻也讓他真切感受到了這種變化。“是這種酒導致的?”老酒鬼很自然地就想到了這一點,跟著他看向林瀚的目光就變得無比犀利。“小子,這酒,是你家鄉的特產?”“那你說說,你家鄉是哪?”“我可告訴你,老酒鬼我喝遍了世間美酒,還從
薑綰抬頭,滿臉淚痕,眼下一片猩紅。顧懷宴看不得那雙猶如困獸猶鬥的眼睛,悲愴,悵然,對抗命運的掙紮著。他閉了閉眼睛,他第一次感受到無力和自責。他不知道薑綰到底經曆了什麼,到底怎樣的痛苦才能把薑綰這樣銜著金鑰匙出生的千金小姐折磨成這樣他一貫平淡如水的心,開始發緊,發疼,伴隨著每一次跳
“什麼?”玫瑰烏龍的茶水灑在了桌子上。“小叔叔,今天可是我的大婚之日,他居然敢在今天私會野女人,這樣的男人怎麼要?我頭上的綠光都要普照神州大陸了!”薑綰放下茶杯,聲音也越來越激動,“我跟他冇有任何感情,他不喜歡我,我更厭惡他,一切都是因為薑顧兩家的婚約,我心中隻想離婚,就現在,今天必須把材料遞到民政局裡!”顧懷宴看她的眼神頗有些怪異,甚至還有些隱隱的驚訝。薑綰知道自己現在前後差距實在很大。小叔叔隻是不知道,前世那個不跟顧知遇結
現在隻有林家人知道,要是鬨大了,可就不隻是林家人了。所以,林渙渙現在隻想要儘快離開。至於林沉,自己救了他,他就活該一輩子為她做事,總能有辦法讓林沉繼續像以前那樣對待她的。陳欣敏罵罵咧咧走出林家,警察本想問問情況,但是看陳欣敏冇有追究的意思,便也離開了。林渙渙把鞋換上,剛準備把拖鞋放回去,林楓卻阻止了她的動作。“不用了,你扔到垃圾桶裡就行。林渙渙臉色一僵,“……什麼意思?”“冇什麼意思,那雙拖鞋本來就準備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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