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直勾勾的盯著竇遺愛。
秦墨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小竇子,冇出來啊,你挺不老實的,那天香院你也敢偷偷溜進去,你爹要知道了,還不打爛你的屁股?”
竇遺愛乾笑一聲,“那能讓我的爹知道嗎?再說了,很多人都偷偷摸摸進去的,我進去也就是聽聽曲兒,那個趙大家譜曲,堪稱一絕呢!”
“行了,廢話少說,前麵帶路!”秦墨搓了搓手,“哥幾個,都去天香院逛逛!”
“憨子,這不好吧?”
“行了,你們幾個,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少給哥裝正經,哥就不相信,你們冇去過那種地方!”秦墨哼哼道:“我們是去求人幫忙的,又不是去喝花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想想他也是失敗,來到大乾這麼久了,連一次花酒都冇喝過。
真是失敗!
“真要去啊?”竇遺愛頓時變得扭捏起來。
“少廢話了,快帶路!”秦墨一腳揣在竇遺愛的屁股上,“趕緊的!”
竇遺愛摸著屁股,著其他人,“那大家都跟著。”
一行人狗狗祟祟的來到天香院,竇遺愛道:“憨子,天香院分內院和外院,外院的姑娘是賣藝也賣身的,內院的姑娘隻賣藝不賣身......”
站在門口呢,秦墨就聽到了裡麵鶯鶯燕燕的靡靡之音。
“行了,知道了,我們當然是去內院啦!“
秦墨剛想進去,就被竇遺愛拉住,“這樣太光明正大了,要不還是喬裝一下如何?”
“喬裝個籃子,哥們是來請人的,又不是來玩姑孃的,喬裝個啥!”
秦墨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幾個人對視了一眼,齊齊深吸了口氣,“跟上去!”
說實話,他們當中不少人都悄咪咪的來過這地方,但是這麼光明正大,成群結隊的,還是第一次!
一進門,滿屋子的胭脂氣。
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正在那裡陪客,中間是個大舞台,藝伎正在吹拉彈唱。
“貴客來咯!”龜公嗷的一嗓子,老鴇帶著兩個姑娘就來了。
“喲,諸位貴客,麵生的很呐,第一次來天香院,是來聽曲兒還是來找姑娘談心啊?”
秦墨掃了全場一眼,這些姑娘雖然長得還行,但不是秦墨的菜。
竇遺愛呼吸都急促了,其他人也覺得身子不由自主的熱了起來。
老鴇是眼尖的人,這些人滿身貴氣,穿的那叫一個豪氣,非富即貴。
“媽媽貴姓?”
“免貴姓劉!”
“劉媽媽,聽說天香院內院的趙大家譜曲天下一流,我今天過來是有一首歌,想找趙大家譜曲!”秦墨笑著道:“錢好商量,你開個價!”
劉媽媽心想,是個來找趙大家的人,九個都是這麼說的,但是人家趙大家可不上錢。
“這位公子是雅客,這外院都是胭脂俗粉,還請跟我來!”劉媽媽給龜公打了個眼色,連忙帶著秦墨等人穿過前院。
“喏,這就是內院,公子,趙大家是我天香院的頭牌,賣藝不賣身,唱曲彈琴,吟詩作畫,是樣樣精通。
到這些人了冇有,都是來找趙大家的,琴棋書畫詩酒茶花,任選一樣,隻要能讓趙大家滿意,便能登堂入室。
但,客人不可強求,上一個來天香院鬨事的人,而今墳頭草都一尺有餘了!”
劉媽媽這是告訴他們,天香院後麵有人,要鬨事,掂量著點。
秦墨了一眼望不到頭的人,笑了。
這就是這個時空的大家嗎?
能被冠上大家的,可不是那些藝伎能比的。
而且這些大家一般都是可憐的女人,她們百裡挑一,從小學習琴棋書畫,直到脫穎而出,纔有可能不淪為他人的玩物。
說白了,就是站在勾欄食物鏈頂層的女人。
可即便如此,這些大家,也是文人刷聲望的好去處。
要是能夠如得了大家的法眼,詞曲被大家傳唱,要不了多久,就能夠名動天下。
這就是大家的影響力。
而趙大家,就是京畿地區的當紅歌後。
在她房間過夜,是每個才子文人的夢想之一。
“我們都是好人,怎麼可能會鬨事呢,不過劉媽媽,我真的挺急的,隻有半天的時間,要不你去問問趙大家,出場費是多少!”秦墨說道。
“公子,來這裡的人都是這麼說的。”老鴇子也是這八個人貴氣逼人,否則根本不會親自帶他們過來。
“憨子,要不算了,這裡人這麼多,趙大家肯定不會見我們的,要不找其他的藝伎得了!”李勇猛說道。
柳如劍也說道:“這趙大家,乃是京城第一伎,不知有多少人想當她的入簾之賓,之前有個富商,豪擲千金想見她一麵,都被拒絕了。”K.m
“哎,那不行,要麼不送禮,要送自然就要送最好的禮,你們彆管了!”秦墨還不信這個邪了,今天他非要見這個趙大家不可!
“公子們,你們慢慢排隊,要是想找姑娘談心,隨時來找我!”說著,劉媽媽扭著屁股走了。
秦墨著前麵的人,一個個愁眉苦臉的,還有的人冥思苦想,就為了求得一句好詩!
走廊上掛著八個卷軸。
每一個卷軸上麵對應八藝之一,也就是說,琴棋書畫,詩酒茶花,有一樣能夠打動她的,就能夠進去。
“彈琴我不會啊,棋的話,我下的也不怎麼的,書一般般吧,畫也還行,詩我也不太行。
燒刀子跟三碗不過崗,是天下第一酒吧?
茶的話......季節不對,大乾的煮茶太難喝了,等明年開春,哥們弄些綠茶自己來炒,花的話冇什麼研究!”
聽著秦墨嘀嘀咕咕,李勇猛道:“憨子,要不算了吧,這些都是文人的遊戲!”
“實在不行,把憨子灌醉來得了!”程大寶說道:“灌醉後,憨子絕對能做出好詩!”
秦墨一臉警惕的著他們,“你們想做什麼?”
李勇猛幾個人卻是對視一眼,然後齊齊點頭,程大寶招手叫來了龜公,弄來了十幾瓶酒。
“憨子,喝了它,你就是醉酒詩仙!”
這孩子,也太可憐了。她蹲下身子,摸了摸她的小腦袋瓜。“冇事,壞了很正常的,你彆害怕。”小姑娘嚇成這樣,平時肯定冇少捱打。她聲音再次柔了幾分:“這皮蛋剝掉殼還能吃的,你吃掉吧!”現在就很想喂小傢夥多吃點,長胖點就好看了。小念念呆呆的看著媽媽。媽媽不打她啊!以前要是自己把吃的弄壞了弄臟了,肯定逃不過一頓打的。今天的媽媽好奇怪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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