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再次被推開的時候,楚慕傾放在身前的手指動了動,因為視線被遮擋,聽覺就顯得格外敏感,他聽見房門劃過風聲隨後被合上的聲音,又聽見了另一個人的步伐聲,越來越近,直到在她正前方停下。
不期然的,她還是產生了一種緊張的情緒,正如她和嘉陽說的那樣,隻要想到眼前之人是顧宴辭,她還是會緊張,哪怕他們一起經曆了那麼多,對彼此已經很熟悉。
她輕吐了口氣,下一瞬眼前一亮,繡著牡丹圖案的紅蓋頭被人掀了下來。
四目相對間,兩人都眨了眨眼睛,然後不約而同的笑了。
楚慕傾頭頂鳳冠上垂落下來的玉珠微微晃動,又因著上了妝的緣故,眉心那火紅的花鈿都襯的她五官比平日豔麗幾分。
顧宴辭伸手將她頭上的鳳冠取下來,掂了一下重量,微微蹙眉道:“這麼重,脖子酸嗎?”
這鳳冠繁瑣又是足金打造,自然是重的,此刻被取下來,楚慕傾隻覺得腦袋都輕了,聽見顧宴辭的話,她隻道:“還好。”
顧宴辭笑著搖頭,將鳳冠放到一邊,重新坐到楚慕傾身邊,盯著她瞧,饒是楚慕傾再鎮定,被這種熾熱的目光這般盯著,此刻也不禁有些眼熱。
她輕聲道:“你看什麼?”
“你今日可真好看。”
顧宴辭聲音很輕,又帶著繾綣。
楚慕輕眨了眨眼,今日有過很多人誇她好看,她聽之隻微微一笑,隻眼前之人這一句好看,讓人心動非常。
他感到對方的目光越發灼熱,隨之而來的是靠的越來越近,他的眼神也變得危險,就在呼吸交纏間,楚慕傾紅唇微動:“顧宴辭,交杯酒。”
顧宴辭頓了一下,兩人額頭相觸,都睜著眼看著對方,視線交織在一起,顧宴辭突然笑了開來,身體都微微顫動。
楚慕傾尚未弄清楚這人在乾什麼,下一秒就看見對方用額頭蹭了蹭她的額頭,她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到底還是冇開口,隻眼中含了笑意。
顧宴辭蹭滿意了,直接起身大步走到了桌子旁,拿出杯子,將事先準備好的喜酒倒了進去,然後端過來遞了一杯給楚慕傾。
楚慕傾也起身,伸手接過,還冇有動作就看見眼前之人仰頭喝了一口,她微驚,下一瞬後頸就被人挾製住,她被迫仰頭,唇上傳來另一個人的溫度,緊接著緊閉的牙齒被人撬開,她嚐到了喜酒的味道,有些辛辣,但她此刻卻冇空細想,唇齒間都帶了另一個人的味道,呼吸也交纏在一起。
等到那口酒被她完全嚐盡,顧宴辭才從她口中退了出來,卻仍保持著雙唇相貼的姿勢。
楚慕傾抬眸,睫毛在另一個人臉上輕輕掃過,她瞧見了對方眼中深深的佔有慾,倏地,她感覺到對方在自己生命中的不可或缺,心中也滋生出了某種情緒,眼前這個人,隻能是她的。
“你既要這麼喝,那還倒兩杯酒做什麼?”她輕聲問道。
顧宴辭彎唇笑了笑:“自然是要走個儀式。”楚慕傾輕笑了一聲,瞧著對方的眼睛,裡麵的歡喜太過明顯,她突然喚了一聲:“夫君。”
隨著她這一句話,顧宴辭的呼吸頓時粗重了起來,吻也從她嘴唇緩緩向下,逐漸延伸到了脖子上,她感覺到自己那一處的肌膚都變得有些發燙,手上拿著的酒杯落在了地上,發出一聲輕響,這響聲喚回了對方的神智,也可能他自始自終都是醒著的。
顧宴辭停住了自己的動作,隻將頭埋在她的脖頸間微微喘息,聲音有些粗重:
“你可真是,要了命了。”
楚慕傾抬眼,還冇說什麼,顧宴辭就已經退開,大步往外走。
楚慕傾慢慢坐在床邊,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臉,此刻臉頰緋紅,微微發燙,就這麼坐了一會兒,才緩過來,又重新恢覆成了冷靜的模樣。
顧宴辭這時也回來了,手上還端著一盆水,等到將麵盆放下,抬眼看過去,就發現楚慕傾正靠在床邊,偏著頭看著他淺笑,那笑容裡有些揶揄。
顧宴辭無奈,朝著她招了招手:“過來,大小姐,給你洗臉。”
楚慕傾帶了一天的妝,此刻定然是要有些不適了。
楚慕傾聽見他的話微微愣神,這人剛剛那樣倉促的出去,原來就是去給她端水洗臉了。
瞧見她冇動,顧宴辭乾脆走到床邊,伸手將她拉起來,牽著她往前走,直到走到麵盆架前才停下來,他打濕了棉布,又細細擰到半乾,而後微微低頭,一隻手抬起楚慕傾的下巴,另一隻手拿著棉布慢慢的幫她擦著臉,動作小心翼翼,又格外認真,好似在擦什麼珍貴的寶貝一般。
楚慕傾先是睜著眼盯著顧宴辭,等到那棉布蓋上了她的眼睛這才閉上眼,隻睫毛輕輕顫動,顧宴辭仔細的將她的臉擦乾淨,露出了原本就白皙的麵孔。
楚慕傾睜眼,兩人目光對上,楚慕傾瞧著他的模樣,紅唇微動,突然輕聲問了一句:“小公爺,你剛剛出去的時候,有人盯著你瞧嗎?”
顧宴辭眉梢微挑,想到了先前出去打水時,確實有丫鬟小廝盯著他看,揚了揚唇:“小爺是長安城最俊俏的新郎官,自然是有人盯著瞧的。”
楚慕傾歎了口氣,也怪她當時晃了神,眼下估摸著顧宴辭這院子裡的下人都看了笑話了。
她拉著顧宴辭走到梳妝檯前,指著麵前的銅鏡讓他照,這梳妝檯也是顧宴辭早早的給楚慕傾置辦好的。
顧宴辭不明所以的瞧了瞧,下一秒麵色有些僵硬,不信邪的將腦袋往前湊了湊,結果怎麼瞧他額頭上都沾了粉。
顧宴辭沉默片刻,然後默不作聲的走向麵盆架,用先前給楚慕傾擦臉的帕子給自己也擦了一遍。
楚慕傾坐在了梳妝檯前的椅子上,視線追隨著顧宴辭,眼中帶了揶揄的笑。
顧宴辭擦完臉,回頭就瞧見了楚慕傾的眼神,有些無奈,又死鴨子嘴硬道:“他們隻會羨慕小爺有夫人,斷不會作它想。”
楚慕傾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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