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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不嫁侯爺嫁王爺》第468章 宴席生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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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若是一般的花樣,楚慕傾做了送給表哥也能圓過去,但是偏偏那香囊上繡著合歡花,這合歡合歡,那可就不一般了。

“劉側妃眼神竟這般好,隔著這麼些人都能一眼瞧見。”嘉陽縣主輕嗤一聲。

賢王的席位同定國公府在一側,但與定國公府的席位中間還隔著一些宗室王爺,若不是特意觀察,很難看到同側的蕭元景位置上的香囊。

“劉側妃總不會是閒的無事,一直盯著我定國公府吧?”

蕭雨竹接著嘉陽縣主的話,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直讓劉側妃麵色變了幾番,最後才硬擠出一抹笑,說道:“不過是宮女撒了羹湯鬨出動靜,妾身才往那邊瞧了一眼罷了,嘉陽縣主同蕭二小姐如此說,實在讓妾身無法自容。”

她說完用帕子掩了掩麵,頗有些委屈的樣子。

賢王雖然不喜這個側妃,但是如今宮宴,彆人落了她的麵子便是落了賢王府的麵子,因此意味不明道:“嘉陽和蕭小姐隻怕是誤會了,名煙不過是恰巧看見,隨口一提罷了,不過本王瞧著,倒是確實同阿辭的香囊有些相像。”

“四弟此話未免不妥了些,這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香囊,如何能同阿辭的相提並論,若是讓本王看,全無半點相似。”端王立馬反駁。

不管是出於私心還是大業,今日他都不能讓人將臟水潑到楚慕傾身上,永寧侯府的嫡長女若是出了這樣的醜事,便是宮中的容貴妃都會被人詬病。

“老三這般著急做什麼,又冇人說那香囊是縣主做給蕭二少爺的,本宮知道你同縣主是表兄妹感情深厚,從前”坐在一旁的淑妃輕輕一笑,“罷了,不管從前如何,如今縣主都是阿辭的夫人,此事阿辭還不曾開口,你又如何要出這個頭。”

她口口聲聲說著端王同楚慕傾感情深厚,話裡的從前又不免讓人想到當時傳聞容貴妃是要楚慕傾做端王妃的,隻是後來出了明月郡主的事,這才作罷。

“妹妹說的哪裡話,老三和明惠雖然是表兄妹,但感情也是如親兄妹一般的,此刻瞧見有人說些不中聽的話,作為哥哥自然是著急的,畢竟不是每個做哥哥的,都對妹妹的事視而不見的,妹妹你說是嗎?”

容貴妃抬起染著玫紅色蔻丹的手輕輕捋了捋自己的頭髮,勾著唇詢問淑妃。

淑妃煞時就黑了臉,容貴妃這話暗指當時賢王對昭樂公主的事視而不見,最後昭樂公主慘死在和親的途中,這是在往淑妃的心上捅刀子。

“你們吵什麼!多大點事,蕭二,這可是你的香囊?”皇上瞪了容貴妃和淑妃一眼,隨後詢問蕭元景。

蕭元景躬身道:“回陛下,這並非是臣的香囊。”

“既不是你的,那你便退下,換身衣裳再過來。”皇上說完看了容貴妃一眼,“讓手下的宮女仔細著些。”

“是。”容貴妃態度恭敬。

“皇上,貴妃姐姐手下的人最是細心,又怎會漏了這個香囊,況且先前也冇見到,隻怕是有人心裡有鬼不敢承認吧。”

淑妃瞧見皇上偏幫容貴妃和楚慕傾,心裡頓時就急了,她在宮中浸淫多年,如今驟然失勢,手上的權利也被德妃那個賤人拿去了,今日這局已經布好,又怎麼能看著楚慕傾逃脫,她一定要讓楚慕傾在眾人麵前身敗名裂,也好告慰昭樂在天之靈,況且楚慕傾若是出了這樣的醜事,容貴妃又如何能獨善其身。

“淑妃,你這是何意?”皇上的話裡已經有了警告之意。

淑妃卻像是冇聽出來一樣,直直的看向楚慕傾,問道:“縣主瞧著香囊不眼熟嗎?那樣的針法,同小公爺腰間的香囊可謂是如出一轍,聽說縣主同蕭二少爺一向交往甚密,不知從前蕭夫人是否想過親上加親?”

“你胡說什麼?”定國公夫人直接站了起來,眼中滿是怒火。

“淑妃娘娘也是女子,又如何要說這些毀壞女子名節的話?臣婦對天起誓,慕傾同蕭二少爺清清白白,若有虛言,便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二夫人直接起身,氣的聲音裡都有些顫抖。

“嬸孃!”楚慕傾喚了一聲。

楚慕傾起身,向皇上行了一禮,聲音輕緩卻有力:“陛下,淑妃娘娘和劉側妃所言,臣女半分不敢認,雖不知她們二位為何如此說,但那香囊,並非臣女所做。”

“你自然是不敢認的。”淑妃冷笑一聲。

“認什麼?”

有張揚桀驁的聲音傳出來,顧宴辭嘴角微微勾起,眼中卻粹了冷意,他伸手幫楚慕傾理了理臉頰邊的碎髮,讓她重新坐下,而後大步走到了蕭元景身邊,拿起那個香囊,隨後又輕輕扯下自己腰間的香囊。

他甚至冇有多看那個多出來的香囊一眼,直接大步走到了皇上身前不遠處,將兩個香囊遞給了吳培。

吳培趕忙雙手接過,心中想著今天這都是什麼事,好好的慶功宴鬨成這樣。

等吳培將香囊擺放在皇上麵前,皇上蹙著眉瞧了一眼,容貴妃坐在皇上不遠處,也抬眼瞧了瞧,隨後輕笑一聲,開口道:“德妃妹妹,你瞧這香囊。”

德妃原本一直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聽見容貴妃的話應了一聲,皇上直接讓吳培將香囊拿去了德妃那兒,德妃拿起兩個香囊,比較的看了一眼,隨即放下,溫聲說道:“陛下,這香囊的花樣倒也都是常見的,隻是這布料,小公爺這枚香囊用的是黎光緞,京城中好些人家都愛這布料,倒很是常見,不過這另一枚,若是臣妾冇有看錯,是秋水緞。”

“秋水緞?”

“正是,這秋水緞是海州送來的,也就一兩匹,前些日子孟麗容生辰,臣妾便做主送到她那兒了。”

孟麗容便是寧遠將軍府那個庶女,如今她正得寵,今日的宴會自然也來了,原先她隻坐在一旁看戲,直到德妃說出秋水緞,這纔有些不安。

“陛下,德妃娘娘確實將秋水緞送給了臣妾,隻是臣妾自己並冇有留下,第二日就讓人送去了姑母那兒。”

這好好的,香囊怎麼就是秋水緞做的,若不是她一點都冇留下,此事自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她說的姑母就是淑妃,皇上聞言又看向了淑妃,臉色陰沉,瞧著心情就不好,畢竟好好的慶功宴鬨成這樣,換誰都會覺得糟心。

淑妃聽見秋水緞就兩眼一黑,劉氏那個蠢貨,當時她為了讓劉氏幫她辦事,便順手將秋水緞給了她,誰成想那蠢貨竟然直接就用秋水緞做了香囊。

蠢貨!

淑妃簡直想罵出來了。

“陛下,琳兒確實將秋水緞送來了臣妾這兒,隻是這香囊為何是用秋水緞做的,臣妾就不知了,或許是有其他人也有這秋水緞吧。”她正了神色,解釋道。

她話裡直指並非隻有她一人有這綢緞,楚慕傾或許也有。

“淑妃妹妹言之有理,不過竟然事情已經到了這裡了,也為了平悠悠之口,妹妹不如將你那兒的秋水緞拿出來,便是做了什麼,總的布料也是不會變的,妹妹,你說是嗎?”容貴妃開口。

“淑妃,若是東西還在,拿來便是。”皇上看著淑妃說。

如今這是慶功宴,顧宴辭是功臣,今日之事直指他的夫人還有定國公府的蕭二,若是不能查出個理所當然,那寒的不僅是顧宴辭的心,更是兵士的心,皇上隻能如此。

“陛下。”淑妃張了張嘴。

“我前些日子還瞧見劉側妃穿了秋水緞,我也不知是不是,不過同側妃娘娘交好的孔小姐是這麼說的。”李凡霜坐在李夫人身邊幽幽開口。

“凡霜。”李夫人嚇了一跳,連忙低聲喝道。

不過李凡霜的話還是被大家聽見了,今日這些賓客瞧見了這樣的事,瞧著事情不斷反轉,如今又聽見了李小姐的話,再結合前麵的事,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我也瞧見了,可好看呢。”

有對楚慕傾印象比較好的小姐開口,憑著她們同明惠縣主的相處,覺得她並非是那等會同彆人有私的人。

“顧小公爺先前都冇瞧那香囊,卻又像是知道那香囊的問題一般,這又是為何,難不成顧小公爺早就知道布料的事不成?”

劉側妃又開口,不管如何,淑妃都是她婆婆,況且此事是她幫著淑妃做的,她也逃不了乾係。

顧宴辭瞧都冇瞧她,隻隨意道:“我相信我夫人罷了,況且我覺得陛下慧眼識珠,有問題陛下一定能瞧出來。”

皇上被顧宴辭這話逗笑了,搖了搖頭:“你這小子,你放心,今日之事朕定然會查個明白,不叫明惠受了委屈。”

楚慕傾起身,同顧宴辭一起向皇上行了謝禮。

有皇上這句話,此事纔算告一段落,宴席繼續,不過誰都冇了心思,隻等著到了時間快些出宮纔好。

楚慕傾一直微微垂眸,在外人看來,就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樣子,大家也能理解,誰遇到這樣的事都是要委屈的。

顧宴辭湊到楚慕傾耳邊小聲說:“我演的好不好?”

楚慕傾麵上表情不變,手指卻戳了戳顧宴辭的手心。

“顧小公爺實在不一般。”

“過獎過獎。”

蕭元景也拖到現在纔去換衣裳,他離開之後不久,有另一個人也偷偷溜了出去。

嘉陽縣主覺得那大殿裡簡直喘不過氣,便帶著丫鬟往禦花園走,準備散散心。

“縣主,奴婢瞧著蕭二公子和公主都是不願意的,皇後孃娘也不願意,此事肯定是成不了的。”丫鬟在身旁小心翼翼的說,她們縣主就是當局者迷。

“關我什麼事,我巴不得他成親呢,這樣日後就冇人來煩我了。”

“蕭元景煩死了!”

兩人走著走著便到了假山旁,嘉陽縣主伸出腳踢了假山一下,下一秒被疼的紅了眼。

“他真的煩死了!誰管他成不成親!”

隻是說著說著卻啞了聲音。

“他那把破扇子,回去我就剪了!誰要他的扇子,誰管他成不成親啊!”

“誰要他的扇子啊...誰要啊...”

她慢慢蹲了下來,從小嬌生慣養,通曉禮儀的小縣主,第一次不管不顧的抱著自己的腿蹲在假山旁,垂著頭輕聲啜泣。

“不娶她。”

有人歎了口氣,蹲在了她身前。

嘉陽縣主被嚇了一跳,猛的抬頭,此刻太陽已經落下,月牙掛在半空,禦花園早早就有太監宮女掛了燈籠照明。

朦朧燈光下,蕭元景看見麵前的人紅了眼,臉頰上還掛著淚珠。

他伸手幫她擦了擦,大拇指摁在她的眼尾,微微前傾,眼中情緒交雜,最終都化成了心疼。

他的語氣前所未有的認真:“之前我罵沈予淮顧忌太多,但我自己又何嘗不是,我蕭家前路未明,便是我心中再想娶你,卻依舊擔心將你拖入這亂局之中,嘉陽,我很抱歉。”

他如今已是籠中鳥,看不清前路,但嘉陽不同,她是千尊萬貴的縣主,是要富貴平安的過一輩子的。

他不忍心。

嘉陽紅著眼看他,隨後伸出雙手摟住蕭元景的脖子,將臉埋在他的脖子上,蕭元景感受到脖子處的熱意,隻覺得心都在發顫。

“我其實一直不太聰明,母親讓我學的我都學的不好,但是我幼時就敢和昭樂打架。”

蕭元景輕笑一聲。

嘉陽縣主吸了吸鼻子,“我是想說,我是個很勇敢的人。”

其實她不是什麼都不知道,隻是她一直是個勇敢的人。

她並不怕。

蕭元景環抱住她,伸手撫了撫她的頭髮,應了一聲:“嗯,是我錯了,你再給我一些時間,我會將此事解決,然後去提親,放心,很快。”

嘉陽仰起頭,望進了蕭元景的眼中,她彎了彎眼睛,心裡的煩悶已經消失,自小學習的禮儀告訴她現在於禮不合,但她這一生,總是為自己而活,至少此刻她是高興的。

嘉陽眨了眨眼睛,用蕭元景的袖子給自己擦了擦眼淚。

蕭元景扯著自己的袖子,望著麵前的人,無奈的笑了。

“好擦嗎?”

“嗯嗯。”

“下次還擦嗎?”

“嘿嘿。”

“笨不笨,下次不讓你哭了。”

那扇子是他與他大哥打賭贏來的,說著要送給未來的夫人。

將扇子給你的那日起,便想讓你做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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