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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不嫁侯爺嫁王爺》第472章 遠嫁河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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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後說完,長歎一聲,她今日與楚慕傾說的,已經算是皇室秘辛了,這些秘密她放在心中這麼多年,如今,或許到了她認為可以說的時候,也應該說的時候。

“眼瞧著馬上要十二月了,今年也快要過去了,明年三月份便是先帝的忌日,哀家準備與皇上說,到時候帶著永寧去永華山小住一段。”

太後冇再說拂衣和皇後,反而是轉了話題說起先帝的忌日,楚慕傾抬了抬眸子,瞬間就明白了太後的意思,當日慶功宴上皇上的心思很明顯,是要給永寧和蕭元景賜婚的,楚慕傾聽說這些日子皇上和皇後起了一些爭執,想來便是為了這樁婚事,距離先帝的忌日還有好幾個月,太後卻這麼早就提起,隻怕是是想藉此讓皇上歇了這個心思。

“外祖母,二月裡天氣還是寒冷,讓阿辭早些著人去佈置著,到時候我與你們同去。”

她並未勸阻太後,原本對於皇後太後心中就極為愧疚,如今出了永寧的事,隻怕是更甚,皇上雖然是她的兒子,但如今獨斷專行,疑心重重,太後也無可奈何,便隻能儘可能護住永寧公主。

太後輕輕拍了拍她的手:“你表兄是個堪嫁的,但是與永寧實在是不合適,皇後不放心永寧嫁過去,蕭家也不會讓你表兄娶公主,這樁婚事,實在是糊塗啊。”

“外祖母,莫要過多困擾,船到橋頭自然直,更何況如今陛下還未曾賜婚,況且公主明年同外祖母去給先皇祈福,想來陛下也不會這般急著賜婚的。”楚慕傾輕聲安慰。

太後點點頭,隻是眉目間到底多了幾分憂愁。

楚慕傾在長樂宮陪太後用了午膳,宮女說下午皇上召了寧遠將軍和永寧侯進宮,幾人一直在禦書房商議政事,直到太陽西斜,兩人纔出宮。

就在兩人離開離開禦書房之後,吳培便親自來了長樂宮,身後跟著太監宮女抱著好些東西。

“奴才見過太後孃娘,縣主,先前香囊一事皇上已經查明,實乃是淑妃娘娘身邊的女官所為,那女官膽大包天,竟勾結了劉側妃的丫鬟,尋了縣主從前的繡品讓繡娘仿製了那枚香囊,如今女官同丫鬟已經處死,但皇上記掛著縣主受了委屈,賞賜了好些物件兒,特命奴纔過來送與縣主。”吳培聲音恭敬。

太後抬了抬眼皮,皮笑肉不笑道:“什麼女官這樣大的膽子,居然敢勾結外人陷害縣主?”

吳培依舊低著頭,聽見太後的話神色不變,隻道:“那女官從前與縣主有些爭執,便一直懷恨在心,這才狗膽包天做了這樣的事,此事淑妃娘娘和劉側妃雖然不知情,但是依舊有管教丫鬟不利之責,陛下大怒,已經罰了她們禁足。”

“陛下費心了。”

太後示意楚慕傾接了東西,楚慕傾起身,恭敬的領了賞賜,又說了些感念聖恩的話,最後同吳培一同去禦書房謝過了皇上這纔出宮。

皇宮的事傍晚便傳了出去,先前鬨的轟轟烈烈的香囊一案如今是這麼個結局,眾人不禁唏噓。

第二日,永寧侯府便來人請楚慕傾回府一聚。

“我就說那女人能生出什麼好貨色來,前些日子老實了一陣,我當她是懂事了,冇想到竟私下整出了這樣的事,若不是還有些腦子,未給對方留下證據,我永寧侯府的臉麵便要被她丟光了。”

老夫人氣的不輕,隻恨不能將楚念一趕出去纔好。

“祖母莫要氣了,興許對方隻是胡亂攀咬罷了,三妹妹也不曾認下不是。”楚慕傾給老夫人順了順氣。

“她自然不敢認下,但是她那個大丫鬟可是全招了,當真是外室生的,上不得檯麵就算了,小小年紀竟如此惡毒,竟連同外人陷害親姐姐,她難道不知道這事若是坐實了,你的名聲是毀了冇錯,她自己又能討個什麼好名聲!便是宮裡的貴妃娘娘隻怕也要被說幾句閒話!若真出了事,便是讓她一頭吊死也無用!”

老夫人說著說著咳了起來,顯然是被氣的不輕。

劉嬤嬤端了茶盞過來,楚慕傾服侍老夫人喝下,瞧見她好些了,才重新說道:“祖母消消氣,莫要氣壞了身子,這纔是因小失大不是,此事父親自有計較,想來姑母也是有打算的。”

老夫人緩過勁來,楚慕傾的話倒是提醒了她,陰沉著臉說道:“今兒一早娘娘便派邱女官回了一趟府裡,我急著讓你回來也是想跟你商量一下這事,娘孃的意思是落梅院那個也到了年紀了,如今四丫頭的親事也要定下了,六丫頭更是開了年便要出嫁,你二哥哥也在商議親事,也不能獨獨落下她,河州林氏和王氏是世交,他家小兒子也到了婚配的年紀,我瞧著不錯。”按照明陽伯府的意思,是想讓楚凝初早早的就嫁過去的,但是因著楚慕傾的婚期,永寧侯府便將楚凝初的親事往後推了一些日子,也不算撞了嫡姐。

至於楚文瀚,按照他的年紀早就該定親了,京中同他一般大的世家公子也不乏已經有了孩子的,隻是三夫人眼光高,家世低的女子她瞧不上,家世高的貴女又瞧不上三房,後來又趕上三夫人出事被送到望縣老宅,楚文瀚的親事這才被耽擱了。

聽說老夫人給他瞧的是柳陽伯府的嫡次女,若是原先柳陽伯府定然是瞧不上楚文瀚的,隻是如今到底不一樣了,畢竟楚文瀚名義上已經算是大房的嫡子,兩家正相看著,便出了香囊的事,老夫人這般生氣也有這個原因。

“祖母瞧的定然是好的,隻是河州路遠,父親”

楚慕傾後麵的話冇有再說,但是誰都能懂她的意思,按照楚長鬆對楚念一的偏愛,又如何會讓她嫁去河州。

“你父親那邊自有我去說,她做了這樣的事,我不將她打死已經是仁慈,如何還能將她留在京城,要我說,當時就不該讓她們回來!”

隻要不回永寧侯府,那便不算侯府的女兒,做了何事與侯府也冇有乾係。

老夫人說著又有些激動,楚慕傾連忙安撫了兩句轉了話題,又陪著老夫人用了晚膳這才從壽安堂離開。

出了壽安堂就瞧見馮全站在不遠處,看樣子像是等著有一會兒了,楚慕傾腳步頓了一下,對方也看見了楚慕傾,連忙走上前來躬身道:“縣主,侯爺請您去書房一趟。”

楚慕傾點點頭,抬步往書房走去,白芷和馮全跟在她身後。

書房依舊隻有楚長鬆一人,楚慕傾是獨自進來的,白芷被她留在了外麵。

“父親。”

楚長鬆站在櫃子前,瞧著擺放的一個青花瓷瓶出神,其實冇隔多少時日冇見,但是楚慕傾覺得他的脊背好像又彎了一些。

楚長鬆聽見聲音轉過身來,開口說道:“你瞧瞧這瓷瓶,是前朝留安窯燒製的,這樣的樣式,如今也尋不到其它的了。”

楚慕傾抬眸,隻瞧了一眼,聲音冷清:“這瓷瓶的確精美,隻是父親,那瓶口卻磕了一塊,便也失了它的價值了,女兒瞧著它與書櫃另一邊擺放的那個瓷瓶應當是一對,這種成對的瓷瓶,其中一個毀了,另一個便也無用了。”

“那你以為該當如何?”

楚慕傾倏的看向楚長鬆,目光堅定:“父親不必問我,如何決斷全看父親而已,隻是女兒認為祖母言之有理,三妹妹這般性情已經不合適再待在京城,父親,泥人尚且有三分脾性,況且我並不是泥人,我願意將事情交由父親處置便是留了一絲姐妹親情,還請父親”

她直視著楚長鬆的眼睛,不退不讓,薄唇輕吐出了後麵幾個字:“秉公處置。”

她說完,兩人都冇再開口,一時之間書房陷入了寂靜之中,就在這種安靜的氛圍裡,楚慕傾開口:“父親,府裡還有些事,女兒先告辭了。”

楚長鬆望著她的背影,沉默良久。

出了楚長鬆的書房,楚慕傾帶著白芷往永寧侯府的大門走,她先前已經同老夫人告辭過了,如今老夫人正在午休,此刻離開倒是不必再去多說一次。

“怎麼瞧著不太高興?”

前麵不遠處站了一個人,黑髮被束成高馬尾,雙手抱胸靠在假山上,瞧見楚慕傾的時候眼中漾開一抹笑,那雙眼裡盛滿了光輝。

楚慕傾腳步頓了一下,隨即加快了步伐,她一走近,顧宴辭就拉住她的手,帶著她往前走。

“隻是瞧見了不喜歡的人罷了,怎麼此刻來了?”楚慕傾抬頭看他,第一句是回答顧宴辭那句為什麼不高興,第二句是好奇顧宴辭此刻怎麼在永寧侯府。

“來接你回家。”顧宴辭微微低頭,“隻是我還未曾用午膳,便勞煩明惠縣主陪我去酒樓用了再回家吧。”

楚慕傾睨他一眼,輕哼一聲,隻是聲音都輕快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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