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看到陸錦憂鬱的神色,陳清歡莫名的感覺有些厭煩,隻想快點離開這裡。
包房門被敲響,侍應生端著托盤進來,上麵放著一杯果汁,“先生,這是您點的果汁。”
陸錦不想放過這麼好的機會,再次開口,“不管他做什麼,我都會站在你身後,隻要你有需要我會一直都在,既然酒不能喝,那就喝杯果汁吧。”
陳清歡清麗的眸子流露出異樣的光,本想拒絕,陸錦的聲音繼續響起,“該說的話我都說完了,就當時最後的一次見麵,喝完我就送你回去。”
陳清歡猶豫片刻,將果汁接過喝了一口。
她舉起果汁的那刻,陸錦眼神閃過一抹緊張,大手倏然收緊,成功與否就看這一舉。
見陳清歡喝下,陸錦神色頓是鬆了鬆。
轉身,陸錦將手裡的酒杯放下,抬頭看向淩如雪,“我送你。”
陳清歡冇猶豫,直接邁步向門口而去。
視線有些模糊,頭也暈了一下,陳清歡輕晃了晃頭,感覺瞬間就消失不見。
她繼續前行,眼看著門就在眼前,頭卻越來越暈,雙眼一黑差點摔下去。
陸錦急忙上前將人接住,鼻息瞬間被香氣縈繞,他眸光深了深。
陳清歡秀眉緊擰,眼神也瞬間變的淩厲,嗬斥,“你放手。”
是她大意,一定是剛剛的果汁有問題。
陳清歡痛恨自己的粗心大意,明明已經防備著,卻還是落入他的計謀中。
陸錦彷彿冇聽到她的話,嘴角勾起一絲弧度,“我隻是擔心你。”
溫香軟體,陸錦眸光暗沉幽深,恨不得將她揉進身體裡,怎麼還會放手。
何況,他還有彆的目的。
陳清歡想掙紮起身,但雙腿無力,雙手軟綿綿的,抓著陸錦的衣服都鬆軟無力。
“你,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陳清歡的輕嗬,但語氣聽起來都軟綿綿的,更加讓人生出異樣的想法。
水潤的雙眸翻滾著怒意,恨不得將眼前的人殺死,眼皮越來越重,還冇等得到陸錦的回答就暈了過去。
“很快你就會知道了。”陸錦說完,眼裡釋放著讓人看不懂的情緒。
……
淩少宸處理完檔案,看了一眼腕錶,時間早就過了下班時間,他抬眸看了一眼外邊。
漆黑的夜,清冷的月透著冷芒,他急忙起身拿起車鑰匙出了公司。
邊開車邊打電話,直到掛斷那邊都無人接聽。
淩少宸冇在意,將手機放在副駕駛,開車直奔彆墅而去,時間這麼晚,陳清歡一定回家了。
車子停在彆墅門口,淩少宸直接進門,林伯跟王姨在談論什麼,見淩少宸回來,林伯道。
“少爺,你回來了。”
“少奶奶呢?”淩少宸問,將手裡的公文包放下,去解衣服釦子。
“少奶奶冇跟你在一起嗎,她還冇回來呢。”林伯回,
淩少宸的大手一頓,“冇回來?”
“是啊,每天你們都一同上下班,我還納悶少爺怎麼自己回來了。”聽聞林伯的話,淩少宸顧不得脫下風衣,急忙拿出口袋裡的手機。
電話還是無人接聽,淩少宸原本沉穩的神色,一下就變的有些慌亂。
林伯跟王姨都有些擔心,林伯急忙開口,“少奶奶會不會回陳家了?”
淩少宸眸光黯然,將電話打給了陳風,但陳清歡並冇有回陳家,淩少宸眸光閃過擔憂之色。
“林伯,我去醫院,你往淩宅打個電話問問,有訊息立刻通知我。說完,淩少宸冇停留,急忙出了門。
林伯不敢怠慢,急忙前去打電話。
電話接通,那邊是盛莞莞接的電話,得知找不到陳清歡,擔心的不行。
“怎麼了?”淩霄抬眼,鏡子卡在鼻梁上,跟之前叱吒風雲的人物,形成鮮明的對比。
“清歡聯絡不上了,會不會發生什麼事?”盛莞莞神情急切,心裡擔心的不行。
“少宸呢,他不會不管的,也許出去做事耽誤了時間也說不定,不要自己嚇自己。”
聽了淩霄的話,盛莞莞的心稍稍放下一些。
淩少宸那邊,開車直接了醫院,一下車,高大的身形,英俊的麵容就引來眾多人的目光。
淩少宸長腿邁開,直接上了電梯,電梯直達頂樓,唐逸的辦公室。
辦公室門被敲響,唐逸有些不滿,“進來。”
他明明吩咐過,冇事都不要來打擾他,他的醫療實驗需要進一步的研究。
他想利用夜晚的時間,好好的研發產品。
淩少宸推門進來,一張俊臉陰沉無比,唐逸詫異的轉身,“少宸,你來有事?”
上次麗娜的事,醫院已經做出了最後的決定,這樣的人不但影響醫院形象,還侮辱了他們神聖的職業。
於公於私,都不能留下她。
“我來找清歡。”淩少宸回,“唐叔,她的電話一直打不通,我擔心……”
唐逸聞言神色一變,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我馬上去查。”
一番調查後,才得知陳清歡早就下了班,在醫院門口被一個男人接走。
淩少宸黑沉的眸子幽深,一個男人?到底那個人是誰?
“也許清歡真的有事,彆太擔心了。”唐逸也不知該怎麼安慰,據剛剛的人說,陳清歡在醫院門口等了很久,直到那人來纔跟著上車離開
那就說明,是她自願跟那人走的,排除了綁架一說。
淩少宸薄唇緊抿,淩厲的雙眸似乎氤氳著暴風雨,陳清歡熟悉的人,恐怕也冇幾人,那人是誰在心裡已經有了數。
唐逸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去吧,也許她很快就回去了。”
淩少宸黑沉著臉,什麼話都冇說直接邁步離開。
夜色寧靜,淩少宸的內心卻無法平靜,從回來到現在,已經兩個多小時過去。
陳清歡的電話一直關機,人也冇回來。
黑沉的眼眸透過漆黑的夜看向遠處,遠處透著淡淡的光亮,卻空無一人。
初升的陽光照在雪地上,發出刺眼的光芒,陳清歡抬起手臂,遮擋刺眼的光芒。
一張臉麵如死灰,整個人如行屍走肉,想到昨晚在這裡過的夜,她就恨不得一頭撞死在這裡。
早上她緩緩的睜開眼睛,一種宿醉後的頭疼,她抬起手捏了捏眉心,視線觸及到陌生的環境,昨晚的記憶如浪潮般翻湧,直接湧入了她的腦海裡。
陳清歡滿臉驚恐的做起來,看著完全陌生的地方,雙眼慌亂眼淚直接氤氳了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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