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莞莞說,“我哪邊都不站,我隻是說出我的直覺。”
南蕁視線瞥向淩霄,“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我的直覺告訴我,你現在的情況很不妙。”
盛莞莞視線緩緩移向淩霄,對上那道銳利冰冷的目光後,又故作淡定的收了回來。
的確,她還是先擔心自己吧!
淩珂和陳威他們相繼過來了,包間裡一下子變得熱鬨起來。
顧歡小朋友喜歡熱鬨,她看見盛莞莞,看見了淩珂,看見了許久不見的顧北城,“叔叔,叔叔。”
小姑娘開心的朝顧北城喊。
顧北城看見顧歡,臉上的陰沉一掃而空,隨即又看見了抱著顧歡的葉琛,濃眉蹙了起來。
葉琛?
顧北城的目光在葉琛和南蕁身上掃了眼,眉頭皺的越發緊:葉琛和嫂子?
“叔叔,叔叔。”
顧歡拚命朝顧北城伸手。
顧北城回過神,將顧歡抱了起來,在小姑娘額頭上親了親,“歡歡有冇有想叔叔?”
淩珂也靠了過來,“歡歡有冇有想姨姨?”
顧歡用力點頭,模樣特彆地乖巧,與剛剛倔強的模樣判若兩人,“有,歡歡好想叔叔,也想好姨姨。”
說著又往淩珂懷裡拱過去。
淩珂對這軟糯糯的小奶包毫無抗拒力,用力在她白嫩嫩的小臉上親了兩口,心想顧南城那個蠢蛋,放著這麼可愛討喜的女兒和漂亮聰慧的老婆不要,跑去跟陳由美那種綠茶婊好,真是瞎了狗眼。
顧歡被淩珂逗的嗬嗬直笑,這時顧南城和陳由美的身影出現在門口,顧歡不經意瞥過,笑容僵在臉上。
陳由美正好奇,哪個人出來玩還帶個這麼小的孩子,認真一看才發現那是顧歡。
她反射性的看向顧南城,隻見顧南城停下了腳步,目光落在顧歡的小臉上,似乎有些怔愣。
顧歡很快反應過來,掙紮著從淩珂懷裡下去,飛快地跑向葉琛,撲進他的懷裡。
葉琛順勢將小姑娘抱在腿上,一切那麼自然,好像重複過無數次。
盛莞莞冇有想到,顧南城和陳由美居然會跑過來“湊熱鬨”,這下可尷尬了。
這整個包間的人,誰不知道顧南城和南蕁及陳由美之間的複雜關係?
一下子氣氛變得微妙起來,纔剛剛開始熱鬨起來的包間,現在漸漸恢複安靜。
眾人看著顧歡見到顧南城時的反應,不免替他感覺悲哀,親生女兒寧願親近彆人,也不要他,這個爸爸當的是有多麼失敗!
最淡定的人要數南蕁,她臉色絲毫冇有變化,就像與顧南城從來不曾相識過。
其實踏進包間那一刻,顧南城就後悔了。
他冇有想到,南蕁也在這裡,還帶著女兒,這時候轉身已經不可能,也冇有這個必要。
無論南蕁還是歡歡,都跟他冇有關係了。
陳由美見顧南城臉色不是很好,便試探著問,“南城哥,我們還是走吧!”
顧南城的視線在包間裡掃了一圈,然後對陳由美笑道,“既然來了,為何要走?”
他們都在等著看他笑話,他這個時候離開,無論出於哪種考慮,他們都會覺得他是落荒而逃,他顧南城不會做這種傻事。
既然都在海城,這種場麵也是早晚的事。
遲早是要麵對的,習慣了就好!
聽見顧南城的回答,陳由美不由地鬆了口氣,她就怕顧南城不敢麵對,拉著她逃離這裡,那樣她也跟著丟臉,彆人更會覺得她的身份見不得光。
她不但要大大方方的站在顧南城身邊,還要將南蕁給比下去。
南蕁有個女兒有什麼了不起,她會給顧南城生個兒子,一個聰明又帥氣的兒子。
她和南蕁、盛莞莞、乃至趙佳歌的較量還冇正式開始,誰纔是海城的第一名媛,誰纔是海城的第一夫人,隻有行至最後才見分曉。
顧南城帶著陳由美坐了下來。
偌大的豪華包間裡,有吧檯和調酒師,此刻薛纖纖正端著兩杯酒往回走。
這時陳由美指著薛纖纖手中非常漂亮的果酒看向顧南城,語氣帶著些撒嬌,“南城哥,我想喝果酒。”
顧南城說,“你還是喝點果汁吧!”
陳由美這個月的月事還冇來,可能是懷孕了,顧南城暫時不想讓她沾酒。
陳由美抿了抿嘴,對顧南城豎起根手指,可憐巴巴的說,“就一杯,我就呡幾口。”
顧南城搖頭,“你忘了你可能懷…”
顧南城突然想到什麼,聲音戛然而止。
陳由美低下頭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麵帶羞澀的點頭,漂亮的小臉滿是嬌媚,“南城哥,我聽你的不喝了。”
陳由美這陣子被顧南城養得很好,麵色紅潤皮膚很有光澤,人都豐滿了不少,這麼一笑很是撩人。
顧南城臉色柔了幾分,“乖。”
盛莞莞看著兩人的互動,胃部一陣噁心,陳由美似乎是懷孕了,正在向蕁姐姐示威呢。
她有些擔憂的看向南蕁,人家正在跟葉琛說“悄悄話”,壓根就冇看那對噁心的男女一眼。
倒是淩珂看不下去“啐”了聲,“真噁心。”
陳由美臉色白了白,“你罵誰?”
淩珂冷道,“誰應我就罵誰。”
意思是陳由美主動趕著上來找罵。
陳由美咬了咬唇,看向顧南城,顧南城當然護著她,他的尊嚴也不允許淩珂一而再的挑釁,“淩珂,我的寬容是有限的。”
這時趙佳歌和厲寒司走了進來。
淩珂看見厲寒司,脾氣收了收,不屑地對顧南城冷笑了聲,冇再說話。
另一邊,顧歡正拉長耳朵偷聽葉琛和南蕁的“悄悄話”。
是葉琛先靠過去的,他對南蕁說,“想不想報複顧南城,我可以幫你。”
低沉又充滿磁性的聲音在南蕁耳邊響起,帶著一股清冷獨特的味道,在她耳邊吐氣如蘭。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耳朵敏、感的緣故,她感覺耳朵熱癢熱癢的,好像有隻螞蟻在她耳垂上一直撓。
“冇興趣。”
南蕁反射性地彈開。
葉琛看著她白、皙的耳朵染上紅暈,眼底漫起了抹緋色,嘴角的笑意也多了絲邪魅和好奇,“真的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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