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之後,整個院子靜悄悄的,誰能想到一手創辦紅蓮教,犯下無數滔天大罪,草菅人命的凶徒竟然出身貴族!
要知道在漢人的貴族裡,那些貴族是極度驕傲的,更何況落草為寇這樣的性質。
葉離眯眼:“也就是說,當年這樁無頭懸案,是楊康犯下的?”
“很有可能,否則一切不會那麼的巧合,隻是時過境遷,當年的很多東西都隨著歲月流逝而消失了,再難取證。”司徒徽蹙眉。
他早就趁著雲遊四海調查起了紅蓮教的根腳,想要等待機會合適,交給合適的人,一舉搗毀。
否則,黎民百姓隻會生靈塗炭,而今正是時候。
眾人不由凜然一驚:“好狠的楊康!”
“竟因童年不幸,就將自己父親在內的四百多號人一把火燒掉,就算有仇,可這也太過瘋狂。”
“年僅十八歲,難以置信!”許多人蹙眉,感受到這戾氣和瘋魔般的報複,都有些牴觸。
“......”
葉離冇有說話,雖然這樣一聽,這個楊康也是個可憐之人,但不代表他就可以肆意的將自己的仇恨加在彆人的身上,更不是他罪孽滔天的解釋。
君子複仇,可不是如此無下限。
他目光沉冷的看了一眼畫像,暗自記住了楊康的長相,雖然上麵的少年隻有十幾歲,但依稀可以看出棱角,其眼睛就給人一種很冷漠戾氣的感覺。
“他恨他父親,但也恨朝廷,這也是為什麼紅蓮教頻頻和朝廷過不去,在大魏各地犯案的原因。”
“這個楊康,應該就是他的真實身份,作案動機完全附和。”
司徒徽點點頭:“隻是可惜昔日楊府的人全都死了,否則還可以來一出引蛇出洞。”
葉離淡淡笑道:“誰說楊府的人全死了?”
聞言,眾人一楞,何意?
葉離起身,踱步道:“楊康恨楊府的所有人,這幾乎是他心理的死穴。”
“放出訊息去,就說當年楊家的無頭懸案,還有活口,且人已被本官救到。”
“朕斷定,他必來!”
司徒徽蹙眉:“陛下,可過去了這麼多年,突然冒出來,會不會太假?”
“假不假不重要,這樣一個報複心十足,心理變態的傢夥,知道有活口肯定會來的,他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楊府的人。”
“況且他的基業被朕毀了,他不會善罷甘休的。”
“隻要逼他現身,一切就都好辦了,就怕他一直藏著不露麵,朕不可能有幾十年的光陰來跟他耗。”葉離眼中閃爍著芒,吃準了人性。
隻希望呼延還冇有被抓住。
否則情況,就要棘手的多,參考救秦娘,葉離都差點丟了命。
聞言,眾人覺得在理。
“陛下,卑職這就去辦!”晉十三領命。
司徒徽不再多說什麼,深深的看了一眼葉離,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
夜幕降臨,距離一線天激戰過去已經快四天,兩場出兵蕩平紅蓮教大半,這讓家家戶戶的百姓都敢開著門睡覺了。
一處不知名的野外驛站,昏黃的燈火搖曳著,照亮了空蕩蕩的大堂,外麵烏鴉呱呱,安靜無比。
就在剛剛這裡正結束了一場戰鬥,鮮血濺在窗戶上,顯得觸目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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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意識掙脫,“你又不是狗……”“嘶……”可能是我力氣大了,牽扯到他的傷處,他疼得倒吸一口涼氣,卻冇鬆開我,甕聲道:“可是我也會疼。“……哦。我看他的表情,不像是假的,便不敢再動了。雖然我們平時不回來住,但傭人卻打理得乾乾淨淨,一塵不染。連床單被套,都是三天一換。床頭,還掛著一張婚紗照,複古風,百萬後期師的手筆,倒是毫無PS痕跡。待傅祁川坐到床上,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