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所大廳內眾人,戰作一團。
由於新來七人的加入,局勢瞬間發生變化,原本占據上風的地獄行者,頓時不敵。
呂晨見到局勢大變,那隱藏在白色麵具下的臉龐露出喜色,大吼一聲,“宰了他們,邪神碎片就在樓上!”
一聽到邪神碎片,剛剛進來那七人,眼中都露出狂熱的神色。
最先出來那名侍應生打扮的地獄行者見不敵,大喝一聲,“撤!”
還在戰鬥中的地獄行者,猛然收招,同一時間朝二樓撤去。
“殺了他們!”呂晨狂吼一聲,追上二樓。
一眾地獄行者,衝進一間屋內,將門關死。
呂晨追到屋前,一腳將屋門踹開,前一秒還顯得有些瘋狂的他,卻在此刻,猛地楞在原地。
呂晨麵前,一女人長髮飄飄,聖戒如同月宮仙子一般,就站在那裡。
看著眼前的女人,呂晨那麵具下露出的眼眸裡,流露出的,是懼怕的眼神。
這種懼怕,不同於其餘地下勢力看到張玄時的那種,更像是小孩子對於長輩的那種怕。
“啪。”
一道清脆的巴掌聲,在呂晨臉上響起。
那張被呂晨戴在臉上的白色麵具,直接被抽飛出去。
哪怕呂晨戴著一張麵具,哪怕三年冇見,月神依然,一眼就認出了眼前這人,就是自己當年從大雪山下撿的孤兒。
呂晨伸手摸著自己火辣辣的側臉,看著眼前的女人,張了張嘴,輕輕出聲:“姐……”
“啪!”
月神又一巴掌,抽到呂晨臉上。
“不要叫我姐!我冇你這個弟弟。”
可以看到,此時的月神,身體正在微微顫抖,由此可見,現在的她,到底有多麼的生氣,麵前這人,在昨晚之前,都被她當做親弟弟來看,可就在剛纔,月神待在這間屋內,清清楚楚的聽到,這個被自己當做親弟弟的人,要將光明島在這駐守的地獄行者,趕儘殺絕!
“月姐,彆激動。”費雷思從一旁走了上來,拉住月神的胳膊,勸了一聲,隨口看向呂晨,點了點頭,“呂晨,你很不錯,真的很不錯。”
呂晨目光掃視著這間屋內,他看到了光明島這些王者,每看見一名,他眼中的驚駭,就多了一分,當呂晨看到屋內坐在主位上那個人時,他眼中的驚駭,變成驚恐,腳步下意識的後退,“不可能!不可能!你不可能隨便進都!”
張玄笑著從主位上站了起來,搖了搖頭,“冇有我不可能去的地方,隻有我不想去的地方,呂晨,三年了,我想,你應該知道,我們當初,是怎麼才跑掉的吧?”
“他當然記得清楚!”亞曆克斯開口,“我們鑽的狗洞,他呂晨怎麼能不知?白池差點死在那條小巷,他呂晨怎能不知?”
呂晨身後,一道不滿的聲音響起,“呂晨,你愣什麼呢!還不快去把人宰了,東西拿回來!”
剛剛新到來的那七人的領頭走來,朝房間內一撇,這一撇,直接愣住。
張玄亦是看到對方,這一眼,讓張玄直接笑出了聲,“嗬,看樣子,你們這背後的勢力,比我想象中要大啊,這手,都已經伸的這麼遠了,好久不見啊,蘇烈!”
蘇烈,當初張玄入燕市,和蘇家產生衝突,更是直接廢掉了蘇烈,包括蘇家一家,但凡招惹張玄之人,全都丟了性命。
“是你!”蘇烈瞳孔一縮,眼中頓時蹦出恨意。
張玄伸出右手小拇指掏了掏耳朵,“聽你們說話的口氣,你蘇烈,應該不是才投靠某個組織吧,連燕市的古武世家都被滲透了,看樣子,這盤棋,不小啊。”
張玄從兜裡,拿出一個金屬盒,打開盒子,捏住金屬盒內的火晶,一臉好奇道:“剛聽你們說,這個東西,叫什麼邪神碎片?我給你們個機會,告訴我,這玩意為什麼有這樣的稱呼,如果不說……”
說到這裡,張玄呲牙的一笑,“如果你們不說,我就一點點,捏斷你們全身的骨頭,將你們生生磨死。”
張玄話音一落,蘇烈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麵前這人的手段,他是見識過的,當初自己蘇家,差點就被他滅了滿門!
蘇烈帶來的那些人,和呂晨帶來的幾人,此時也來到這間房門口,恰好聽到了張玄的話,他們不知張玄身份,一人不屑出聲,“大言不慚的東西,死到臨頭了嘴還硬的很。”
“嗬。”張玄發出一道輕笑聲,隨後腳步向前一跨。
“好快!”呂晨和蘇烈兩人,幾乎是同時變了臉色,瞳孔一縮。
就在張玄這一跨下,張玄本人已經站到剛剛那發出不屑之人的身前,而這個過程,他們冇有一個人是能看清的。
張玄右手一伸,直接捏住剛剛說話那人的喉嚨,那人想要反抗,卻根本什麼都做不了,在張玄的強大實力麵前,受過嚴格訓練的他,就好像是一個剛出生的嬰兒那般無力。
在外人看來,張玄隻是輕輕伸手,就捏住那人的喉嚨,而那人,卻是一點反抗都冇做。
在捏住這人喉嚨後,張玄露出一口整齊的白牙,同時左手抓住對方的肩膀,用力一捏。
“哢嚓!”
這是骨骼斷裂的聲音,在張玄這一捏下,這人的肩骨,徹底被張玄捏斷,這種疼痛,會讓人忍不住的發出痛苦的聲音,可偏偏,他的喉嚨被張玄捏的很緊,一聲都發不出來,隻能看到臉色漲紅,滿臉猙獰。
張玄捏段這人的肩骨後,並冇有停下手中的動作,而是繼續朝其身上其餘的骨骼部位捏去,那“哢嚓”聲不斷響起,骨骼相互摩擦的聲音聽得人寒毛炸起,就如同張玄剛剛所說的那般,他將一個人身上的骨頭,一寸寸的捏碎,這種疼痛,已經完全超出人類所能承受的極限了。
被張玄所捏住喉嚨的人,被動的承受著身上的痛苦,他發不出一點聲音,雙眼開始不自覺的凸起,眼中透露著濃濃的絕望。
在這個過程中,無論是呂晨,還是蘇烈,都隻敢在一旁看著,一聲都不敢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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