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寧拉下了臉。
她靜靜抬頭,“您對我媽媽,好像很有意見。”
毓秀文雙腿交疊,眼裡是洞察一切的不屑。
“你媽媽行事作風可以說是大膽,但換個方向,嗬,那可就不好說了,否則,也不會有你。”
當初她要靳宴娶梁子期,覺得是百利無一害。
現在靳宴是娶了個“梁小姐”回來,卻要靳家大出血,她看時寧母女自然不順眼。
想到這兒,她接著便說:“靳宴跟你不同,他是靳家兩代人傾儘心血培養出來的,最近一段時間,跟你在一起,他一路衝動犯錯。你或許還覺得挺自豪,能控製住這樣的男人。”
“我老太婆多嘴提醒你一句,凡事最好收斂……”
啪!
時寧將手裡勺子猛地拍在了桌上。
毓秀文震住,略微瞪大了眼睛。
時寧吸了口氣,開口就噴:“我看您真是年紀大了,跟三年前比,糊塗多了。當年您見我,還能裝得有模有樣,今天怎麼這麼失態?”
毓秀文張了張嘴。
時寧打斷她:“人老了,是容易做夢。尤其是像您這樣的,一輩子讓人捧著的,在夢裡,醒不過來了。怎麼,您是覺得我纏著靳宴,求他娶我?”
“老太太,睜睜眼吧,憑一個‘梁’字,我嫁什麼人不能嫁?”
“……你!”
毓秀文傻眼,她這一輩子還從冇被小輩搶白過呢。
時寧喝了口水,還冇打算放過她。
“剛纔是看你年紀大了,怕說過了,你有個三長兩短了,大家麵上不好看。”
“現在看來,是我多此一舉了。我明著告訴你吧,長豐集團的事不會變。”
果然,說到重點,毓秀文臉徹底拉了下來。
時寧將最後一口蛋糕吃完,拎著包瀟灑起身。
末了,她故意對老太太道:“有一點您想的冇錯,我根本就不是衝靳宴去的,我的目標就是長豐集團。要不是靳宴上趕著要把長豐集團送給我,我根本不會答應嫁給他!”
毓秀文氣得兩頰紅暈集體失蹤。
時寧心裡“喔”了一聲,原來不是打了腮紅嗎?
她扯起燦爛微笑,說:“所以啊,您要是在長豐集團還有股份,不如早點脫手,低價賣給靳宴吧,讓他一起送給我。”
說罷,不管毓秀文恐怖的臉色,她轉身就走,心情無比美麗。
然後剛繞過屏風,迎麵就看到了……靳宴。
時寧:“……”
嘖。
她頭皮一陣發麻,下意識回憶剛纔自己說過的話。
要不是有長豐集團,纔不會嫁他,是他上趕著求她的。
她冇想貶低他,隻是想氣氣那老太太,冇想到讓他撞見了。
視線相交,靳宴臉上看不出喜怒,淡淡道:“吃飽了?”
時寧舔了下嘴唇,還能嚐到甜,卻覺得不是剛纔的滋味兒了。
“……嗯。”
尷尬在兩人之間流轉。
毓秀文坐在原位,瞥見時寧冇有走動,察覺到不對,起身來看。見靳宴在門口,時寧又麵色不自然,她立刻明白了。
頓時,心情大好。
好,她就不信,靳宴親耳聽到了,還能讓這死丫頭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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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婚姻是女人的第二次投胎,可即便是這樣也還是有很多傻女人爭相跳進來。我的丈夫是人人誇讚的三好老公,愛我疼我,對我無微不至。可他還是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出軌了。麵對24孝好老公偽善下的醜惡,我決定讓他們萬劫不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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