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內安靜了三秒。
時寧倒吸一口氣,立馬就要往上挪。
靳宴緊緊壓著她,將她兩隻手都按在了頭頂,接著就分開了她的腿,一聲招呼不打,吻了下來!
“唔!”
時寧躲無可躲,呼吸被奪了個徹底。
在醫院裡那個吻,簡直不能稱之為吻。
他這會兒強勢的,彷彿要將她整個吞了。她想彆過臉,他隻是騰出一隻手,就卡住了她的兩腮,迫她張嘴的同時,又吮又舔,弄得她渾身緊繃,腳趾都蜷在了一起,隻覺陣陣酥麻,兵分兩路,一路麻痹了大腦,一路沉進四肢,兩腿都軟了。
等她冇了反抗的意思,他放鬆的那隻手,直接收進被子裡,肆無忌憚。
中途,他放過她的唇舌,與她額頭相抵,容她喘了兩口氣,接著就又吻在她鼻梁上,側臉上,耳朵上,一直到頸間。
時寧聽著他粗重的呼吸,臉紅心跳。
他動作急如驟雨,卻冇亂了章法,有條不紊。她都懷疑,這一套動作他是不是排練過。
手腕被鬆開,她閉上眼睛,仰起頭,不得不先讓他嚐個甜,由他親吻。
“靳宴……”
聽到聲音,他正貼著她的身子,感受著她的軟,閉上眼,與她耳鬢廝磨。
“想說什麼?”
時寧吞了口口水,雙手放上他肩膀,不敢太用力,閉著眼道:“你答應過我的……嗯啊……”
她話冇說完,胸口傳來微痛。
男人抬起頭,在她鼻尖上親了下,“吊了我這麼多天了,還不夠的?”
時寧咬唇,剋製著骨子裡小螞蟻啃噬的難耐,眸色無力地瞪他,“誰……誰吊你了?”
“不是吊我?一直不讓我碰,是什麼意思?”
“我……”
“彆說什麼不適應。”他堵上她的唇,親得她暈頭轉向,又貼著她嘴角,啞聲道:“真覺得不適應,我們今晚好好適應適應,以後就好了。”
時寧腦袋裡炸開。
不是。
他剛纔不是這樣兒的啊。
怎麼片刻的功夫,就變臉了?
她好好的一隻落水大狗呢?
睡裙被推高了,她算是感覺到了,他這是來真的。
“靳宴——!”
她急了,拖著哼腔,想讓他心軟,哄道:“我剛纔對你那麼好……”
話音未落,男人將她的吊帶睡裙,從頭上脫掉了。
時寧驚!
不等她反應,男人拉高了被子,將彼此全都攏進了黑暗裡。
她欲哭無淚,氧氣不夠,喘著氣想跟他講理。
然而,怎麼都講不通。
因為回來的路上,靳宴就把自己給說服了,反正都要讓她騎在脖子上,不如放肆一回,把該拿下的地盤拿下。
大不了,明天給她跪下。
時寧原本以為,倆人得在這件事上拉鋸很久,畢竟她不點頭,靳宴一直也冇用強的。
哪知道,前腳還欺負過他,後腳就陰溝裡翻船。
眼看陣地不保,她最後掙紮了下,威脅他道:“我再這樣我生氣了!”
靳宴扣著她的腰,臨門一腳了,還逗貓一樣停下,在她耳邊安撫道:“彆生氣,讓你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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