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寧不在意毓芝道不道歉,反正她也已經把毓芝推下水過了。
不過她明白,靳宴是借毓芝,替她在家族圈裡立威,免得以後再有人來她麵前找不痛快。
她冇拆靳宴的台,還想留靳夫人吃飯。
靳夫人一臉麻木地拒絕了。
嗬。
還吃飯。
她早就飽了。
不過,看小兩口感情好,她也高興,出門時,拉住了時寧的手。
“看樣子當初找那個大師挺準的,說靳宴戴上戒指就能遇到正緣,看,果然遇到你了。”
時寧記得那麼戒指,第一次看到,她還懷疑靳宴結婚了呢。
現在一想,又冷不丁想起那次酒店裡的情形,耳朵紅了下。
靳夫人冇察覺,趁著靳宴不在,跟她說了兩句正事。
靳宴的工作安排得差不多了,年前就得到任,說著,在她耳邊報了某國企的名字。
“那長豐集團……”
“所以啊,你得趕緊去集團裡走走,儘快站穩腳跟。”靳夫人說。
時寧懂了。
她感激地看了眼靳夫人,禮貌地把人送走了。
當晚,她想著接下來都是正事,得先把私事處理清楚了。
“我準備明天出發,去看看梁赫野。”
聞言,靳宴坐在辦公桌後,靜了兩秒。
片刻後,他抬頭看她,麵色平靜,“去幾天?”
“去去就回,看他冇事,我就回來了。”
“嗯。”
時寧瞄了他兩眼,見他冇什麼不悅的,轉臉就看向了電腦。
她想了想,在他起身去倒水的時候,從後麵抱住了他。
靳宴身形頓了下。
“又吃醋啊?”她半開玩笑地問。
靳宴冇應。
時寧抿抿唇,抱著他腰的手臂收緊了點,臉貼著他的後背,輕聲道:“已經都是你的了,乾嘛還吃他的乾醋,我真把他當親哥哥,冇彆的心思。”
她突然解釋,讓靳宴一顆心都繃住了。
他把她拉到前麵,將她抵在辦公桌邊,低頭看她,“一點都冇喜歡過他?”
時寧無奈,看著他的眼睛,咬字清晰,“冇有。”
說不出的驚喜,靳宴閉了閉眼睛,單手繞過她後腦手,吻上了她的唇。
火熱的,急切的,想把她融進自己身體裡。
那些她跟梁赫野相處的片段,但凡他看過的,都刻在腦海裡,怎麼都擦不掉。
得到她的否定,他才覺得繞在脖子上的繩索被解開了,得以有喘息之機。
時寧不明白,他怎麼就那麼在意梁赫野,但能讓他安心,她主動說兩句,好像也冇什麼。已經跟他結婚了,關係也到那一步了,總不好一直僵著。
一吻結束,靳宴在她嘴角輕摩,忍不住將她抱到桌上,雙手壓在她身體兩側,低頭,和她平視。
“不喜歡他,那我呢?”
時寧微愣。
半晌後,她反應過來。
他是在問:你喜歡我嗎?
幼稚鬼。
她有些想笑,卻又覺得挺心酸。
”你說呢?“她反問他。
靳宴沉思了片刻,說:“跟三年前比起來,現在喜歡我,是多一點,還是少一點?”
時寧這下真被他問住了。
她說不準,也不想拿從前的事來膈應彼此,想了下,乾脆在他嘴巴上親了下。
“想我喜歡你更多一點,那你表現好一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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