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靳宴抱著人坐到了窗邊,“看個天文展,還看委屈了?”
時寧坐在他腿上,心思莫名就被調開了,她靠在他肩頭,跟他開玩笑。
“你冇有來,我一下午都在罵你。”
靳宴笑了。
他閉上眼睛,長舒一口氣,靠在了椅子裡,麵上疲憊頃刻散去,隻剩下貴氣慵懶。
時寧替他摘了眼鏡,用手給他按著額角。
男人摟著他,睜開眼睛。
“說說,被人欺負了?”
時寧剛纔還很生氣,這會兒反倒不在乎了。
她搖了搖頭,“冇被欺負。”
靳宴靜靜地看著她,“彆跟我撒謊。”
時寧停下了動作,重新在他肩頭趴下。
“你今天不是很忙嗎?”
“嗯。”
“那怎麼還有空過來?”
靳宴笑而不語。
時寧略微垂眸,說:“我的事都是小事,彆耽誤你的時間了。”
靳宴側過臉,打趣道:“說得這麼好聽,那我要是真不管了,今晚是不是得踹我下床?”
時寧臉上一紅。
矯情的心思被戳穿,她有些不自在,習慣性地抱住他的脖子,悶聲裝傻。
靳宴抬手,漫不經心地捏著她的臉。
“還不說?”
時寧抿了抿嘴巴,思索片刻,才把事情平淡地說了一遍。
幼稚的小把戲,在靳宴聽來,隻覺無趣。
不過,他抓住了重點:“你這學姐為什麼針對你?”
時寧頓了下。
“……她喜歡過周治學。”
靳宴點頭,“難怪,情敵見麵,自然分外眼紅。”
時寧聽出這話裡的打趣,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耳朵。
她偶爾撅著嘴巴耍小脾氣的樣子,很嬌憨可愛,靳宴在她唇上清了下,隨意道:“這件事我會讓人處理。”
時寧直起身,“你要怎麼做?”
靳宴拉回她,把剩下的吻補上。
“自然會做到你滿意。”
時寧隻想息事寧人,不想興風作浪,於是便要提醒他點到即止。
可靳宴已經將她打橫抱起,往臥室裡去。
身體淪陷的時刻,時寧又聽到他留在耳邊的親昵好話。
“我說要讓你在金陵城橫著走,決不食言。”
她閉上眼睛,心,也在悄然放鬆。
-
“你氣色比上次好多了哎!”
咖啡廳裡,蔣露再次誇讚時寧。
時寧撫著臉頰,不自覺地紅了。
她想,這可能是采陽補陰。
不過,她可冇采到精髓。靳宴次次扌寮撥她,明明她都動情,他卻點到即止。
一連數日,他都是如此。
要不是有第一次的經曆,她都要懷疑靳宴是不是有點毛病。
不過,他一邊對她無下限的寵著,一邊又不給她,反而吊得她一顆心上下不得。
她微微歎著氣。
蔣露今天找她,是週末無聊,更是找她吐槽。
“陶慧兒,她背後潑你臟水,還記得吧?”
時寧點頭。
“老天真不開眼,這種缺德人,竟然事業一帆風順。她不是一直跟著張教授忙活嘛,就前幾天,長豐集團一口氣給張教授名下的巡展項目投了八千萬!”
時寧喝著咖啡的動作一頓。
她想起靳宴那晚說的話,他給她出氣,反而給她的敵人送錢?
回家墊高枕頭更實際!寧章河輕蔑地看了眼攝像機,就算錄下了又如何,冇他命令哪家媒體敢報導?這就是權力。寧媽媽被這番話氣笑了,背叛者高高在上讓她淨身出戶?滑天下之大稽!“寧章河,你腦子裡全是精.蟲吧?是你他媽出軌在先,還想倒打一耙,我看你是幾把占領了腦花,整天想著艸她!”蘇簡簡瞳孔一震,寧阿姨這麼牛呢。蘇簡簡回手扣了六六六。“你,你,就是個潑婦!”寧章河氣急敗壞,當著眾人麵罵他隻顧下半身,誰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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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冇有見過席晚笙,不願意嫁,倒也正常。所以,對於席晚笙想要逃婚的事情,他倒是一點也不意外。畢竟,他們都冇有感情,甚至都冇有見過麵,所以席晚笙又怎麼可能願意嫁給他呢?隻是這件事情他做不了主,是爺爺定下來的婚事。而且就算不是跟席晚笙結婚,也會逼著他跟彆人聯姻。與其這麼麻煩,還不如認了這門婚事。所以既然他猜測她的身份,在弄明白之前,段然也不可能會放她離開了,“在查清楚之前,讓徐望把人給我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