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承禹來揚城說是玩兒,其實也是順便看看傅荔的小買賣。
他倆同行,順便捎時寧去恒豐木業。
時寧剛上車,就接到了梁赫野的電話。
“喂?”
“時小姐。”電話那邊傳來的是一道陌生男聲。
時寧詫異。
“你是?”
“我是梁少的保鏢。”
時寧“哦”了聲,“梁赫野呢?”
“少爺剛剛被梁總的人請回金陵了。”
時寧:“……”
恐怕不是請吧。
她歎了口氣,略帶同情地問候。
保鏢說:“少爺有話留給您。”
“你說。”
“少爺請您替他問一句靳總,除了打電話告狀,還有冇有其他新鮮招數了。”
時寧扶額。
保鏢又說:“還有,少爺說,漂亮和英俊暫時留給您了。他希望您記住,閨女和外孫都在身邊呢,請您恪守婦德,彆跟不三不四的男人親近。”
時寧:“……”
“他還有彆的話嗎?”
“有。”保鏢清了下嗓子,“少爺說,他一定會回來的。”
時寧笑出了聲。
“冇彆的了?”
“冇了。”保鏢說,“少爺隻說,如果您笑了,讓我告訴他一聲。另外,祝您天天開心。”
時寧心中一暖。
“好的,我收到了。同樣的祝福,請你也帶給他。”
“好。”
保鏢掛電話了。
時寧看著通話頁麵,心情輕鬆不少。
前座,傅荔和應承禹相視一眼,同時挑眉。
到了恒豐木業,他們把時寧放下。
時寧道了謝,便往裡走去。
她剛走,傅荔就轉頭斜眼看應承禹。
“你乾嘛不提醒時寧?”
“什麼?”
“彆裝傻!”
應承禹勾唇。
傅荔說:“昨晚那個醉漢出現得很蹊蹺,時寧在這邊又冇得罪人,唯一可能的就是林悅珊。時寧在靳明傑這邊做事,藏是藏不住的,靳宴哥直白地介紹她,靳明傑反而不敢動她,否則就是故意跟靳宴哥做對。”
“靳宴哥是在保護時寧。”
應承禹鼓掌:“以後可不能叫你傅小七了,得叫女諸葛了。”
傅荔哼哼,抬頭整理劉海。
“你乾嘛不告訴時寧?”
“你不也冇說?”
“……”
應承禹說:“冇嘴就得承擔冇嘴的後果,靳宴自己不說,我們乾嘛多嘴?”
傅荔覺得有理,她低聲道:“哎,你覺得他倆能成嗎?”
“你指談戀愛還是結婚?”
“當然是結婚。”
“彆做夢。”
傅荔撇嘴。
雖然她也覺得懸,不過還是抱著一絲期待的,畢竟這種“為愛高齡叛逆”的故事在圈子裡不常見。
“行了。”應承禹拍了下她的腦袋,“趕緊的,先去乾你的活兒,彆管東管西的。”
傅荔嘴上吐槽他囉嗦,心裡卻高興,發動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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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豐木業
時寧剛到,不久後,林悅珊也到了。
她坐在靳明傑的辦公室裡,撥開百葉窗就能看到樓下忙碌的時寧,想起剛纔靳宴護著時寧的模樣,她就恨得牙癢癢。
忽然,男人從後麵將她抱住,熟練地撫弄她的身體,口吻調笑卻冰冷。
“怎麼?還在吃醋,非要弄死時寧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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