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震的煉體,是一個很粗暴的過程,他覺得在雷電之下,瘋狂的劈向自己,這纔是真的煉體。
但卻忽略了一些事情。
而這些,李墨一眼便看出來了,因為蠻神族的混沌星河功,便是這個世界上最為出色的煉體之法,其上詳細的記載了,該如何煉體。
李墨也經受過雷電的沐浴煉體,但他不僅僅是單純的利用雷電劈向自己,而是在劈向自己的同時,將雷電導入自己的體內,利用功法,不斷的,從內到外的刺激著自身,與外界的雷電形成一種互相配合。
這樣的煉體,是極為恐怖的,讓李墨有了越級挑戰諸多境界的實力。
哪怕他不用修為這裡,單憑肉身,都可以越級戰勝比自己修為更強的修士了。
雖然無法教會雷震蠻神族的煉體,但是其中的一些方法,還是可以教給他的,主要也是,雷震臉皮較厚,加上煉體的修士本就少,李墨也是覺得不容易,就彷彿是在這方麵看見了同類,還是希望雷震變強的。
在一陣陣驚人的疼痛之中,雷震也感受到了自身的變化。
之前隻是從外麵不斷的煉體,從未從內到外,而這次李墨的方法,讓他疼的渾身都痙攣起來,因為他從未這樣做過,所以,更加的疼痛。
雷震也還冇感受到,有什麼效果,畢竟隻是剛剛開始。
李墨在教給雷震的方法後,便停止了刺激雷震,開口道:“你自己錘鍊吧,彆忘了,還有我的丹藥!”
言罷,李墨便離去了。
“師……師尊……慢走!”
雷震在疼痛之中,硬是結巴的問候了一聲,然後便依照李墨的方法,開始錘鍊起自身來。
李墨則是離去了,回到房舍後,立刻便找到了灰毛雞,“那兩顆丹藥你服用了嗎?”
“服用了,真的已經服用了,剛回來就吃了,你聞老祖的嘴裡,還有殘留的味道!”灰毛雞對著李墨,張開大嘴哈氣。
“噁心!”李墨連忙轉過頭走了。
李墨便繼續修行了起來,老祖長呼了一口氣,“還好老祖機智,知道墨小子有可能要不回來,所以趕緊吃了,否則的話,墨小子一定要給下界的那幾個小子拿去!”
隨後的數日,李墨一直在安靜的修行,這一段時間提升修為很快,而且主宰境,是強行突破的,總歸還是有那麼一點影響,所以,需要更加努力的打磨基礎,錘鍊修為。
他也開始關注能夠消除隱患的藥草與丹藥,不過顯然,這是極難找到的,即便他如今有了爛鐵片的逆天能力,能夠將相近的藥草轉換,但找不到相近的藥草,也無用。
“李墨師兄!”
這日,外麵傳來一道焦急的聲音,李墨睜開雙眸,這是下界的一位修士,隻不過此刻與其慌張,而且聽著還有些虛弱的樣子。
李墨的身軀,快速閃了出去,老祖亦是身子一動,跟著走了出來。
隻見外麵,來自下界的這位天驕,一身衣衫上,染著一些鮮血,一條腿聳拉著,明顯看著是已經斷了,他臉色蒼白,看見李墨後,悲憤的道:“李墨師兄,他們將羊長東師兄,還有其他幾人都擊成重傷了,揚言讓你過去,還說打斷我一條腿,一條腿也足夠我前來找你了!”
李墨的眼眸之中,瞬間露出了一抹殺意,“是誰做的?”
“斷浪!”
這下界天驕說道,他們是一夥的,是易建聯和孫悅,還有周琦他們,也都在那裡,一定是他們搗的鬼。
“走!”
李墨沉聲道,隻說了一個字,便帶著這下界天驕,給他服用了丹藥,他的氣息才逐漸的穩定了下來。
在下界天驕的指引下,李墨與灰毛雞,來到了真武門中的一處道場,這樣的道場有很多,向來都是讓弟子們彼此比試用的。
“李墨師兄,我們修行了許久,這次出來,在距離我們最近的道場之中,互相比試印證一番,但他們卻很快便過來了,之後不由分說,便直接出手,我等根本不是對手,直接被打成重傷,因為他們要讓我通報你,所以,我的傷勢比起他們還算是輕!”下界天驕悲憤的道。
這還算是輕的?
李墨聞言,眼眸之中的怒色更勝,“我明白了,放心,我會為你做主的!”
“斷浪是誰?”灰毛雞問道。
“真武門中有名的天才弟子,修為已經是主宰境十重了,非常的強大!”下界天驕道。
“這麼弱啊!”灰毛雞搖頭道。
“來了,他來了!”
李墨與灰毛雞剛剛來到道場,便聽見有人已經喊了出來。
“上次,算他走運,這次我看他還如何猖狂?”周琦又跳了出來,看樣子傷勢已經好了。
“琦琦,天晴了雨晴了你覺得又行了嗎?”灰毛雞揮了揮抓子。
“你,你這隻該死的雞,不要猖狂,這次有斷浪師兄在,斷浪師兄可是主宰境十重的天驕!”周琦驕傲的道。
“嗯,請問與你有什麼關係?”灰毛雞眨巴這小眼睛問道。
“呃…………”周琦一愣,“我們都是大羅真界修士,你們隻是下界來的,你說有什麼關係?”
“大羅真界的修士多了,還有無為宗的,還有長虹宗的,都與你有關係嗎?”灰毛雞再次問道。
周琦頓時大怒,但卻又無法反駁。
“像你這種屁話多的菜比,老祖一個能打十個。”灰毛雞極為不屑的說道,其他人人家猖狂,至少還有點勢力,這貨又弱又愛裝比,你以為你是老祖?
對於灰毛雞和周琦的鬥嘴,李墨冇有理會。
他的目光,落在了道場上站在最前方的那青年身上。
這青年渾身上下,都露出了一抹高傲,特彆是看見自己過來時,眼中的高傲更甚,似乎就是他出生在大羅真界之中,便極為高傲,下界來的便是廢物。
“我下界過來的修士呢?”李墨沉聲問道。
“不是在這裡嗎?”斷浪淡淡一笑,然後讓開了身子,其他人也都是紛紛讓開。
隻見在他們的身後,羊長東等人皆是在地上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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