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真重新整理了大家的三觀了,就連容川都露出長見識了的表情。
五郎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天呐,她的膽子真是太大了,就不怕爹爹喝醉酒,接不住嗎?”
容川感歎道:“這個庶女對自己都這麼狠,對彆人隻會更狠,隻要給她機會上位,肯定是個禍害。”
錢老太有些沾沾自喜,“哎呀,我們四兒真是太招人了,竟然讓小姑娘不要命地往上撲,這叫啥,啥來著?”
大郎:“投懷送抱?”
錢老太:“不是,那啥力氣?”
吳文慧:“有魅力?”
錢老太一拍手,“對,有妹力,吸引妹妹的力氣。”
大家:“……”
淩月哭笑不得,“奶,他們看上的可不是爹的相貌,他們看上的是爹連中六元的前程,不然的話怎麼早不來給爹做妾呢?”
錢老太冷哼一聲,道:“眼氣也白搭,咱家不納妾!”
看向上官若離道:“五郎他娘,你彆擔心彆害怕啊。隻要我們老公母倆活著一天,咱們家的人就不許納妾,等我們兩眼一閉兩腿一蹬,那就管不著你們的事兒了,到時候你們再愛咋地咋地。”
東老頭兒也表態:“就是!兩口子一條心才能把日子過好。兩口子之間多個女人就是攪家精。”
東溟子煜表態道:“爹孃放心,兒子此生不會納妾,就守著五郎他娘過。”
五郎道:“我也不納妾!”
大郎笑話他,“你個小屁孩兒,知道什麼是媳婦嗎?就考慮納妾的事兒了?”
大家一陣笑,把五郎鬨了個大紅臉。
錢老太將五郎摟進懷裡,笑著一陣揉搓,怎麼稀罕都稀罕不夠。
容川道:“我也不納妾。”
淩月意外的道:“你這種高門大戶不容易吧?何況你是皇孫,將來還有可能是……王爺。家裡有王位繼承哎!”
容川道:“我家又不是我一個兒子,再說繼承王位的事也輪不到我身上,我上麵有哥哥,下麵有繼弟。
我自小看夠了後宮、內宅的妻妾爭鬥、嫡庶爭鬥,心理是又厭惡又疲憊。早已經立誓我長大以後不納妾,一夫一妻,清靜。”
上官若離心疼地拍拍他的肩膀,“希望你能過得隨心所欲。”
在皇族裡麵想保持這樣的初心很難,但是她也相信皇族裡有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理想夫妻,她和東溟子煜不就是嗎?
東溟子煜也相信容川,他當年就是這麼想的。但要頂住各方麵的壓力和誘惑很難,能比得上他意誌堅定的人能有幾個?
大家三言兩語定下後日出發,明日去看看皇上賞賜的宅子,然後準備一下帶回去的京都特產,後日一早就出發。
坐人的馬車他們有,拉東西的馬車,就是跟上官家和南安侯府借了幾輛。
上官若離和淩月一起洗澡,給她擦乾頭髮後,纔回屋。
東溟子煜已經沐浴完畢,靠在床上闔眼休息。聽到熟悉的腳步聲,他微微張開眼睛,朝她伸出手,“來。到我懷裡來。”
上官若離走過去,坐到床邊,皺著鼻子嗅了嗅,“酒還冇醒?”
東溟子煜輕笑一聲,把腦袋抵在她脖頸間,“冇有。”
上官若離摸摸他的麵頰,有點熱,“要不要喝醒酒湯?”
東溟子煜微微搖頭,攬著她纖柔的腰肢不願動彈,“就想這般抱著你。”
上官若離心裡軟乎乎的,輕輕吻了吻他的額頭,道:“林夫人臨走看我那眼神,簡直想撲上來撕了我一般。你說他會不會到家以後弄死林禾,給咱們潑臟水,說咱們敗壞她的名譽,她自殺以證清白?”
她有些後悔,這事兒是她處理不好,也是冇想到林禾這般能豁得出去。
東溟子煜伸手輕輕撫著她的腰肢,漫不經心地道:“死就死唄,若不是怕她臟了我們院子的地,我就不接住她了。”
上官若離眯起了眼,懊惱地道:“我應該忍一忍的。”
東溟子煜低笑一聲,“忍什麼?林家還不配讓你忍。林禾不會因此自殺,不然她那被土匪搶上山、脫了外裙捆了一宿的祖母,死還是不死?”
上官若離捏捏他高挺的鼻梁,笑道:“容川這一招兒,還真是高明。”
東溟子煜把她細白柔軟的手握在手裡,輕笑道:“是個能乾事兒的。”
上官若離道:“隻是你這般不憐香惜玉,肯定很多人在心裡罵你不解風情呢。”
東溟子煜道:“寧可接了這個罵名,也不能招惹麻煩,噁心人。”
上官若離滿意地笑眯了眼,在他額頭上狠狠親了一下,“不錯,獎勵。”
東溟子煜身體頓了一下,坐直了身體,一臉肅穆地看著她,道:“這個獎勵不夠!”
於是,一個翻身,開始了生命大和諧。
林夫人此時還在等林嘉慧的指示,如果林嘉慧讓林禾死來搞臭上官若離夫妻倆,今夜是最好的時機。到了明天,甚至等幾天再死,誰還信是因為今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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