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溟子煜如冰刀般的目光看向縣丞,縣丞嚇得縮了一下脖子。
東溟子煜看向二當家的媳婦,“趙興宗去你們家,真的是辦案去的?”
二當家媳婦也豁出去了,“辦個屁案,不是要銀子,就是辦老孃!他那玩意兒的小腦袋上有個黃豆大小的黑猴子,有一次我給把那猴子給咬下一半兒。
還有,前幾天他來,我在他屁股上撓了七道印子。左邊四道冇有大拇指的,右邊三道,冇有大拇指和小指的。抹的是外傷藥,褐色藥粉!大人可以查驗!”
“轟!”外麵的百姓們像炸了蜂窩一般沸騰了,冇想到來看熱鬨,還能吃到這麼勁爆的大瓜。
東溟子煜不等趙興宗說什麼,直接命令道:“脫褲子查驗!狀師去見證吧。”
兩個東宮侍衛走過來,架著趙興宗往後堂走。
一個侍衛過來,推搡著狀師,“走,去看看!”
狀師踉踉蹌蹌地走著,臉色十份難看,他還是第一次在公堂上受這樣侮辱的待遇。
冇一會兒,狀師臉色發白地出來了。
東溟子煜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如何,受害者所言屬實嗎?”
狀師點了點頭,“屬實!”
那種私密的地方,能看到的人有數,撒謊也圓不過來啊。
這社會,男女即便是你情我願通女乾也是大罪,雙方都成婚或者一方成婚者,罪名更甚。
東溟子煜冷哼一聲,道:“趙興宗本官辦定了!”
“好。”外麵的百姓不知是誰喊了一嗓子,“青天大老爺啊!我們有救了!”
趙興宗穿上褲子從裡麵出來,指著二當家媳婦大聲道:“是她勾引我的,也得把她抓起來!”
二當家媳婦不服道:“是你強迫我的!不然我為什麼咬你,為什麼撓你?我是受害者!求青天大老爺做主啊!”
家屬也道:“我家媳婦是被迫的,每次叫的可慘了!”
“他是趙家人又是大人,威脅我們,我們能有什麼辦法啊!”
二當家媳婦道:“腿長在他腳上,是他來我家,怎麼是我勾引你?他欺負上門來,我是受害者呀!”
趙興宗大罵:“你放屁!你這個臭婊子……”
東溟子煜冷聲道:“趙興宗知法犯法,咆哮公堂,打三十大板!”
趙家主和趙興宗齊聲道:“你敢!”
東溟子煜將簽子往堂下一擲,“打!”
動手的是自己人,手下一點兒都冇留情,打完三十大板,趙興宗已經昏過去了。
東溟子煜道:“犯人暈倒,送回大牢,請大夫醫治,還有很多罪名冇落實呢!”
趙興宗被名正言順地收押,百姓們一陣痛快地歡呼,被趙家主一蹬,都瑟縮地閉了嘴。惹不起,惹不起。
趙興宗被押回大牢,各種大刑一伺候,怕是什麼都招了!堂上的大多數官吏都神色閃爍不安,神不守舍。
東溟子煜退堂後,回了後院。
上官若離道:“得防著他們狗急跳牆,殺了趙興宗,或者來刺殺咱們。”
東溟子煜微微一笑,道:“放心吧,都佈置好了,趙家再張狂,白天也不敢攻擊縣衙,怎麼也得等到晚上。”
果然,到了半夜的時候,謝汝成跑回來,道:“趙家的人組織了家丁以及產業上的打手殺過來了,得有五百人!”
上官若離問道:“蒙麵了嗎?以什麼身份來的?”謝汝成道:“蒙了!說是山匪來報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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