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瞪我?”
“你竟然敢打我?”
封雲聲音猙獰了幾分。
他們不過是演一齣戲,騙封晏而已。
喬椒還真以為把自己綁了?
他不斷掙紮,想要教訓喬椒,卻奈何兩個壯漢囚禁自己,讓他動彈不得。
“打就打了,難道我還要挑日子嗎?你們是不是兄弟啊?你要他的肝臟移植自己的?”
“不是兄弟,我是獨生子。”
封晏冷漠的說道。
他眯眸危險的看著封雲。
“尾款我隨時都能給你,貨,我什麼時候可以帶走。”
“彆那麼急,貨隨時都可以給你,但我有附加條件。你的手術在我的船上做。我給你換一條嶄新的貨船,船艙打通,給你當病房。”
“這來的時候,可不是這樣說的。定金一收,驗了貨,補齊尾款就可以把人帶走了。”
路遙不善的看著她們,來之前一套說辭,來之後又是領一套說辭。
“我們都是乾見不得
光的營生,都是用命去搏的。我們也要提防封先生,彆到時候出爾反爾,貨和錢都要拿回去。總要給我們充分離去的時間。”
“到時候我拿到了尾款,讓我兄弟先走,我和貨物留下來。等你們進了手術室,我再走可以嗎?封先生,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希望你也能理解理解我們隻是想發財的心情。”
“好。”
封晏很乾脆,冇有任何遲疑。
隻要能讓手術順利完成,怎麼樣都無所謂。
“船你來找,設備我來弄,到時候我做手術,你拿錢離開,可以了嗎?”
“封先生真爽快!”
喬椒開心的看著他,眼中滿是光亮:“果然帥的人,就是不一樣。”
“既然如此,貨,我現在不能帶走,放在這兒可以。但,勞煩你把他的臉劃花了,我看著彆人頂著我的臉,很不舒服。”
他冷冷的說道。
“好啊!”
喬椒露出嗜血的興奮,真的從懷裡掏出一把鋒利的瑞士匕首,在封雲麵前晃悠。
“你乾什麼
我警告你不要亂來,不然……”
“不然什麼?你要是再多廢話,我就割了你的舌頭!”
她惡狠狠地說道,下一秒,刀子狠狠地刺在了他的手背上,鮮血淋漓,封雲慘叫的聲音傳遍真個船艙,淒厲刺耳。
“不是劃臉嗎?”封晏有些不悅。
“這麼快樂的事情,還是讓你自己來吧,我就不搶你的樂趣了。等船艙的手術室佈置好了,我拿到尾款,你想怎麼收拾他都行。”
“好。”
“你今晚住在我們船上嗎?要不要我給你安排個房間?”
“不必。”
封晏淡漠的說道,頭也不回的離去。
喬椒眼中暗淡幾分,幽幽歎氣,多帥的男人啊,真好看。
她嫌棄的看了眼麵容僵硬的封雲,他疼得厲害,可奈何臉上做不出太痛苦的表情,導致五官很扭曲,讓人反胃。
“把他帶下去包紮。”
人走後,刀疤男忍不住上前說道:“小姐,你怎麼能動封雲呢?這隻是一場戲,封雲可是我們的盟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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