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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歡年有些佩服地看了眼黎念。
這位姑娘一直是她們宿舍膽子最大的,果然很了不起,還敢看第二次去看寧凱的臉。
寧凱最討厭彆人說他醜,偏偏他現在的臉不止是醜,還很噁心,噁心到他自己也想吐的地步。
他氣得差點腦門充血,怨毒地瞪著溫歡年:“我的病一直在潛伏期,本來不該長紅疹,不該潰爛……一定是你在搗鬼,是你讓我變成這個樣子!”
溫歡年聳肩:“對啊,就是我讓你變成這樣。我就是要讓你知道,你造了孽,一定會有報應。你看,我不就代表天道提前讓你得到報應了嗎?”
寧凱捏緊了拳頭,死死地盯著她,眼裡充滿了無儘的恨意。
溫歡年纔不怕他,冷笑著說:“你不是喜歡刺激嗎?你盯上封舅舅,勾引他征服他,不就是想要刺激嗎?現在你的臉變得這樣可怕,也挺刺激啊,我想你一定很喜歡。”
寧凱赤紅著眼睛,陰測測地盯住她,像要隨時撲過去撕碎她。
“賤人,我要殺了你!”他尖叫著,朝溫歡年衝過去。
溫歡年淡淡抬手。
下一秒,那麵鏡子再次擋在了寧凱跟前。
寧凱想繞過鏡子去打溫歡年,偏偏鏡子如影隨形,他一動,鏡子也跟著動,總是擋著他。
而他還得被迫看著鏡子裡自己那張潰爛的臉。
他再次崩潰:“啊啊啊……給我滾開!滾開!”
可惜鏡子根本就聽不懂他的尖叫,依舊四平八穩地擋在他麵前。
寧凱一腔怒火對準了溫歡年:“賤人,我遲早要弄死你!”
溫歡年哼笑:“你再叫喚,我就讓這鏡子一輩子跟著你,讓你日日夜夜都麵對自己的臉。”
寧凱瞬間收了聲。
他又氣又憋屈,卻又不敢再跟溫歡年對著乾,因為他真的不想再看到鏡子裡的自己。
溫歡年見他終於安分下來,不禁冷哼了一聲:“算你識相!”
她當然知道寧凱隻是表麵屈服,心裡一定恨透了她,畢竟像寧凱這種無恥之徒,早就冇救了,不可能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但她也冇指望他真正懺悔,她隻要讓他知道惡有惡報就行。
“你也彆覺得自己委屈,我還覺得對你的懲罰力度不夠呢。”溫歡年說,“在封舅舅之前,你找了一個有婦之夫,對吧?你把他掰彎,跟他上床,引誘他婚內出軌,又讓他染上艾滋,結果他轉頭又把艾滋病傳染給她妻子。”
“他妻子整個人都崩潰了,得了抑鬱症,最後自殺而亡。”
“你這也算是間接害了一條人命,罪孽這樣深重,你以為你能逃得過報應嗎!”
寧凱咬著牙,狡辯說:“是他自己經不住誘惑,也是他把艾滋傳染給他妻子的,關我什麼事?!”
溫歡年被他的無恥震住了:“所以你覺得自己一點責任也冇有?”
寧凱:“當然,大家都是成年人,玩玩又怎麼了。”
溫歡年:“……”
有艾滋病還出去亂搞,這隻是玩玩嗎?
這是會玩出人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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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在內陸,四麵都不靠海,但是有一個人工湖泊,這裡的窗邊正好可以看到湖泊的景色。岑枝喝了口咖啡,扭頭看了一眼外麵的風景。真好,她從來冇想到這裡竟然這麼漂亮。畢竟以前在岑家,岑母是絕對不會允許她獨自出門的。她看的入了神,直到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才發覺自己盯著外麵看了許久。隻是……冇想到在這裡也能遇到林沉。她原本是不在意的,但是剛準備收回視線,就看到林渙渙一路小跑,來到了林沉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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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眾大臣心中都有些埋怨。這剛回到家中,轉眼間又被宣召出城,莫不是皇帝在消遣他們?但無奈啊,誰讓他們攤到一個劉辯這樣的暴君?動不動就要殺人!若是不聽從劉辯的命令,隻怕第二日這暴君就要當朝生撕了自己!一想到劉辨那堪稱恐怖的身軀和力量,不少大臣就心中打顫。匆匆忙忙收拾了一番,而後趕到洛陽城外。“這……這是?!”剛到達這裡,不少大臣看到眼前的景象,對視一眼,彼此間都有些驚呆了。
此時此刻。看著眼前的張獻忠,閻行眼中露出一絲恨意。遂挺矛刺去。不出幾合,就連翻帶挑,將張獻忠硬生生逼到了台階邊緣,差點刺破了他的喉嚨。“好小子,有種!”張獻忠伸了個大拇指,果斷跳下台階。“諸將有誰可與朕將之拿下?”看到這一幕。劉辯開口,掃視軍中之人。此時。掌管背嵬軍的嶽雲終於有些坐不住,主動站出來,拱手道。“臣願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