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子言和齊默默被驚了一下,都忍不住坐起來。
齊默默更擔憂了:“我怎麼感覺......這天氣有點恐怖呢?”
雲子言也冷靜了下來:“情況應該挺嚴重的,我們都彆出門!”
齊默默乖乖的點了點頭,想到剛纔的事情,趕緊站起來:“那......我去做飯!”
雲子言拉著她的胳膊,挑眉:“你餓了?”
齊默默紅著臉反問:“你不餓?”
雲子言誠懇的點了點頭:“我餓了,想....”
齊默默微紅的小臉瞬間爆紅:“打雷這麼嚇人,天氣都不讓你做壞事,你彆亂來!”
她說著,掙開雲子言的手,向著廚房跑去。
看著她像個小兔子一樣溜之大吉,雲子言忍不住笑著搖了搖頭,繼續給自己包紮傷口。
......
銘城。
晚上七點多的時候,墨肆年和白錦瑟帶著秦思弦去吃飯。
白錦瑟下午催眠治療之後,想起了很多事情,想到自己對墨肆年的感情,從一開始的害怕,到後來的排斥,再到之後的警惕。
當她察覺到墨肆年對她隱忍壓抑的感情,以及棉花的身世後,她對墨肆年忍不住心疼起來。
可當她得知他們曾經發生的事情,這一點點心疼,已經不足以表達白錦瑟的心疼。
她心疼的都快要死了,那些深愛墨肆年的感情迴歸,她對墨肆年隻剩下滿滿的心疼。
林夕和陸修言走了,白錦瑟和墨肆年說了好多話,白錦瑟覺得,自己還有很多事情冇有說,不知不覺就七點多了。
因為白錦瑟下午要來治療,她已經說好讓安妮去接秦思弦了。
要不是安妮打電話過來,她還在跟墨肆年繼續說話呢!
安妮接到秦思弦,兩個人都在工作室,安妮問白錦瑟,她先帶秦思弦去吃飯,還是要等白錦瑟一起。
白錦瑟想都冇想,讓安妮陪著秦思弦等會,她過來帶秦思弦去吃飯。
掛了電話,她便跟墨肆年說:“我們帶棉花去吃飯,好不好?”
墨肆年點點頭:“好,都聽你的!”
白錦瑟抿了抿唇,忍不住開口:“墨肆年,我想告訴棉花,你纔是他的親生父親,他很喜歡你的,我想,他知道這個訊息後,肯定會很開心!”
墨肆年聽到這話,沉默了兩秒:“等你徹底恢複記憶,再告訴他吧!”
他隻是不想讓白錦瑟太為難,如果真的恢複記憶,她會做什麼選擇,誰也不知道。
她會不會在看見自己的時候,覺得自己提醒著她,大哥的死亡呢?
如果自己當初保護好她,是不是就不會發生那樣的事情?
白錦瑟聽到墨肆年這麼說,神色微變:“你......不想認棉花嗎?”
墨肆年一怔,看著白錦瑟隱隱難過的小臉,忍不住伸手將她抱在懷裡:“傻瓜,你在想什麼呢?我怎麼可能不想認他,我隻是想讓你徹底恢複記憶,再讓你做決定,無論什麼時候,棉花都是我的孩子,我都會很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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