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素素滿臉懵,微微搖頭。
墨肆年眸子閃了閃:“那你知道,我失蹤的事情,在公司傳得沸沸揚揚,人心不穩,墨方池一家打算趁著我失蹤,趁機奪權的事情嗎?”
墨素素這會不搖頭了,隻是滿臉無措的看著墨肆年。
墨肆年繼續道:“我早就知道你不知道了,你什麼都不知道,你甚至......作為外公唯一的女兒,在他留下的心血被人覬覦的時候,你彆說保護了,你連知道都不知道,是錦瑟......她挺身而出,挺著大肚子,去開股東大會,穩住了股東,將墨方池趕出公司,而且......”
墨肆年說到這裡,不由得閉上眼睛:“而且,外公不是病死的,是被人害死的,你知道嗎?”
墨素素咬了咬嘴唇:“我......我之前聽見你說,說是小叔害死了......”
墨肆年看著她:“是,是你的小叔,墨方池,害死了你的父親,我的外公,墨方城,他隻是想要奪走墨氏集團,他隻是不服氣外公把公司留給我,所以用下作的手段謀害外公,你作為外公的親生女兒,你卻什麼都不知道,就連錦瑟都查到這件事,在股東大會上,用這件事徹底挾製住了墨方池的野心,那麼多人都知道了,就你不知道,你到底還關心什麼?或者說,你隻會傷心,因為你傷心了,所以,其他的事情都跟你沒關係了,是嗎?”
墨素素被兒子輸的心裡難受,可是,她還是忍不住雙眼通紅的看著墨肆年:“我在準備你外公的葬禮,我一直呆在墨家莊園!”
墨肆年神色複雜:“錦瑟安排葉子熙來準備外公的葬禮了,我是知道的,你親力親為的做什麼,你告訴我?”
墨素素被問的啞口無言。
墨肆年不想再多說什麼,他早就該看的清楚,墨素素就是這樣的人,想讓她做出改變,太難了!
她不是什麼都做不了,她隻是下意識的覺得,那些事情她不用去管,如果她找點人,稍微打聽一下墨氏集團的局勢,打聽一下墨家那些人,都是些什麼牛鬼蛇神,她或許也不至於什麼都不知道!
墨肆年不再看墨素素,直接看向一邊的趙炎:“趙炎,過來推我,我們回去!”
墨素素一聽墨肆年要走,有些著急的拉住了他的輪椅:“肆年,你......你還冇告訴媽媽,你受傷的事情,是誰做的?”
墨肆年看了她一眼:“是車禍,我被幾十輛車前後夾擊圍堵,我為了求一條生路,跟一輛車撞了上去,我隻是冇想到,對方的車也是改造的,所以,我受傷了,我說完了,可以走了嗎?”
墨素素心裡難過的要命,可是,她現在就像是被養的什麼都不會的人,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她太無措了,她這些年,隻學會了怎麼當一個貴婦。
她咬著牙,難過的閉上眼睛,眼淚從眼角流了下來,手指動了動,鬆開了墨肆年的輪椅。
墨肆年心裡歎了口氣,趙炎推著他要走的時候,他看了一眼墨素素:“早點回去,這裡不安全,我的傷,就是墨鐘賢和彆人的傑作!”
墨素素猛地睜開眼睛,看著墨肆年的背影。
趙炎已經推著墨肆年離開了。
墨素素沉默了片刻,想到墨肆年說的話,隻覺得後背發涼,她也冇有在這裡再停留,快速的向著車走去。
墨肆年到了車旁,趙炎打開車門,打算扶著他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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