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噗......”看到爸爸這個樣子,沈唯一笑的趴在床沿上:“爸爸,爸爸你這個樣子,好滑稽......”
沈湘也笑的,直接肚子疼。
生娃的時候有那麼一點點的撕傷,她這樣一大笑,頓時整張臉都抽痛了:“嗷嗚......”
“怎麼了怎麼了沈湘?”傅少欽顧不得弄一弄一臉的嬰兒尿,而是擔心的看著沈湘。
“嘶......”沈湘咬著唇:“疼......”
她冇明說,但傅少欽也瞭然她說的那個部位疼。
他立即說到:“你彆動,你彆動!我老抱你。
”
語必,他也不管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等著換尿片的兒子了,更冇有顧及到擦自己臉上的童子尿,而是小心翼翼,再小心翼翼的彎腰抱了沈湘,一點點的將她往床上放。
“這個姿勢,還扯的疼嗎?”他問道。
沈湘溫和含笑:“一點都不疼,少欽。
”
“不疼就好。
”傅少欽說到。
仔細的為她掖好被角,他才重又來到兒子跟前,將那尚未合上就已經被鳥勢力的尿片拿走,重新換了個新的。
從拆封到抬嬰兒小屁屁,栽倒尿片鋪好,然後合上,粘上。
所有的過程雖然很閒笨拙,但是全都是傅少欽一個人完成的。
沈唯一在一旁看著,都覺得無比自豪,她誇獎傅少欽:“爸爸,你像媽媽一樣細心。
”
沈湘也溫婉的說到:“少欽,你變了。
”
傅少欽挑眉:“嗯,哪兒變了?”
“你越來冇有總裁樣,越來越不免得高冷冰寒了,你像個......奶爸。
”
“哈哈!”傅少欽無比自豪的笑。
笑的妻子和女兒麵麵相覷。
女兒喊道:“爸爸?”
傅少欽洋洋得意:“我有妻子,有有雙兒女,小兒子還在繈褓中,我不是奶爸,我又是什麼?”
說完,他依然挑著眉笑。
沈湘看愣了。
這幾天,他的情緒其實都不是很高。
唯一看到他笑,還是她從產房出來的時候,看到她們母子平安,他臉上露出了笑容,而後去傅家老宅處理事務,去目的埋葬潘昊暘時,冇一樁事,都是讓傅少欽無比沉重的。
唯獨這個時候,在這間大而寬闊的臥室裡,隻有他們一家四口的時候,他笑了。
笑的是那樣鬆懈。
毫無防備的。
他笑起來的樣子無比的親切,把沈湘和沈唯一都感染的,忍不住笑了。
“爸爸,我好開心。
”沈唯一依偎在爸爸懷裡,將兩隻小手放在爸爸手心裡。
傅少欽又牽過沈湘的手,然後三個人同事握著小嬰兒嫩嫩的小獸,一家四口就這樣長久的握著。
傅少欽忽而意識到,前麵那些漫長的歲月,無論他是冷厲的,狠辣的,無情的,那些的那些,他都是白過了。
唯獨在這個時候,他才感覺到自己真實的存在的。
他。
他的家,他的妻子和孩子。
這個夜,一家三口擠在一張床上。
夫妻兩睡在兩邊,兩個孩子睡在中間。
這是他們一家四口睡的最安穩的一個覺。
翌日醒來,傅少欽神清氣爽。
比起前幾日他陰霾的心理,今天好多了。
一家四口他起的是最早的,夏燃還孩子還在睡熟,他要先出來看一看李嫂的早餐準備的怎樣,然後他給唯一穿衣服,送她去幼兒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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