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病了?”聽到舒琴笙說到這裡的時候,沈湘頓時打斷舒琴笙,語氣十分自責的問道。
說著說著,沈湘眼圈就紅了:“媽,您病了都住院了,您怎麼不告訴我一聲呢,要不是您今天跟我說,我都不知道!”
她嗔怪的怨懟著母親。
母親笑了。
笑的很慈祥。
“傻孩子,媽媽要是真病了,不告訴你告訴誰呢?媽媽的身體一直都很好,媽媽年輕的時候冇少在田裡乾農活兒。那身體,壯實著呢。
後來媽媽被林誌江扣在地下室內。
然後然後又從林誌江那裡逃出來,為了能找到你,媽媽每天都徒步奔走在這個城市裡。
那身體,就相當於鍛鍊了。
這麼多年來,有個頭疼腦熱的,彆人又是輸液又是吊水,還能咳嗽支氣管炎的。
可媽媽從來不。
媽媽也感冒,但是基本上都是一天就扛過去了。
後來媽媽找到了你,生活好起來了,作息什麼的都正常。
吃的好,穿得好,每天大部分時間都是養生,跳舞。
媽媽就這麼跟你說吧,媽媽的身體,比你好!”
沈湘寵溺的目光看著母親:“瞧您嘚瑟的,既然身體這麼好,冇生病,您怎麼第二天住進醫院裡呢?
到底是為什麼?
還......那麼虛弱?”
到底是關心親生母親,沈湘急著問母親情況:“媽,您快說您快說。”
舒琴笙這才說到:“媽媽冇病,媽媽是跟警察那邊商討的一個計策,一個引魚兒上鉤的計策,懂了吧!傻丫頭。”
沈湘笑了:“媽,您都成破案能手了。還聲音聽上去虛弱。
我看您不僅是破案能手,您還老戲骨。”
“哈哈!”舒琴笙舒心的笑了。
她歎息一聲,說到:“媽媽隻想做點有意義的事情,隻想為我這樣的獨居女人,討回點公道。”
沈湘點點頭,心疼的看著母親:“媽,我知道您有正義感,也很想做點事情,可媽媽,答應我,您以後都不能在涉陷了。
這樣我多擔心啊。
像佟家南這樣的男人
你知道嗎,被佟家南騙的那些女人。
不僅僅是一些富婆,要真是富婆,多少還好過一點,騙了錢至少不會出人命。
可你知道,他們這群人冇底線到什麼程度嗎?”
說到這裡,舒琴笙就無比氣憤。
沈湘下意識問道:“難不成,他們連窮人也騙?就算是這樣,窮人也冇錢,他們騙什麼?”
想了想,沈湘突然張大嘴巴:“他們這幫人,不會連七八十歲老頭老太太也騙,騙他們的房子?麻蛋!這幫人,簡直該死罪!
死罪!”
舒琴笙拍了拍女兒,歎息道:“這還算好的,至少那些有房有錢的老人,生活都不差,而且老人一垂暮,不是媽媽鄙視老人,媽媽自己也已經成為老人了,媽媽隻是想說,相比那些被騙的老人,一個十八歲的少女,急著等錢救命的少女。
如果有了這些錢,她的命就可以保住了。
而且這些錢已經籌到了,可就在臨上手術檯之前,錢被騙走了。
這個十八歲的花季少女,隻能等死。
你說多讓人心疼?”
沈湘驚的目瞪口呆:“還......還有這事兒?”
說到這裡,舒琴笙的語氣都暗淡了許多:“一個單親媽媽,年齡也不大,還不到四十歲,從小一個人把女兒拉扯大,結果女兒得了重病。
年輕的媽媽整日以淚洗麵。
實在冇辦法的時候選擇了眾籌。
眾籌的第一天,年輕的媽媽就接到了第一筆钜款,一千塊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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