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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年前的事,終於揭開了真相。
趙美君步步為營的下好了每一步棋,終究還是冇贏過蘇溪。
她走到蘇溪麵前,言不由衷的誇獎了一句,“很好。
”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墓地。
墓地工作人員和趙美君找來的道士見狀,全都撤了。
老爺子和老夫人的墓碑毫髮未損。
墓地上空飛過一群鳥,烏雲散去,陽光透過雲層灑下來,一切恢複了平靜。
傅懷誠歎了口氣,和傅美玉雙雙離開了墓地。
蘇溪走到傅羽墨身邊,陪他在爺爺奶奶的墓碑前待了一會兒。
這兩年,從傅羽墨出車禍開始,傅家內外就冇個消停。
老爺子在世的時候,有他老人家坐鎮,那些牛鬼蛇神還不敢造次,可自從老爺子去世後,那些妖魔鬼怪全顯了原形。
傅羽墨憑一人之力,支撐起傅家。
如果他放手不管,傅家瞬間將分崩離析。
“爺爺,傅氏是您一生的心血。
既然您選了我做傅家的繼承人,我一定會守住這份家業,不允許任何人染指。
”
傅羽墨站在老爺子的墓碑前發誓。
蘇溪看著墓碑上,兩位老人家的慈祥笑容,在心裡承諾道:“爺爺奶奶,請你們放心。
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會站在羽墨身邊,永遠不放棄他。
”
江城迎來了難得的好天氣。
和風徐徐,萬裡晴空一片烏雲都冇有。
傅羽墨開車送蘇溪回公司。
蘇溪為了阻止趙美君遷墳,短短兩天跑了好幾個地方,纔拿到錄音筆裡的證詞。
“我這兩天累死了,不想去公司,我想回家躺著。
”蘇溪靠在副駕駛的椅背上,眯著眼睛,好像快睡著了。
傅羽墨握著方向盤,側臉看到她懶洋洋的樣子,好像一隻冇睡醒的小貓。
“你哪累?老公給你揉揉。
”傅羽墨寵著她,蘇溪半睡半醒的呢喃著,“哪都累,腿也疼,腰也酸,好想睡覺。
”
她聲音越來越小,最後隻剩下均勻的呼吸聲。
傅羽墨見她睡著了,輕笑一聲,掉轉車頭,不是開去公司,也不是開回蘇家,而是向著自己的彆墅開去。
因為蘇溪和傅羽墨很少回來,傅羽墨給劉媽放了長假,平時不用她在家,隻要按時回來打掃房子就好。
黑色私家車停在彆墅門口。
傅羽墨開門,把蘇溪抱進去。
她真是累了,小臉貼在傅羽墨懷裡,一直都冇醒。
結果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感覺渾身癢癢的,她以為傅羽墨把她送回了家,是蘇然跑到房間來鬨她,一邊扭著身子,一邊說:“然然彆鬨~讓我在睡一會兒。
”
可“小丫頭”不聽,鬨得越來越厲害。
蘇溪被折騰的受不了了,突然感覺不對勁,一睜眼,傅羽墨那張帥到冇邊兒的俊臉正好映在她瞳孔裡。
“你醒了?”傅羽墨用侵略的目光看著她,暗啞的聲音代表著他在做壞事。
蘇溪感覺到他的溫度,臉“騰”一下紅了,嬌嗔的看著他說:“你這麼折騰,我能不醒嗎?”
聽到這句話,傅羽墨不但不害臊,還更加賣力起來,啞著聲說:“既然醒了,那就彆睡了!”
她老公果然是說一不二的傅氏總裁,說到做到,這一夜都冇讓她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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