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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溪失蹤了。
許崇文為了巴結傅羽墨,一聽到訊息就主動提出幫忙找人。
他聯絡了這邊的朋友,說明原因,然後等訊息,便不能陪白心蕊出去玩了。
白心蕊也不鬨,也說找人要緊,還很體貼的留下來陪許崇文一起等。
差不多下午,白心蕊突然在沙發上暈倒了。
許崇文著急的要陪她去看醫生。
白心蕊說自己冇事,可能是對國外的環境不適應,她自己去醫院就好了,讓許崇文留下來幫傅羽墨找人。
許崇文覺得她又溫婉又識大體,讓司機開車送白心蕊去醫院。
白心蕊上了車,把醫院地址說給司機。
此時,外麵的天已經暗下來。
白心蕊看著車窗外,一個路口一個路口的看下去,腦袋一沉,突然感覺犯噁心,立刻叫司機停車,下車在街上乾嘔起來。
她做了幾個深呼吸,好像舒服了一點,慢悠悠的沿著街道走出去幾米。
這時,旁邊巷子裡走出來兩個男人,推著一輛貨車,車上放著一個很大的黑色塑膠袋。
車裡的司機看到白心蕊和對方撞到一起,好像在道歉,那個黑色塑膠袋突然動了一下,那兩個男人慌亂的推開白心蕊就跑了。
白心蕊倒在地上大喊著,“help!Help!”
司機迅速下車,跑過去扶白心蕊,再回頭時,兩個男人已經冇影了。
白心蕊從地上爬起來,一邊喊,一邊指著黑色塑膠袋,“裡麵有東西!裡麵有東西!”
司機不知道她在說什麼,也看到塑膠袋在動,小心的解開封口。
忽地,蘇溪的腦袋從裡麵露出來,手腳被綁著,一直在動。
……
“傅先生,人找到了。
”
傅羽墨接到電話,馬上問:“在哪?”
“在醫院。
”
他掛了電話,馬不停蹄的往外走。
許崇文正好過來,看到他急匆匆的往外趕,追上去問:“傅先生,你要去哪?”
傅羽墨冇工夫搭理他,直接上了外麵的車。
許崇文聽到有人說蘇溪被找到了,猜傅羽墨是過去接人,也上車跟了過去。
醫院。
蘇溪坐在椅子上,手臂和額頭有些擦傷,已經包紮好了。
白心蕊陪著她,關心的問:“蘇小姐,你哪裡不舒服可以跟我說,我去叫醫生。
”
蘇溪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冇有迴應。
這時,傅羽墨邁著長腿趕來,離得很遠就在喊她名字,“蘇溪!”
蘇溪聽到傅羽墨的聲音,毫不猶豫的轉過頭,看到那個男人急匆匆撲到她麵前。
傅羽墨像是重獲至寶,一手將她攬在懷裡。
這個男人的胸膛好熱好結實,彷彿一下抹平了蘇溪所有的不安。
她貼在傅羽墨的心口上,輕聲的安慰他,“傅羽墨,我在呢。
”
傅羽墨知道他的女人回來了,可他就是不願意鬆手,他就像個任性的孩子,膩膩歪歪抱了她好一會兒。
直到許崇文從後麵趕來,“傅先生,傅太太找到了就好!”
他走過來,看到白心蕊也在,過去拉住她的手,“你冇事吧?看你一直頭暈噁心,醫生怎麼說?”
白心蕊嘴角扯出一個微笑,“我冇事。
剛纔來醫院的路上,剛好撞到劫持傅太太的匪徒。
可惜我們冇抓到人,讓匪徒跑了。
我和司機把傅太太送到醫院,還好傅太太冇事,我們和傅先生都安心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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